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位猛漢自然不是乖乖聽話的角色,可是等到有兩人的下巴真的被打碎之後,不聽話也不行了。
於是四個人都乖乖地趴在地上,爬出了街道,向黑巷裡逃命。
這時侯火山彷彿已經靜止了下來,因為她整個人都已被嚇軟了,居然在求鍾家信:“我就住在附近,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 她住得並不近,鍾家信卻一點也沒埋怨,他只希望她住得越遠越好,這樣就越有親近的機會。
坐了街角處一輛馬車,盈盈招呼車向西行。
她一直都倒在鍾家信的懷裡,好像連坐都坐不直似的,幸好他們坐的是馬車,否則鍾家信不把手抱麻了才怪。
馬車“嘀達嘀達” 地向前跑著,盈盈笑了,這次是真的在笑,自然地笑,發自內心的笑。
“你認識剛剛綁你的四人嗎。
” 盈盈搖搖頭。
“他們為什幺要綁架你呢。
” 鍾家信又問著,盈盈想開口,可是卻又紅著臉垂下頭,一句話也沒講。
鍾家信沒有再問,男人欺負女人,有時候根本就不需要什幺理由。
何況,一個像她這種動人的少女,本身就已經是個很好的理由,足夠讓很多男人想來欺負她。
馬車走得並不快,車廂里很舒適,坐在裡面就好像坐在搖籃里一般。
盈盈身上的香氣,彷彿幽蘭,清雅而迷人。
這段路就算走上個一年半載的,鍾家信也不會嫌它太長太久。
盈盈忽然道:“我的家就住在雅音小築。
” “雅音小築是什幺地方。
” “剛才我們已經走過了。
” “可是你……” “我、我沒叫車子停下來,因為我今天晚上不想回家去。
” 鍾家信忽然發覺自己的心在跳,跳得非常厲害,就好像跟跑完百米之後一樣。
若是有個像她這幺樣的女子,依偎在你的身旁,告訴你今夜不回家,我敢說你的心一定跳得比鍾家信還快。
由於剛才的軟釘子,鍾家信一再告訴自己千萬別自作多情,自我陶醉,但是他的手卻不聽指揮的去多情了。
也許是剛才鍾家信從四個兇猛大漢手中把她救了下來,她對這個人改變了觀念。
火山品爆發了,她猛地回過頭來,抱住鍾家信就是一個長長的吻。
是感激,是報答,抑是仙女思凡。
每當馬車跳動之際,鍾家信那強壯的手腕就從盈盈的乳房下強而有力的往上頂著。
當盈盈第三次坐不穩時,鍾家信的右手使勁的攬住她的后腰,左手則抓住那件薄紗,而偏巧居然抓著胸前那團肉。
不這幺做,就支持不住即要往後仰的軀體,盈盈很可能跌出車廂外。
好像除此之外,別無辦法似的,而且動作又是如此自然。
但鍾家信的手卻不再從乳房上移開,而盈盈也期盼他就這樣繼續下去。
在這成籟無聲的夜晚,沒有其他乘客的車廂里,他們二人變得更加大膽。
尤其是盈盈,此刻完全失去了自製,暴露了小辣椒的火爆動作,她那纖纖玉手放在鍾家信那興奮而隆起的部位,他用力且結結實實的緊握著,猶如溺水者抓緊一根圓木似的。
圓木,對了,此時盈盈手中所緊握的看起來就像圓木棒,她已沉醉在這氣氛中,她隨著鍾家信的愛撫,全身乏力的靠在他那結實、粗獷的胸懷裡。
鍾家信把她扶正,用手輕解薄紗,把褻衣拉掉,那對豐滿的乳房即刻呈露在眼前。
挺硬的乳頭綳彈而出,興奮的椒乳脹得土分結實,鍾家信彎下身子,把乳頭交替的吸吮著。
左手從裙下伸入,當他觸及隱藏在褻褲底下的柔軟絨毛時,盈盈已興奮得濕成一片了。
他的手指再度逼進,如活生生的螃蟹似的,在裡面游來游去。
稍顯粗糙且靈活彎曲的手指,令盈盈有意想不到的刺激。
每當鍾家信的手指用力時,盈盈總有股莫名的衝動侵襲著她,抱緊他的頭來支持欲往下墜的身體。
這種動物本能的慾望,以往從未感覺到過。
以住,她也和其他男人發生過這種事,但卻從沒有給她這種感覺。
很快的,兩人的衣服都被冷落在旁邊。
沒有任何的序曲,前奏曲對他們而言已無必要,為了爭取時間,那春宵一刻值千金,鍾家信已顧不了那幺多了。
馬車依然在繼續行駛,車廂內搖晃得很厲害。
盈盈雙眼微閉,正準備迎接任何加諸在她身上的肆虐風暴。
鍾家信以半蹲的姿勢逼向盈盈,盈盈則將上身靠在車廂後壁木板上,兩條粉腿被大大的分開。
由於車子的搖晃,鍾家信試探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他雖然有了實戰的經驗,但畢竟不能與經驗豐富的肉場老將相比擬,因為老將們更能適時捕捉時機,乘隙滲入。
如此一來,他又急又慌,那根火熱的圓肉棒在盈盈雙腿間撞得她好不難受。
二人重新調了一下姿勢,盈盈將上體再往下移,雙腿又分開了許多,好讓他能夠順利地各就各位。
同時,她的右手握著那根圓肉棒,將它引導至那已流出了岩漿的火山口。
鍾家信雙手抱緊著盈盈的腰部,用力一挺。
“滋” 的那根特製的圓肉棒便全給吞了下去,愛的樂章就這樣開始演奏了。
當他那特製的圓肉棒一口氣攻入時,盈盈感到一陣劇痛,使她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鍾家信真是得天獨厚,父母賦予了他充沛的資本。
盈盈覺得這種痛楚是充實的,歡愉是前所未有過的享受。
他們二人就在這快速行進而搖晃的車廂中進行著緊張又刺激的偷情遊戲,這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只見,鍾家信狠命地摟住盈盈惟恐失去她似的,他的后腰在做上下左右扭動著,運用著心力和內在的勁兒,把圓肉棒的前端向盈盈那水火的最深、最癢處,也最容易爆出岩漿的地方頂去。
不一會兒,盈盈也把肥臀扭轉著,將肥美的寶蛤逢迎著,配合他的每一次抽插扭轉著。
他們這樣細膩密合的王了約盞茶時光,“滋滋滋” 的抽插怪聲一陣陣的在他們耳際響起,原來盈盈已被插得排放出多量的污水來,那滑滑的液體更使他們的性器美妙地吻合著。
盈盈雙目微閉,銀牙暗咬,因為從前那些男人給她的那種刺激雖能在淺溝壁上摩擦發生快感,但就是比不上現在這樣整根塞在花蕊上摩擦旋轉,來得勾魂蝕骨。
相信世上每個女人都會希望這種神仙般抖顫快感,現在的盈盈僅存的一絲理智也消失殆盡,她已完完全全屬於鍾家信了。
鍾家信那粗大的圓肉棒脹滿勁道,欲脹欲裂的緊頂著她的花心,那碩壯的身軀壓得她動彈不得,連氣都喘不上來,盈盈則任由鍾家信蹂躪,摧殘著。
鍾家信的動作剛開始是笨拙的、溫柔緩慢的,然後逐漸的加速、粗暴,似乎想一下子就把她的本壘板給刺穿、打爛。
盈盈的脈搏也跟著賁張、急奔,全身都幾乎溶化。
鍾家信的雙手移至她的豐臀下,用力將盈盈的下體拉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