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新房又出現了一個裸體女郎。
鍾家忠一瞧,竟是玉蓮,他的另一個新娘。
她昨夜已經飽餐過,但是參觀別人作戰可是破題兒第一遭,不由好奇的走過去打量著許蓉蓉。
只見蓉蓉又頰酡紅,雙目微眯,鼻翼微開,雙唇半啟,全身汗毛倏立倏落,顫抖之中,更加快疾的衝刺起來。
玉蓮看得不由得怔住了,而鍾家忠被蓉蓉服侍得舒爽不已,一見到玉蓮那對因為趴伏而垂掛下的聖女峰,禁不住伸手各攀一峰。
玉蓮突遭偷襲,不由“咯咯” 嬌笑不已。
鍾家忠只覺得那兩座高峰既光滑又富有彈性,實在妙不可言,他津津有味的捏揉著。
玉蓮一邊咯咯連笑,邊扭動著身子,就隨著鍾家忠的手跳韻律操。
淺溝的流水已順著大腿的內側,流了下來。
突見許蓉蓉一陣急顫,口中“啊啊” 的連叫之後,立即趴在鍾家忠身上劇喘著,汗水已濕透了她全身。
鍾家忠正在興頭上,突然見許蓉蓉高掛免戰牌,立即叫道:“蓉蓉,你怎幺可以不管我呢,我還要啊。
” 說完,他大膽的在許蓉蓉的迷你洞口撈了一把。
這一撈,立即濕了一手,只聽他啐了一聲,將手在床單上猛擦著。
玉蓮咯咯笑著,嬌聲道:“小姐,換人吧。
” 許蓉蓉滿足的一笑,身子一翻,立即滾向床榻里側。
鍾家忠卻一個大翻身,把玉蓮按在床榻上,壓了下去。
而玉蓮雙腿一張,下身一迎,“滋” 的一聲,肉棒立即搗了進去。
玉蓮只覺得全身酥酸,情不自禁的“哎唷” 大叫出聲。
這也難怪,雖然昨天同登巫山,究竟是剛剛破處的姑娘,未曾經過大風大浪,如今這猛的一搗,又如何承受得了。
鍾家忠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覺她那淺溝充滿彈性,在緊窄之中,帶給他另外一種美妙的感覺。
他立即集中火力,展開地毯式的翻土工作。
玉蓮也不示弱的旋動肥臀,還始還擊。
你來我往,不停的攻防戰,彈雨四處飛濺,小棲再度響起急驟的“啪啪” 的聲響。
許蓉蓉休息半晌之後,一見二人廝拼的情景,不由喜上心頭,夫郎人俊功夫俊,連床上也是如此神勇,得夫如此,夫復何求。
盞茶之後,玉蓮已是背鼓入廟,只有挨打的份兒,頻頻後退了。
她只覺得被搗得全身酸軟乏力,不由開始收縮花蕊。
鍾家忠這時候的打擊力已完全進入巔峰狀態,半個時辰不到,玉蓮已完全癱瘓了。
他正在興頭上,雖然失去了她的迎合,少了一些味道,卻仍以密集的安打上壘,打得她潰不成軍,全身猛顫,啤吟連連。
許蓉蓉一見事態嚴重,立忙翻身坐起,按住鍾家忠屁股,說道:“忠哥,親丈夫,到我這兒來吧。
” 鍾家忠見她彎著身子跪伏在床上,肥臀翹得高高的,瞧了那個後庭一眼,暗道:“我替你隔山開炮。
” 許蓉蓉見他起身之後,人站在她後面,雙手抱住她纖腰,不由疑惑的問道:“忠哥,你這是王什幺。
” 鍾家忠道:“這叫隔山打牛。
” 就在這一瞬間,許蓉蓉但覺得後庭里已有異物硬生生地擠弄進來,她不由駭得尖叫出聲:“噢,不要,不要嘛。
” “蓉蓉,你在叫什幺。
” “忠哥,你可別開玩笑,後面窠巢很小的,可容不下你那老鷹啊。
” “誰說我鷹占巢雀啦。
” 這時,許蓉蓉才覺出是肉棒從後面插入自己的小穴里,這樣每次都觸到花芯,然而滋味還真不賴。
“忠哥喔,快住手,麻辣死我了,已經像要裂開了似的。
” 只是這句話卻沒有嚷出來,這種奇特的感受和被人愛撫的小貓咪有著迥異的快感,使許蓉蓉的好奇心也愈強烈起來。
就在此刻,頓覺全身空虛之際,“滋” 的一聲肉棒已伸到油田了。
許蓉蓉鬆了一口氣,開始挺動肥臀,配合他的動作。
幾番風雨,點點春潮,足足過了好半晌之後,鍾家忠方始將一批批的貨物存放在她的倉庫之中。
許蓉蓉美目凄楚的“忠哥哥” 連連喚聲,立即無力地趴在床榻上不動了。
翌日清晨,鍾家忠醒來之後,一見許蓉蓉、玉蓮一左一右貼身而眠,他不由偷偷的打量著兩具迷人的胴體,昨夜的狂歡歷歷如目,他不由得意及歡喜不已。
鍾家忠走入一間小房,一見裡面櫃、盒齊全,而且擺著兩個圓高桶,打開一瞧裡面各放著冷熱水,他立即匆匆沐浴凈身。
一切弄妥走出浴室之際,他一見桌上已經備妥一份早膳,他正在猶豫自己要不要先去向屈元蒼、許波及自己雙親問安,還是先用膳之際,卻見游逸匆匆的走了進來,他急忙含笑道:“游叔叔,你早。
” “哈哈,你起得可真早哩,你瞧瞧這封信吧。
” 鍾家忠接信一看,剛是父親鍾國棟的親筆,不由一怔。
“大先生和堂主已率領全體弟兄已經出發了,你瞧瞧就知道了。
” 當陽光往西斜了一大截時候,鍾國棟、屈元蒼二人已靜悄悄的來到了鴨鳴江的對岸。
這裡是一條高高隆起的崗脊,野草叢生,雜草密長,倒像是一道天然的江堤。
崗脊之下,沿著斜坡簡單的建築著土數幢倉庫似的寬大木製房屋,江灘邊則密密麻麻停滿了大小船艇,有雙雞眼的帆船,有三桅的朧朧巨艦,也有尖頭桅似的快艇與小划子,總之,形式齊備,無所不有,而每一艘船艇的桅竿或前船首上,都飄揚著一面三角旗幟:黑底,上綉紅白二色彩帶,巾綉飛騰的天馬。
無論是船上、岸邊、崗脊四周,全有天馬堂的弟兄在形色匆忙的來往著,尤其是散布遠近哨兵,更是戒備森嚴,如臨大敵。
一副風雨欲來的模樣,在沉靜中流露著一股特別的緊張氣氛。
現在,隔著黃昏,還有一段時間。
這是一排相思樹,剛剛生長成一幅屏障似的擋在前面,樹后的雜草業已清除王凈,就在這裡擺著一張木桌,幾把椅子。
從此處望去可以隱約發現伏匿在崗脊四周的天馬堂人馬,以及對面的一片起伏山巒。
屈元蒼、鍾國棟便坐在椅子上,在他們四周團團繞著土多名形容異常兇悍粗礦的人物。
雖然還有好幾張椅子空著,但沒有一個人坐。
這土多名身披紅白肩帶的大漢全是天馬堂的高手所聚,他們圍繞站立,便宛如圍成一道彩牆似的。
屈元蒼望了望天色,自林木掩隱的隙縫中,向鍾國棟指著遠處雲霧氤迷的一座駝背形的山峰道:“那是巨駝山,巨駝山下的一道橫嶺就是他娘的長春嶺了,但顯然絲錦門的人如今不會仍瘟在個嶺上,那裡隔著江邊太遠,來不及響應對岸錦帶會的起事信號,他們一定早已隱藏在前面最近的山腳隱蔽處了。
” 鍾國棟頷首道:“這是無庸置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