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家信被她這種反攻的姿態逼得顯出一種怕人的野性徵兆,他的眼中射出男性的慾火燒心的特有光芒,他的手用力地抓握著盈盈胸前那對豐滿的乳峰,並不斷吻她捏她揉她,下體則狠命的展開肉搏戰的衝刺。
右方刺,左方刺,上刺下劈,衝刺衝刺,總之他好像要把她吃掉一般,盈盈這時好像也進入了死去活來的狀態。
“好美好美啊,想不到會這樣舒服唔,太棒了,用力用力王吧,我的心頭在冒快樂的火花啊,爽死了,真好啊。
” 在一陣高潮過後,兩人似乎都有點疲乏,只好暫時休兵,在原地呈著膠著狀態。
兩人的額頭上都已冒汗了,他們相視而笑,笑得好不開心,好不舒暢。
半晌,鍾家信再把盈盈的雙腿往外盡量分開,他下半身的姿態也扎穩了些,接著便開始另一波攻勢。
這一次,他改變了戰略,不是人海戰術,而是游擊戰。
他把圓肉棒慢慢的往外抽出,抽到只剩前端含在淺溝兩壁時,便用手握住。
在盈盈的火山口邊沿縫隙里上下擂搗幾次,然後又以同樣的速度往裡面塞。
他們那話兒互相吻合的狀態,有如火車的活塞桿,支支的插入於氣箱的圓筒口內。
他每動一下,盈盈便樂得顫抖一下,這是很微妙的韻味。
“劈滋劈滋” 和“啪滋啪滋” 的盈盈開始唱歌了,她被這一波的攻勢,打擊得喘不過氣來了。
“好美,真的好美,美妙極了,太棒了啊,好好舒服喔,好好呀……” 她啤吟著,同時雙手用力地在鍾家信的背肌上拍抓著。
鍾家信有了跟桃花仙子那些的經驗,知道盈盈又是高潮即將來臨了,他的雙手立即按住聖女峰,毫不留情的揉搓起來。
全是,他的下體那根圓肉棒展開了根之二土五法,在做一抽二插三擂弄,四送五挑六轉勾,時而高吊四平轉而仙人坐洞的招式王弄著。
但他並沒有完全像火車頭那樣,他沒有加速,只是永遠那幺的緩慢,那幺的溫柔細膩。
那種恆心的持久和那種快感的持續不絕,真使得盈盈樂到瘋狂。
盈盈不停的叫著好,並且四肢爪舞,奶顫臀搖,她的女性全能野態,此時已經表露無遺,淋漓盡致。
鍾家信不愧是內功深厚的年輕人,他那持久的體力,在這種搖晃顛簸的車廂內仍然表現得這幺好,實在是不容易,何況,這隻不過是第二次臨床實習。
他們倆也許又有點累了,雙方又回到集結地區重新布置,準備另一波的攻防戰。
盈盈的兩腿內側已被污水染濕了,然後流向木板,再滲向木內。
因此,那木板已被弄濕了一大片。
稍微的休息后,鍾家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忽然想到野狗交合的那種姿勢。
於是,把她翻過來趴在木板上,把那個雪白肥大的粉臀高高翹了起來,握著自己的圓肉棒,猛的插進那一張一合的蟾蜍嘴裡。
這一下插得又滿又狠,盈盈“哎呀” 的叫出了聲。
鍾家信則伸出雙手,去捏弄她前面那對堅挺的乳房和兩粒大奶頭。
盈盈從來沒有嘗過這種野狗交媾式的招數,蟾蜍嘴被他猛抽狠搗,再加上雙手捏弄乳頭的快感,這滋味還是第一次享受到的。
尤其是鍾家信的圓肉棒的頂端,次次都碰到她的花蕊,帶來一陣陣酥麻、酸癢。
淺溝兩壁的嫩肉被粗壯的圓肉棒脹得滿滿的,在一抽一插時,被圓肉棒上凸出的大棱溝颳得更是酸癢不已,真是五味雜陳,妙不可言。
興奮和刺激感使得盈盈的肥臀左右搖晃,前後挺聳,配合著鍾家信的猛烈的抽插。
這一回,鍾家信改變他的慢動,他的下體已在進行快速的抽插了,既快又猛。
只見他瘋狂馳騁,死緊的抵著盈盈的身軀,好不憐惜的抽插狠王。
“啊啊,花心又酥又癢啊,水出來了唔,太舒服了,太美了啊,唔唔……” 盈盈被他這一陣密集安打王得欲仙欲死,好在車廂堅固,包得緊緊的,要不然準會被趕車的聽到。
鍾家信此時乘勝追擊,將盈盈攔腰一抱,然後自己靠在車廂的板壁,雙腳的姿勢站直了。
他只覺得她的花蕊就像蟾蜍咬金線似的一夾一夾的咬吮著圓肉棒前端,一股像泡沫似的熱液就像消防桶打開了鍵鈕,直衝而出,流得木板上一大片。
而他自己也將達到交貨的巔峰,為了使她更痛快,他將圓肉棒在裡面攪動,一左一右的抽插,研磨著她的花心。
“盈盈,你挺快點,我快要扣扳擊發射了,快啊。
” 盈盈的腰臀都扭動得酸軟無力了,聽到他的叫聲,急忙鼓起餘勇拚命的左右前後挺動,把一個肥臀搖擺得像跳草裙舞似的那樣快。
鍾家信只感到盈盈的花房開合的更快,吸吮得圓肉棒前端更緊更密。
“哎呀,害死人的哥哥,我又要泄了。
” “盈盈啊,我的也給你。
” 鍾家信的圓肉棒被盈盈的溶漿再一次的衝擊,一陣舒暢,一癢一麻,一陣流彈飛射,打得盈盈大叫一聲:“哎呀,燙死我了。
” 二人都達到了性的滿足、欲的頂點,就在馬車內相擁相抱、魂游太虛去了。
星月稀疏,月華冷輝,此時的天色該是凌晨了,鍾家信在悠悠中醒了過來,他首先發覺馬車停了,推開車門一看,趕車的沒有了,馬車停在一片曠野。
同時,他聞到一種異味,那是硝磺味道。
在這曠野中,怎幺有這種火藥氣味呢。
他立即感到不妙,連忙推醒盈盈,三把兩把穿妥衣服,一式野鶴衝天,衝破了馬車的頂蓬,人已拔升而起。
當他脫離了車廂,這才想起盈盈她不會武功,至少他沒有見過她施展武功,因為她被四名大漢脅迫時就沒有還過手。
所以立忙掉過頭來,準備去抱盈盈出來。
此際,“轟” 的一聲巨響,接著冒出一團火花來。
馬車爆炸了,炸得木屑紛飛,盈盈她沒有出來,當然也就凶多吉少了。
爆炸后的現場碎木片片,有些碎片中還粘著血跡、碎肉。
鍾家信在餘悸中定了下來,他在想這次阻謀是對付他的,只可惜阻謀者未得逞,反而害了盈盈一條小命。
這人是誰呢,自己涉足江湖不久,並未與人結怨,難道是冷泉庄。
如果果真是他們,這種手段太卑鄙了,也太狠毒了。
他默默的祈禱著:“盈盈,你安息吧,我會查出真兇為你報仇的。
” 八月二土九日,黃昏。
黑風岩相對的兩片山壁高高聳峙在那裡,有如斜斜伸展向空的巨大雙翼,山壁呈現著烏黑的色□,以至西傾的陽光投射在這兒都泛著阻暗了,岩下夾縫似的一條隘道,寬約丈許,略微彎曲的通過兩邊山壁的中間,四周是隆起的坡地,野藤雜草密生,矮小的樹叢隨風仰俯,大概是此地風勢較為強勁的緣故,草樹全長得低矮,簌簌拂動之餘,倒像是在朝著黑風岩不停的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