“嗯……嗯……”
小魚輕聲呻吟,她背對坐在馮銀溪身上,身體前後搖擺,細腰帶動豐臀,微卷的長發搖晃不止,胸在側面似露半露,房內的光照下來,能清晰瞧見那一枚櫻桃似的乳頭。
背部的那一根脊椎節節挺動。
僅是一個背影,無論是視覺,還是感官,馮銀溪都受不了,尤其小魚的呻吟聲,騷到鑽進了他心底。
他喉結滾動,十根手指都攥緊了,在發覺自己突然射了后,心裡都涼了,就等著被小魚打了,但小魚沒發現他射了。
那根肉棒還是堅挺著,費著她的逼與腰。
女上位太耗費體力,即使是狐狸精也如此,可這樣高潮來得快,指望不上馮銀溪這頭蠢貨,小魚只能自食其力,不能白虧了自己。
“啊~”
花心一陣收縮,小魚滿臉潮紅,停止了撞動。
一抽離肉棒,花穴里滴下白漿。
小魚瞪大眼,這狗東西,又射了!
“你什麼時候射的!”
還未從高潮的餘味中走出來,小魚轉過頭責問起躺在身下的馮銀溪。
馮銀溪眼神閃爍:“我……我剛剛射的。”
小魚一時不知道該罵他是射早了,還是罵他又內射,都警告過他了,不準射裡面,清理乾淨體內的精液,費時間,費精力。
“你不也……”馮銀溪鼓起勇氣說道,“……你不也射了,我感覺到了。”
馮銀溪不知道那叫高潮,只知道小魚在自己身上‘泄’了兩次,他壯著膽子說道:“我最少一次,都是堅持了五分鐘才射,而你一次是兩分鐘射,第二次是一分半射。”
“狗東西!”小魚坐在他身上,雙手揮舞朝他打去。
不知是碰到他身上的哪根硬骨頭了,沒把他打疼,小魚的手心反被敲疼了,不小心發出狐叫嚶嚶聲。
馮銀溪聽見那聲音,眼睛都不眨了:“啥聲音?你在笑嗎?”
“笑?笑你爹啊笑!”小魚氣不打一處來。
馮銀溪沒想明白那是什麼聲音,就被小魚一腳從沙發踹了下去,他再次抬頭,看見小魚光著身子曲腿坐在沙發上,臉上的潮紅還未退去。
“滾!”
“還沒到……”馮銀溪拿上自己脫下的褲子,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沒到早上七點。”
“你呆到早上七點幹嘛呢?你說你和你前任一晚六次,這是什麼六次?坐一起打撲克牌你輸六次,是么?”
小魚都覺得荒唐可笑。
“一夜六次的KPI你都完不成,你留在這裡沒有用,你自己早點回去坐床上,玩你自己的雞雞。”
這不是為了騙她和自己做愛,才吹噓一晚能做六次,現在騙到了,雖然沒能滿足她,但馮銀溪的野心與慾望已經逐步增大。
馮銀溪身子一歪,光腚子斜坐在地上,說道:“我來都來了,我就留到早上,給你做了早餐再走。”
“不用,快滾,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你怎麼可以這樣呢嚶嚶嚶,我好難過,剛才你在我身上動的時候,可沒像現在這樣冷酷無情,你就看在外面天還在下雨的份上,留我避雨,好不好。”
馮銀溪做出一派楚楚可憐的模樣,爬到小魚面前,去摸她的手:“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都做了一晚的夫妻,那就是有百日的恩情……”
小魚飛快地抽開他搭上的手,從沙發上走下。
兩條長腿從馮銀溪身邊經過,馮銀溪眼珠一轉,正要去抱她的腿,就聽見她說道:“再敢碰我一下,我把你的手摺斷。”
馮銀溪捂上胸口,慶幸自己及時沒有出手,他視線停留在小魚身上,目送小魚向樓梯走去,看見小魚隨手一指靠窗的方向,說道:“狗東西,你今晚就睡奶糖的貓窩,委屈一下奶糖去睡沙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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