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猜(SC,1V1,H,黑道) - 18、他弄的是疼愛 γūγёsнū.cом

夜色瀰漫,空氣中有股g草的味道。
程森沒有孩子,身為長輩的人對他們很大方,有了他給的錢,去賭場就不是那麼必要。
可秦厲衡需要知道這片土地的一切,就要去些見不得光的場子。骯髒的底層才是一個城市的本質,那些金碧輝煌的大場面,都是貴族用金錢為自己創造的金色夢境。
地下賭場不好找,他們來得不算早,這都要怪下午那一場野戰,讓陸縈兒睡到現在才勉強能走路。
路上已經開始有酒鬼和輸得血本無歸的賭徒,他們拉住一個給了錢,那男人才說出地方在哪。
“都怪你。”
女人朱唇紅艷艷,她畫了精緻的妝容,微挑的眼尾滿溢風情,搖曳的黑裙隱如夜空,將少女皮膚襯托的晶瑩明亮。
“是,怪我。”秦厲衡湊近她,一身筆挺的西裝氣質極其禁慾。可他貼到她耳邊,露出的笑容卻邪惡放蕩,墨羽似的睫毛輕顫,唇碰到她耳根,小絨毛被他舔濕。
“下次還這麼干你。”ρò⓲ве.Ⓒòм()
耳語了很多讓人面紅心跳的情話,饒是陸縈兒也有些受不住,腳步開始飄忽,只能被男人鉗進懷裡帶著往前走。
秦厲衡的面孔在這裡是陌生的,可他們依然不能去大的賭場,家裡人會發現。
裡面的味道著實不算好聞,酒味和煙味充斥著每一寸空氣,陸縈兒被沁滿人皮的臭汗味熏到想吐,秦厲衡看著她捂著穴口,故意問:“有了?”
小手噼啪去打他,她的臉已經夠紅了,非要讓她噴出鼻血嗎。
兩個人坐下,他們已經吸引了良多目光,這些常年醉生夢死的賭徒,許久沒近距離看過如此秀致的女孩了。
她跟著這樣一個男人過來,應該是他包養的情婦,幾個人不懷好意地笑著,站在牆角,用缺了兩根指頭的手夾著煙頭,毫不忌諱地談論這麼個嬌小的女孩,每晚被如此高大健碩的男人壓著,能頂過他幾回不暈過去。
“呯!——”
槍聲讓熱鬧的賭場瞬間沸騰起來,不知是誰又惹了誰,沒有人恐懼,反而發了瘋地朝有槍聲的地方奔去。秦厲衡和陸縈兒站在原地微微蹙起眉頭,對那邊的槍響沒有一點好奇,只覺得好不容易找過來又掃興。
陸縈兒撿起一個碼子扔到天上又穩穩接住,她還準備大戰一場的,還有那些樣貌姣好的荷官,雖然衣服不算暴露,但看著就是有味道。
“這就是制服誘惑吧?”
她指著收拾賭桌的一個女人,秦厲衡根本沒注意看那還有個人,可聽到女人這麼說,倒是被“制服誘惑”這幾個字吸引了去。
“你也穿給我看?”
手指抬起她的下頜,輕佻痞戾的眼神,真像個調戲少女的登徒子一樣。
說說而已,可女人卻當了真。她願意和他玩這種遊戲,借口自己要去趟衛生間,實則偷偷溜到荷官的更衣室,拿起一身,放下大約一套衣服的錢。
久在窗外盯著屋裡的男人抹了把油膩的頭髮,他扔了煙頭跳進屋子,陸縈兒目光一動,柔和嬌顏一瞬間冰冷如霜。
在他手中針頭快要扎進自己脖子前飛快轉過身,握住他的手腕反方向用力,本該用在她身上的迷藥,一滴不剩擠進男人身體里。
“早就看到你了,窗戶會反光,不知道嗎?”
秦厲衡覺得陸縈兒去的時間有些久,他尋上樓,她果然沒去洗手間,而是在一間小房門口,正往垃圾箱里塞著一個男人。
男人的身體對於垃圾箱而言過於龐大,四肢耷拉在外面,被蓋子壓得破破爛爛。
“縈兒!”
男人面色發青,只對她溫柔的人,瞬間變回嚴厲的大哥。秦厲衡里裡外外將她檢查一遍,放浪不羈的人緊張異常,哪怕是一道輕微的紅痕都會計較。
“這是怎麼弄的?”
腕子上紅了一道,是剛剛和那男人僵持時划的。
陸縈兒腹誹,他弄出自己一身斑駁都不說什麼,還笑得那麼開心,而現在只看見一道幾不可查的紅印都受不了。
心裡想得話無意說出口,男人冷了眸子,無論如何壓制都改不了的霸道本性,將人抱起來就往門外走。
“那不一樣。”
他弄的是疼愛,別人是傷害。
陸縈兒知道他生氣了,晃了晃手裡的制服,秦厲衡有些訝異,不待開口身後便掠過一道風,緊接著機械上膛的聲音,他再熟悉不過。
瞬間壓下眉骨,轉身片刻目光S向身後。
緊凝的凜冽,那人被盯得一哆嗦,然而上膛的衝鋒槍已經不給人反應的機會,子彈衝出槍口,所過之處灼燒空氣,撕裂著氣浪旋轉奔來。
“衡哥——”
懷裡的女人是他無論如何都要護住的,側身躲避手臂也不忘攬著她。子彈劃破西裝袖子,頃刻間灼燒布料的焦糊味散開。
幸好未傷及絲柔,男人看了眼手臂,英眉緊蹙。
“厲衡哥”
水光充盈的大眼輕輕波動,她話音落下的片刻又聽到上膛的聲音。
站在那頭的人穿著一身特種部隊才會穿的黑衣,又沒有任何部隊番號,陸縈兒才看清他是誰,槍口就又已經舉起來。
火光迸S霎那,秦厲衡抱著人滾進旁邊的逃生通道,子彈嵌在牆上刻得很深。
這人鐵了心要殺他們,大抵是秦家的仇人。
向來膽大妄為的女人,被一連串槍擊弄得有些懵,幸好身體落地的撞擊讓她清醒。
看向門外的杏目冷光一現,從腰間拔出刀子,屏住呼吸在那人靠近門口一刻,高抬利刃用力刻進他的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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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域激發了我獨特的性癖,就喜歡男女主牛轟轟的打完帶著一身血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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