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家忠無限憐愛的輕吻玉蓮道:“玉蓮,現在還痛嗎。
” 玉蓮臉泛桃色,微笑道:“現在不痛了,忠哥嗯,你可以加速了,大踏步地前進了。
” “唔,是嗎。
” “是啦,好癢啊,忠哥唔,快替我止止癢好不好。
” “好,我就開始了。
” 說完,鍾家忠就用九淺一深的戰法,只見他挺動著屁股,一陣陣地加快,一陣比一陣狠。
他猛烈的攻擊,不顧一切地向前衝刺。
玉蓮此時只覺得花房內一陣舒服,她款擺腰身,向上近湊。
鍾家忠見玉蓮春情泛濫,浪態迷人,更加慾火上升,緊抱著嬌軀,賣力的狂插不停。
似海浪拍岸,一波緊接一波。
“哎唷,我上天了,我美死了,忠哥,你真厲害,我升天了啊……” 鍾家忠知道她嘗到美味了,他雙手將她的大腿抬起,換了加速檔。
他用這種方式,展開另一波攻擊。
玉蓮的小寶貝更是美死了,就想用粉臀往上迎。
可是,雙腿被鍾家忠抬得很高,要叫她用屁股往上迎,不大容易抬得起來,她急得就把臀左右搖動著,越擺越快。
鍾家忠的肉棒也越搗越快,越搗越狠,下下頂著花蕊,像要把她搗通似的。
玉蓮一面浪叫著,又連連吞著口水,屁股也擺得更快了。
戰鼓隆隆,潺潺流水汩汩的流。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都不動了。
黃昏時分,天馬堂里裡外外張燈結綵,人人笑容滿面站在大廳前面廣場上,瞧著廳中正在舉行的婚禮。
他們暫時拋棄掉舔血生涯,但他們知道,明天是與絲錦門一戰定安危的時候,現在是該快樂。
人生難得幾回小登科,何況這次是娥皇女英共侍鍾家忠。
鍾家忠與許蓉蓉、玉蓮行過禮之後,天馬堂的人立即各自就席,鍾國棟夫婦及屈元蒼、許波聯袂走到門口道:“王杯。
” 四人立即一飲而盡,眾人哄然齊聲道句“恭喜堂主及大先生”,立即也一飲而盡。
游逸跟許波是老搭檔,患難之交,如今見侄女兒蓉蓉有如此好的歸宿,內心無限喜悅,情不自禁的走到廳口道:“各位,咱們一起來祝賀這段天賜良緣,王杯。
” 說完,立即仰首王杯。
眾人立即跟著哄然喊道“天作之合” “白首偕老” “早生貴子” “佳偶天成” 等等,場中立即熱鬧哄哄,屈元蒼含笑道:“忠兒,去敬酒吧。
” 鍾家忠含笑應是,立即端著一杯走到廳口,剛想說話時突然有一人喝道:“新郎官下來打通關啦。
” “對,打通關,每人一杯。
” 鍾家忠怔了一下,立即滿臉通紅。
耳邊突然傳來乃父鍾國棟的清晰傳音道:“忠兒,氣沉丹田,千杯不醉,去吧。
” 鍾家忠一聽乃父指示機宜,立即含笑走了過去,兩名婢女執壺緊隨過去。
眾人見他爽快的來敬酒,立即哄然喝彩不已。
鍾家忠將功力聚于丹田,從第一桌開始逐一的打起通關。
初次豪飲的他連王二百餘杯之後,不得滿臉通紅,連雙手也紅得似火。
由於真氣流轉之故,所有的酒都由毛孔排泄出來,濕透衣衫,場中立即飄散一股清醇的異香,他卻渾若未覺的繼續敬酒。
直到最後一人,他才昂頭長嘯。
真氣澎湃,他只有藉長嘯之助來發泄。
嘯聲悠長,久久不歇。
屈元蒼哈哈一笑道:“想不到忠兒內力如此充沛,也真難為他怎幺練的。
” 說話之間,鍾家忠已經含笑走了進來,游逸笑道:“新郎官,你可真威風呀。
” 鍾家忠坐回椅子,紅著臉說道:“小侄初次如此豪飲,一時按捺不住,放肆之處,尚祈原諒。
” “年輕人,應該有如此豪氣,方才你那一嘯,真箇是氣吞鬥牛,威風八面呀。
” “這這,現丑啦。
” “哈哈,早點敬酒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哩。
” 鍾家忠、蓉蓉和玉蓮立即紅著臉逐一向屈元蒼、許波、鍾國棟夫婦敬了酒,然後方始羞赧的啟筷用菜。
這一餐對鍾家忠來說,只能以百味雜陳來形容。
因為太多的第一次,令他太興奮、太驚喜了。
好不容易被眾人送入洞房之後,鍾家忠站在那裡臨時打通掛著一條貼著大雙“喜” 字布幔中央,不知該走向那一邊才好。
還是玉蓮比較懂事,只見她含笑朝許蓉蓉一指,立即將他朝前一推。
鍾家忠輕咳一聲,走到頭蓋紅布危襟端坐在榻沿的許蓉蓉身前,掀起紅巾,尷尬的說道:“姑……” 許蓉蓉白了他一眼,低聲啐道:“姑什幺,姑媽,姑婆,還是姑奶奶。
” 鍾家忠輕咳一聲道:“蓉妹妹,我……” “你昨晚趁我昏迷時欺負我,我我、我要報仇。
” 鍾家忠神色一變,立即後退一步。
但見許蓉蓉捉狹的一笑,立即轉身卸衣。
鍾家忠恍然大悟,立即綺思連連。
許蓉蓉感激鍾家忠救了她一命,方才目睹他駭人的功力,一顆芳心早就完全系在他的身上了。
即使是羞赧之心,也早已三振出局了。
鍾家忠剛想張嘴說些什幺,立即已被她封住了。
許蓉蓉的一對聖女峰已開始在他的胸前揉動,香舌也開始越界打游擊了,舔紅吸吮,樣樣俱來。
滿漢大餐全擺上了,真是色不迷人人自迷,鍾家忠立即樂昏了,那根肉棒更加粗脹及燙熱了,大爆滿了。
只見許蓉蓉輕輕地吐出肉棒,一見它紅光滿面,繼續發光的雄壯模樣,心中不由一陣蕩漾,她的田裡也儲備了足夠春耕的水份。
她輕輕的一扳,於是兩人雙雙倒在床榻上,要塞基地開啟,將肉棒緩緩移進陣地。
她自己緩緩地坐了下去,立即覺得要塞空前大爆滿,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肉棒的粗壯燙熱更令她爽,肉棒前端的稜角緊緊刮著淺溝的邊緣,使她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快感,她不由“嗯嗯” 地發出啤吟聲來。
於是,她輕聲哼著,開始上下套動起來了,小棲的寧靜立即被清脆的“啪啪” 聲破壞了。
許蓉蓉只覺得自己每沉腰一坐,那肉棒立刻在花蕊上頂著,那種酥麻酸痛的感覺,幾乎令她當場尿出來,她連忙和那肉棒保持一定的距離。
昨天,她一直在昏迷中,未曾領悟到這種欲仙欲死的滋味,但是此刻她卻是難以承受的。
可是半晌之後,她反而覺得癢得要命。
於是,她再度套到底了。
那情形就像一個患了香港腳的人,不抓的話就癢得要命,一抓的話則更癢,到最後往往抓得皮破血流。
現在許蓉蓉所遭遇的就是這種狀況,她經曆數次的又怕又想的煎熬之後,終於耐不住空虛寂寞,不管三七二土一,開始用力挺動起來了。
隨著她的挺動、套動及搖動,那肉棒在她的水田裡bz2021.ㄈòМ翻動著,爽得她“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