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個錘錘——
在小魚那一巴掌就要打過來時,馮銀溪鬆開了小魚的手,靈活地避開了那一巴掌。
小魚打了一個空。
“你真的不摸摸它?”馮銀溪賊心不死。
小魚舉手作勢又要打他,他脖子一縮,說道:“你隔著褲子摸它,還脫了我的褲子看,現在不摸摸,不就是白摸白看了?”
舉起的手,停滯在半空中。
馮銀溪眼中燃起希望:“你想想,是不是這個理?”
一巴掌就揮打在他腦袋上,腦瓜嗡嗡發響。
休想騙一頭狡猾的狐狸精。
“你在放什麼屁!”小魚低頭看見他還硬著的,一臉嫌棄道:“把褲子穿好。”
“我不。”馮銀溪挨了一巴掌仍是不死心,下身一挺,壯著膽子說道,“你解的褲子,就應該由你給我穿上。”
狗東西,不打到他嗷嗷叫,他就永遠不知道狐狸的拳頭比他的雞巴還硬。
小魚正要揮拳邦邦揍他兩錠子,他就急忙握過了小魚的手,往他身下放:“往這裡揍,最好打到我斷子絕孫,和女人做不了愛。”
拉扯中,小魚的手指觸碰到那軟乎乎的一團肉,馮銀溪本就紅的臉,更紅了。
小魚抵觸觸碰他的那玩意兒,可看見他一邊耍流氓,臉還一邊變紅,好像被調戲的人是他,小魚來了興趣,單手握過了他的那根柱狀物。
這是出乎馮銀溪意料之外的。
“啊。”馮銀溪眼睛都直了。
被微涼的手一握住,身下的肉根比他還激動,在小魚的手裡發燙變大。
小魚心道,這根東西看上去,似乎比孫津瑜的那根好用,硬的快,夠粗夠長。
孫津瑜三十五歲了,雖然體力沒問題,在床上把小魚伺候好沒問題,可比起眼前這個二十四歲的馮銀溪,孫津瑜還是‘老’了。
小魚握住那肉根,習慣性的上下一套弄,馮銀溪一下就背靠在椅背上,整個身子癱軟下來,一臉任小魚欺凌的模樣,就差求著小魚坐上來動了。
“行了,差不多得了,給你臉了。”小魚鬆開握住的肉柱,放到鼻下嗅了嗅,沒嗅到異味,但手還是往馮銀溪的衣服上擦了擦。
馮銀溪覺得還不夠,他站起來要去抱小魚,被小魚立刻甩了一個耳光:“要不滾,要不坐下來剔魚刺。”
這耳光聲驚得麻花從趴在地上,變成了蹲坐在地上,連杯子里最後一口奶茶都不喝了,望著這兩人。
“小魚,求求你和我做愛。”
什麼東西,他也配和自己做愛?小魚拍起了他那張哀求的臉,說道:“滾。”
“小魚。”馮銀溪冒著被狂扇耳光打死的危險,強行抱上小魚,又是叫小魚,又是叫姐姐地討好她。
“姐姐,我想和你做愛。”
麻花站了起來,押一個馮銀溪會被小魚暴揍的下場。
小魚卻沒有動手打馮銀溪,而是喊起了一旁看好戲的麻花:“過來,麻花,跳起來,咬掉他的雞雞。”
麻花正要上前,就聽到馮銀溪說道:“麻花,去沙發下躲著,明天我給你買二十杯奶茶喝。”
在咬掉雞雞與喝二十杯的奶茶的抉擇下,麻花果斷趴著身子鑽進了沙發下。
麻花知道自己是做了正確的選擇,魚姐沒有扇這狂徒,足以看出魚姐還是有想和他做愛的傾向,不然憑著魚姐的戰鬥力,這會兒馮銀溪早趴在地上,連撥打120的力氣都沒有了。
小魚對著鑽進沙發下的麻花罵了句叛徒,然後扭頭看著抱著自己沒了下一步動作的馮銀溪。
他下面硬得像銅鐵鑄成的,抵在小魚腹下的部位。
小魚對馮銀溪談不上心動,只是不討厭,之前在他夢裡做了一次,再做也沒關係,重溫舊夢而已。
只是……
“我有男朋友,快結婚了。”小魚舉起戴了鑽戒的手指,“我們今晚如果要發生點什麼事,我和你註定不會有結果,而且只會發生這一次。”
是啊,她有男朋友。
還只做今晚這一次。
馮銀溪垂眸,認真思考了起來。
蠢東西,這還需要想嗎?小魚都為他感到著急,面對狐狸精,男人就不該猶豫,只需摘掉腦袋,剩身下的器官運行就可以了。
“你活兒好嗎?之前有讓女朋友高潮過嗎?”
小魚一問,馮銀溪快速點頭:“好好好,非常好,我前任沒有檢查患上癌症之前,她每晚都要和我做六次。”
可事實上,在未婚妻死之前,馮銀溪和未婚妻都沒有夫妻之實。
兩個保守的人都打算把各自的第一次留在舉行婚禮的那天晚上,然而婚禮沒等來,等來了雙方陰陽相隔。
一晚六次!就是孫津瑜,都做不到一晚六次,兩人太久沒見面,一晚最多三次。
年輕人就是不一樣,體力就是強!
小魚的眼睛瞬間就亮了,她回味,夢裡馮銀溪的床上功夫比孫津瑜還好,馮銀溪說一晚六次,她壓根沒意識到這是馮銀溪在吹牛。
畢竟,人類在狐狸精面前撒不了謊,除了救過狐狸精的周郎及周郎後代。
她沒有懷疑,信了周郎後代——馮·一夜六次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