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猜(SC,1V1,H,黑道) - 50、只有眼睛是熟悉的,她衝上去吻他,用自

“衡哥?”
她怕他下一句說出讓她離開的話,深愛的男人怎能清醒,必須陪她一起瘋狂下去。
“我不走,不回家。”
秦厲衡低頭沉默,汗濕的額發一下下點著皮膚,挺動激烈的腰身光澤勝過金屬,汗水含在山谷般深邃的溝壑里,仰頭望著天,笑聲幾乎癲狂。
胸腔震動搖晃乳波,他點著她的乳尖撥弄花蕊,j身刺入,攪弄出眉心摺痕才罷休。
“你在想什麼?我C過的女人怎麼會放走?”
就算他是一坨垃圾,她也要跟著自己。
前後聳動腰胯,眼中含著病態的鮮紅,大手把玩嬌嫩臀肉,她掙扎轉過身,被攥了許久的手腕環著一圈紫紅,他失控傷了她,可她不在意,只是求他摘下自己眼睛上的黑布。
“讓我看看你,讓我看看你的眼睛。”
只有眼睛是熟悉的,她衝上去吻他,用自己溫柔的軀體安撫受傷的野獸,替他舔舐傷口。
他的驕傲岌岌可危,那層曾經堅固的鎧甲在失去家族庇佑后逐漸瓦解。脆弱的靈桓賞即將不堪一擊的心靈,他像個孩子一樣融化在一片溫軟中。
布條終於被摘下來,恢復亮堂的眼前曈曚而混沌,陸縈兒一時怔忡,不可思議附上他的眼睛,潮濕熱燙浸潤手心,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抱住他的頭,秦厲衡便順勢躺進她懷裡。
“嗯......”
沙子曬得很軟很暖,高大的仙人掌為他們遮住幾寸Y涼。女人峨眉緊鎖,視線劇烈顛簸,深埋在體內的猛獸不知疲憊。
她的衣服還穿在身上,胸罩被推到鎖骨,薄如蟬翼的紗衣搖擺,男人貪婪地吸吮,將奶香都吞進腹中。
“寶寶,小心寶寶,他是你的孩子,別這樣。”
玉指摳進沙子,淚雨漣漣地讓他心疼自己的孩子。
他抬起頭,眼尾沒來得及隱藏的晶瑩滴到她肩膀,拍拍翹臀,鬍子刮弄白肉。
“傷不到他,聽話,再分開點。”
無論怎樣抽g都張弛有度的谷口緊抱著硬挺分身,他動作迅猛到重影,腔肉留戀地黏在上面,穴口可見一圈清晰鮮紅的嫩肉。
每每抽出只剩一個頭在裡面,整根碩物不遺餘力地衝進去。響聲果斷利落,檀口時而張翕時而緊咬,求饒的話猶如被撞碎的薄冰迸向四周。
呼吸一浪粗過一浪,他守著最後的理智沒有衝進最深處的屏障。瘋狂抽送幾百下,將攜著怒意的滾燙毫無保留地傾瀉給她。
“嗯......”
相連的姿勢,他是有點怪癖的,喜歡將射出來的東西堵在裡面,即使有了孩子還是有這樣的習慣。
男人居高臨下地睨視汗水淋漓的嬌人,來時的英氣颯爽早已被他肉散,蒼白臉頰附著閃爍,像一層明凈的冰晶。
嘴唇g裂的讓人心疼,他低頭輕輕含住,淚水順著臉頰流淌浸潤了g涸。
“厲衡哥。”
她聲音沙啞得不可思議,“怎麼了?”
“嚴喆,死了。”
他抬起她下頜,女人的臉完美得宛如一件藝術品。鬼斧神工的雕琢,流暢的線條對著他,鵝頸悄然鼓起一截血管。
“為了我死的。我不喜歡欠誰,你知道的。”
“呵。”秦厲衡低著頭笑,鐵齒研磨,頜線迸出曲折輪廓。
“可我還不了了。”
拳頭狠砸在地上,血肉模糊的骨節嵌進沙子,陸縈兒垂著眼睫捧起他的手放在臉側,輕輕抹掉沙土。
“衡哥,你想做什麼,我都會陪著你。”
女人拉過背包,摸出一把嶄新的沙鷹上膛。
秦家是塊啃不動的石頭,佔了東南亞這麼久卻不給自己一點臉。
而如今讓人聞風喪膽的秦家,肱股之臣被他殺死,古斯覺得面上有光。
喝了酒,他臉色紅潤,眯著鼠眼盯住吊在屋檐的剪影迎風搖晃。
秦家人活著或死了都有分量,屍體頭部開了一個大洞,腦漿已經g了。他讓人掛在簡易房門口最高的地方示眾,死人毫無生機擺動,這是與他作對的下場,啤酒都覺得甘甜許多。
遠處青石后,男人背靠霞光,微長劉海擋住半隻眼睛,手中緊握AK,虎口用力裂開血線。
他望著孤零零的屍體,影子在眼中掠過。憤怒和恥辱結成一張猩紅的網子緊緊裹附眼瞳。
埃斯班舉著酒瓶仰頭暢飲,妓女與他調情,兩個豐滿的奶子壓在他臉上哈哈大笑。
荒蕪沙漠旁的狂歡,狼狽愉悅,一副荒誕卻又格外滿足的畫面。
一道影子撲向他,秦厲衡長臂一展將她攏到懷裡。
“我過去,你就開槍。”
女人眼中冒出興奮的靈光,父親是不許她動步槍的,可手槍哪裡能讓她知足。撫摸槍身輪廓,在這一刻嗜血慾望勝過男人。
一陣夜風將炎熱驅散,妓女還在盡情賣弄風騷。這種風月場的女人會說會做,可只能玩一次,第二次過了新鮮感便不再有什麼滋味。
埃斯班剛結束一次,黝黑肉棒抽離女人的身體。
他推開癱軟女T,冷漠的像陌生人,陸縈兒在倍鏡里看著兩人交疊的姿勢一陣乾嘔。
忍著想吐的衝動找到一個替死鬼,天知道她多想一槍崩了古斯。然而現在還不是時候,吳彥身後那條大魚還沒釣到。
秦厲衡進入她S擊範圍,戰場上的梟雄,手指壓著扳機額頭突現出晶瑩。
“呯!!!”
尖頭子彈旋轉,滾燙熱量撕裂空氣,埃斯班還在回味釋放那一刻的快樂,身側的男人卻突然直直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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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對要出來了,預警,有親密沒床戲(但其實我想有,我變壞了)
霍甜是小姑娘,他們的肉會在番外有兩章,就純肉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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