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珍珠丸子卡在了麻花的喉嚨里。
他猛地咳了好幾聲,才費力把那顆卡住喉嚨的珍珠丸子卡了出來,心道好險,差一點啊,寶寶就嗝屁了,他抬頭,狐臉迷茫地看向小魚與馮銀溪。
這個要求著實為難,馮銀溪都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這就好比他吃飯吃到一半,停筷指著小魚的胸部,讓她脫衣服,自己要看她的胸。
這不性騷擾么。
“快啊,脫。”小魚催促道。
他在夢裡都是說脫就脫,怎麼現實中就這樣吞吞吐吐了,這不就正好驗證了,夢是相反的。
小魚就更期待他褲襠里的那個東西了。
馮銀溪長這麼大,除了媽媽與前任,就沒有別的女人見過他的那東西了,現在小魚提出要看他的那東西,他又驚又怕,不知道小魚到底想幹嘛。
變態吧這是。
馮銀溪忐忑道:“這不好吧,你都有男朋友了,要看另一個男生的性器官,對你男朋友不公平,對我就是耍流氓。 ”
小魚急了。
“你說我耍流氓,那就是耍流氓,快點脫,不脫我就自己上手了。”
馮銀溪沒想到這麼漂亮的一張外表下,會有一顆這麼變態好色的心,馮銀溪被小魚的反差衝擊到了,連說話都磕巴了,賭自己咬死不脫褲子,她再大膽,都是不敢上手摸。
“我不脫。”
“那我就摸了。”
小魚伸手直接就摸向了馮銀溪,嚇得馮銀溪一個措手不及,屁股坐著椅子使勁往後移,小魚的手比他還快,襠部已經蓋上了一隻戴有大冰糖鑽戒的手。
隔著褲子一撓,馮銀溪定住了,有了感覺,再一撓,褲襠里的那玩意兒不聽使喚,慢慢撐開了。
“喔!”小魚驚訝,“它大了,大了!”
馮銀溪在那一刻終於知道為什麼形容人尷尬到一定境界,會想挖個地縫鑽進去,他現在何止想挖個地縫鑽進去,就是地上出現一個螞蟻洞,他都恨不得鑽進去。
她把它摸大,對她沒有‘好處’的。
隔著褲襠摸,摸著不小,但也可能是褲子造成的幻覺,還是要親眼看見,驗驗貨才行。
馮銀溪以為她隔著褲子摸,至此就結束了,哪知她起身就來解自己的褲子拉鏈了,一俯身,低領的胸中風光全部露出。
“你,你幹嘛?”馮銀溪的手遮遮擋擋,但沒有真的要阻撓小魚解自己的褲子。
最開始他還有些不好意思,在小魚隔著他褲襠摸了又摸,他就起了色膽。
現在被小魚脫褲子,他半推半就從了她,反正這種事嘛,自古以來,哪兒有男人吃虧的。
他只是後悔今天出門沒有穿上那件新的褲衩。
小魚拉下他七成新的褲衩,那一根肉棒蹭的一下,彈了出來。
目測有一部6寸手機長,這還是在沒有全部勃起的狀態下,要是完全勃起了,起碼能有十六厘米,有半個拳頭粗,看起來野性十足,與剛才看的動作片男演員有得一拼了。
還好男演員的臉沒有打碼,打碼的是他的雞巴,不然小魚懷疑這前後兩根相似的雞巴是出自同一人,馮銀溪遠渡重洋賺外快,犧牲色相打第三份工了。
想起夢裡他的細短小,小魚自語道:“我就說嘛,哪兒有比唇膏還小的男人,行了,你把褲子穿上吧。”
小魚確認了,看夠了,就要拍拍屁股走人,而馮銀溪的慾火,已經被撩上來了。
他一把拉過要走的小魚,渴望地看著小魚,喉結滾了滾:“你不摸摸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