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猜(SC,1V1,H,黑道) - 19、“縈兒,我做過唯一的噩夢,就是你離開

他來之前只知道這對男女中男人是個厲害角色,將男人打傷損失掉戰鬥力,剩下那個女孩看起來弱不禁風,怕是看到血都要嚇得昏過去。
可他沒想到那顆子彈並未真的傷到男人,小姑娘也根本不像她外表那樣無害。
他輕敵了,直到腳掌被扎穿,他才低下蒼白的臉,從女人烈火灼灼的目光中看出野獸獨有的光彩。
與秦厲衡一般無二,果然只有瘋子才會惺惺相惜。
子彈射入他的眉心,一擊致命終結所有碎碎念,衝鋒槍掉在地上,尚且炙熱的傷口將地毯燙出一個蜷縮的圓圈。
陸縈兒忍住想踢飛它的念頭撿起來,纖瘦的手臂確實和線條鋒利的槍身不相配,可有著這樣一張冷艷妖嬈的臉,也別有一番風味。
秦厲衡收起手槍,饒有興緻地看了眼衝鋒槍,十幾歲的時候他喜歡這種大而沉重的槍身,過了二十歲之後又逐漸習慣將殺意斂藏。
地下賭場幾乎每天都會發生點流血事件,這裡的所有人都已經見怪不怪。一兩個人的不見也不算失蹤,誰知道被哪個債主打死了。
年輕男女上了車,一路顛簸,路不算好走,車外的燈在視線里晃動不止,開了一會兒逐漸開出路燈籠罩的範圍,黑暗欺下來,萌生出一種天地間只有他們的感覺。
“縈兒——”
男人看了眼後視鏡,轉而又繼續盯著地面,深沉的眼瞳漩渦在旋轉,陸縈兒轉過頭盯著他,從眼睛到嘴唇,等著他開口。
這時黑了很久的前方終於出現一點亮光,汽車旅店的招牌孤立在夜裡,和他們的車燈遙相呼應。
秦厲衡開近踩了剎車,緊合的唇終於動了動,陸縈兒本該等了許久,卻在他出聲前捂住了他的嘴。
“別問我,別問我后不後悔,不後悔。”
男人不語,她紅了眼圈,以為他要趕自己回家,哪怕是為了她好也受不了和男人分開。
可誰知秦厲衡笑了笑,長臂一展將她攬住,目光中的冷厲褪去,被促狹取代,四目相對,含住小唇瓣嘬弄。
又是被他吻得暈暈乎乎,待她想起推開他,大掌已經伸進她的裙子里,從纖瑩的腰身一路摸上去,嬌乳被他把玩著。
“寶貝,想錯你哥哥了,我是想說——”
他頓了頓,窗外開過另一輛車,車燈短暫照亮他的眼睛,充斥著各種貪婪和狡猾的眼神。
“不管發生什麼,你都要陪在我身邊。”
公主抱的姿勢抱她下車,秦厲衡最喜歡這麼抱她,能將她小小的身體全都置於胸前護住,她亦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他們進了一間屋,白色的床單經過多次水洗已經有些發毛,女孩身體被輕輕放在上面,掉了一邊肩帶的裙子被徹底扒下來。
“從你出生開始就逃不掉我了,誰叫你生在陸家,誰叫你,這麼乖。”
手指伸到她身下,她被脫得一絲不掛猶如初生的嬰兒。而他卻依然衣冠楚楚,西裝除了手臂的燒灼平整有型,整齊利落的短髮,劍眉星目,兩頭上挑的唇,禁慾又魅惑。
陸縈兒最不怕他說這種話,聽他這麼說才展平眉心的褶皺,“哥哥也不許離開我。”
說完向他打開身體,腿心正好流下一道光亮。晶瑩發亮的細縫,豐厚柔軟正對著他。
男人動了動喉頭,他希望自己能控制住,慢一點,多品味一會兒她的味道。可小姑娘實在太誘人,她知道該怎麼誘惑自己,讓他失控只是瞬間的事。
喉結滾動的速度加快,距離她咫尺近的人,溫度快把西服烤化。陸縈兒心中得意,雖然她喜歡看秦厲衡穿西裝的樣子,但在床上還穿著衣服,卻是對她的不公平。
很快小手便解開扣子,黑色襯衣被男人健碩身材撐起來,鼓鼓囊囊的包裹著狂放。這次換做男人忍不住,他幾下脫了襯衣和褲子,子彈內褲下的巨大已經把前方洇濕了一塊。陸縈兒放出它,大物彈跳著打了她的手。
淡淡的腥味同時冒出來,與之而來的是深重的吻。落在穴口,落在脖頸,最重要的唇上也被碾壓了無數回。
身體相纏著,堅硬與柔軟相合,龍頭一寸寸破開甬道,最終和蕊心吻在一起。
一進去就有水,她很濕潤,大物周身都被濡濕吸吮。抽動剛開始幾下還淺淺的讓她適應,直到她眨著眼睛對他吐出一句“我愛你”,他才突然加速。
溫柔的動作驟變暴虐,陸縈兒喜歡他在自己身上發瘋的樣子。
她的厲衡哥可以是瘋的,血腥或殺戮都是他,但這種被慾望裹挾的瘋狂必須只有她才能看到。
女人張開雙腿環住他的腰,精實的腰腹飽含力量一下下撞向她,她愛死了他身上的溝壑脈絡,又心疼每一道傷疤,他能闖過槍林彈雨這多不容易,為什麼爸爸和大伯不能對他包容些。
“衡哥,嗯......慢些......”
秦厲衡一到她身上就失控,二十二歲的年紀血氣方剛,剛剛嘗到性愛的滋味不久,怎麼吃都吃不飽她的味道。
大物穿梭開闢她的身體,水聲潺潺到粘膩,晶瑩順著他的大腿流淌。
他看著她脖子上的紅印,病態的佔有慾作祟,將本就在嬌吟忍受他碩大的小人兒雙腿幾乎掰平,仰起她的後腦,讓她看兩人相合的位置。
“縈兒,誰在你身體里?”
被入得紅彤彤的穴口,一張一翕含著獰物。筋脈跳動的欲獸深埋,他肉捻著她頸間的紅,利光閃過眼瞳,不待她回答就狠狠扯咬。
因疼痛高揚的頭方便他作惡,狂放的血液徹底被激發,好不容易放過了脖頸,又轉而含住上下飛舞的乳尖。
殷紅跳動的小珠子彷彿有它自己的生命,被捉住的那刻和這具身體一同發出嬌軟的痛Y。他睨著她的柔弱神態,水盈盈的唇瓣像是剛綻放的玫瑰,一開一合說:“是哥哥......”
秦厲衡皺了皺眉,哥哥這個稱呼不好,她有許多哥哥,擎川是她的親哥哥,自己母親娘家認下了二嬸這個g女兒,所以清遠也是她的哥哥。
縈兒的哥哥多了些,這種稱呼怎麼能用在床上。
“不對!”狠狠一頂,“再說!”
陸縈兒當然知道不對,秦厲衡在這方面向來是小心眼的,她故意挑逗沒想到過了頭,脆弱蕊心冷不防吃了一記深戳,她張著腿顫抖許久,淚水無預兆流下來。
“唔......是厲衡哥......”
這下秦厲衡才滿意,安撫著摸了摸她的側臉,上面有淚水,溫熱的一片喚了他去吻,身下的動作溫柔下來。
更熱的東西貼到陸縈兒臉上,她才發現他的不對勁。
“厲衡哥,你怎麼了,我在這兒,別怕。”
如果是別人對他說別怕,秦厲衡一定回以最輕蔑的笑容。
可這是他的縈兒在說。
抬起頭趴在她穴口,“縈兒,我做過唯一的噩夢,就是你離開我。”
小卧室里春情滿溢,兩人溫柔地接吻,相互將濕潤過給對方。男人從她口中汲取蜜液,身下突然襲擊,她猝不及防吃了一下,張開口讓他含得更深。
每一下都像在溫泉中衝刺,溫熱黏滑的汁水,環環裹吸的內肉,肌膚滿布汗水,細如凝脂。
慾望深刻在她體內,陸縈兒睜開眼睛,望著發狂的男人穴口輪廓不停變換曲線,臀肉被拍到緋紅,百下深戳后綳直了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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