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不樂意和我做?”
小魚的狐狸眼微眯,看著馮銀溪,掀開了擋住左乳上的一縷長捲髮,白皙的乳房一露出來,馮銀溪頓時就減輕了要面臨做夠五十五分鐘時長的‘痛苦’。
馮銀溪殷勤拿過衛生紙,扯了兩張紙,收拾起小魚的下身。
“沒有沒有,我只是覺得數量不重要,主要追求質量。”
“你有質量嗎?”小魚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
小魚對天發誓,馮銀溪是她經歷過所有男人中,目前活兒最差的了,如有假話,願承受雷劫。
雖然他的性器長得可觀,但他是一個處男,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文盲,需要女人去調教。
小魚顯然是沒想好要不要去調教馮銀溪這頭蠢貨,她只是想做愛了,想找男人補充營養,然後就恰巧碰上求愛的馮銀溪。
被男人欺騙了的狐狸精很生氣,她要懲罰這狗東西。
馮銀溪收拾完小魚的下身,用紙擦擦自己的性器,鼓起勇氣坦白道:“其實……其實在今天之前,我都沒……沒碰過女人。”
他的兩隻耳朵全部紅了,羞愧低下了頭,小魚撫摸起他的臉頰,一臉憐愛:“沒關係。”
這忽而轉變的溫柔態度讓馮銀溪受寵若驚,正鬆一口氣,以為自己能逃脫這五十五分鐘的限制,小魚就揪住他,說道:“我今天會讓你碰個夠。”
樓下的動靜聲傳到樓上,吵到趴在走廊上的麻花睡不著,他起身挪了個地兒,向客卧跑去,站起來用狐狸爪子掰開門把手,走進客卧,後退一蹬,關上門跳上床睡起大覺。
馮銀溪第二次比第一次遊刃有餘,只是在技術上,仍像個絕望的文盲亂竄,身下的小魚沒有表情地看著他,看到他心裡拔涼拔涼的,在竄了十多分鐘沒有射的情況下,小魚受不了。
如果他真的堅持竄了一個小時都沒有射,他沒瘋,小魚先瘋了。
“煩死了。”小魚拍起他胳膊,“你停一下,咱倆換個位置。”
馮銀溪沒明白換個位置是什麼意思,小魚說道:“就是你在下,我在上,趕緊弄,弄完老子不陪你這狗東西玩了。”
“哦,好。”馮銀溪不免失落,但也乖乖躺在了沙發上。
小魚起身坐在他腿上,握過他粗大的性器搓了搓,說道:“明天我給你在醫院掛個號,預約個時間,你去切個包皮。”
馮銀溪瞪大眼:“啊?”
為什麼又要切包皮啊?會不會順便還被搞到做個結紮手術?
“啊什麼啊,包皮太長,體驗感不好。”小魚扶著那根猩紅的性器就要坐下去。
馮銀溪:“我……我……”
話沒說完,那張臉又紅了。
“……我體驗感還挺好的。”
小魚簡直就想把他的陰莖掰折。
“我說我,我!我體驗感很差。”
她無法一口‘吃下’那根粗長的性器,她試著一點一點慢慢坐下去,在那一點一點慢慢坐下去時,馮銀溪全身發熱,身體像被緩緩注入了一股熱水,忽然就熱了起來。
馮銀溪抬起手去摸小魚露出的半個胸,被小魚一手打開,他堅持不懈,還是要去摸,小魚打了幾次手,沒打走,就容忍這隻像蒼蠅的手黏在了自己的胸上。
全部坐下去后,小魚雙手撐在馮銀溪的胸膛上,那對晃動的白皙乳房看得馮銀溪臉紅心跳,臉如同火在燒。
小魚主動前後挺腰試著一動,自己掌握了節奏與奇淫技巧,她就有了感覺。
連續挺動了十幾下,小魚燒紅了一張臉,發出呻吟。
“恩~啊~恩~啊~”
長到胸前的長捲髮隨之擺動,胸前那對雪乳搖擺太快,馮銀溪更是握都握不住了,呼吸也跟著加快。
隨著一聲饜足短嘆,小魚停了下來。
淫水流滿了馮銀溪的小腹。
小魚用手颳了刮頭髮,露出紅潤的臉龐,呼出了一口氣。
馮銀溪還不知道小魚在短短兩分鐘內,就被自己的肉棒給弄得高潮噴水了,只看到小魚轉了個身,用屁股對著他,又要在自己身上挺動時,他的腿心就直發軟,預感今夜身體會被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