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 蒼蘭 - 第20節

他插她的節奏輕快,承接著她的歡。
殘肢斷臂飛來,扯動著鮮血如絲帶,這般流光飛舞。
城市內儘是天空的戰鼓和喪屍的呻吟,鮮血如蒼蘭的淫液一樣婆娑,蛇腹在肉身爬行。
天空的戰將帶著屈辱的壯志,殺聲驚寂天地。
就連他們的坐騎,都圍攻著啄食蛇妖。
士兵向潮水一樣湧向中央,眼光流出猩紅的殺氣,他們砍殺著恐怖的魔軍,無畏身死。
當他們接近中央,卻看見女皇像婊子一樣忘形,臣服在惡魔的陰莖。
桫摩把姐姐挺在上面的體位,細軟的陰毛摩到他小腹微癢。
蒼蘭是屈辱的,日光照射在她白玉一樣的身體,卻助長她身體悶熱。
天空城並未賸餘男子。
凡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侶,商販和工匠俱是傾巢而出。
毫不憐惜生命,只為救贖蒼蘭而戰。
城市將隕落了,卻要扞衛自己的皇。
倘使女皇也墮落,便是再無生機。
她的雙手按在乳房,乳房擺動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的高聲。
昂首挺腰,如此激昂姿勢,就似曾經戰場殲敵。
這令人敬畏的女皇,連妖魔都稱她為妖魔。
此刻高高翹起豐美的臀部,令他從容抽動。
桫摩狂躁的笑容,蓋過英雄氣短,亦蓋過鬼哭泣狼嚎。
他在姐姐的身下,在她的陰道之下,但笑聲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
忽然胸膛一陣熱度,看去——竟是蒼蘭的一滴淚。
他開始憤怒地咆哮。
因為他只愛見她的淫液。
蒼蘭豈會看不見,豈會看不見浴血奮戰的邦民;豈會看不見自己放蕩的形? 當一個女人真的極盡屈辱,極盡掙扎卻依然挽不回命運的時候。
她的信仰,真的不過一滴淚。
朦朧的視野中,太陽開始西沉。
那些為她犧牲的人們,聲勢多麼浩大,也曾一度點燃希望。
但日落了,戰鼓的聲音也漸小了,陰道的細軟皮膚也擦破了。
她倒塌在弟弟的胸膛,雖然又一陣的高潮來襲,但她連掙扎的氣力都耗盡,最後的體液滴落成一滴淚,陰道是乾澀的,無動於衷的。
那一雙翼於是淪為煽情的最後道具。
夕陽的投影下,翅膀的輪廓顫抖,靜止,顫抖,靜止。
終不再動彈。
到日落的時候,最後一名天空城市的戰士被分食。
天邊彎彎的月亮,好似女皇臀部的弧線。
桫摩將陰莖抽離,它依然像纓槍一樣挺立。
溢出來的白色精液,緩緩流過她下身的輪廓,像是灌溉良田。
那條妖媚延著遍地的屍身爬行匯合。
貝玲達舔盡蒼蘭身上的污穢,享用主人的精。
而年幼的姬娜在一旁,好奇地打量女皇的狼藉裸體和髮型。
「我的仆,你們要侍奉她。
因為我已令她懷孕。
姬娜,你要把她馱至塔頂;貝玲達,你也來,我先賞你們舔食我陰莖上的聖水。
要分居我的左右側,由我的足尖開始向上,這是我的恩意。
」 人類已被殺光,一群喪屍竟開始互相嘶咬。
一些戰鬥中被砍傷的,最先被撲倒在地,腐爛的臟器和腸是它們喜歡的。
分成十餘個圈子,相撲和進食,恐怖的叫聲回蕩在整座皇城。
兩隻異型妖女正趴在桫摩胯下。
姬娜的腰部以上是人型,之下是蜘蛛的尾和八足。
赤裸著微微隆起的小巧乳房。
桫摩忍不住按壓下去,它竟一邊發出害羞的聲音一邊用小手推閃著隔開。
他於是來了趣,撇開忠誠的貝玲達,將姬娜按倒在地。
也許它畢竟是幼女的原體,竟下意識地激叫掙扎。
桫摩一用勁力,竟將它小小的乳頭捏碎,疼得姬娜一陣慘叫。
他其實並不想姦淫它,只是感興趣這具幼女身型。
而姬娜居然死死掙扎,這令桫摩震怒。
他戳破它脆弱的肚臍,開始姦淫它。
貝玲達似要上前阻撓,他一記眼神,便令它乖乖用唾液滋潤妹妹的乳房。
被它舔過的乳房迅速膨脹起來,姬娜的面上亦泛起少女的紅暈,伴隨著被動的嬌吟。
而蒼蘭昏死在一旁,翅膀無力的攤開,有骯髒又粘稠的液體粘在羽毛的紋理。
月色之下,夜景不過如此。
--------------------------------------------------------------------------------Z… 蒼蘭,這卑賤的名。
光榮背後,只落永世的刑罰。
敞開身,無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
在距離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奸,她會被冷死。
蛇妖的舌頭那樣冰冷,但它舔過之處,總是燥熱難安。
入冬的時候,只飄過一場雪。
從窗口看雪花墮落,白茫茫的雪會填平滿是創傷的大地。
就像白茫茫的精液,填平她受傷的身體。
雪化的時候,天氣會格外的寒。
大地的溝壑又再現出來。
精液化去的時候,新的災難又會降臨。
姬娜吐出的絲線,束縛著蒼蘭,攤開雙腿,無從動彈。
定格成隨時迎接插入的淫糜姿態。
美女蛇,異型的妖媚,是為淫她而生。
從每個敏感的方位,撩弄無恥的情慾,當這樣的生涯開始成為習慣,便不再有詭異的事。
桫摩每天都會奸她。
有的時候是白天,有的時候在深夜。
她處在極大的屈辱和怨忿,卻在曠日持久的性交中被摧毀麻木。
就似大雪初落時,寒冷刺骨。
但落了久了,積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兩行足跡。
這冬天,只飄過一場雪。
雪停的時候,就到了春。
度過更迭的季節,無限次重複雷同的動作和宿命。
這囚禁的塔樓,無望的羽翼,如此煽情道具。
屍花就爬上城牆的日子到了。
蒼蘭的肚子就高聳起來。
這是預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紡織,蛛網凝成結界。
無限的網路交錯在黑暗空間,冰冷詭異。
「花開的時候,你當聽見胎兒滋長的聲音。
我的姐,我對你下了毒咒,他一天天必會成長變大,蠶食你漂亮的生命。
就像土壤沒有養分,花兒怎堪盛開。
」 蒙受一千次的奸虐和折磨,她皮膚依然溫潤,當貝玲達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精斑,依然細滑可親,猶如軟玉。
桫摩可以摧毀一位女皇的尊嚴,卻毀不去生命的原色。
他要行的,不單是亂倫的獸慾,她的天使翼就像兩支絕世利器,無時無刻不在刺傷。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則他永遠走不出陰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縱使插破萬古的層雲,陰莖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卻總有某些像征,是他無法輕蔑的。
他這樣夜以繼日的侮辱她、摧殘她,令她變成性交的奴隸,卻依然找不到最大的快樂。
他要刑罰她,只有她真正崩潰,心靈淪喪,翅膀枯萎,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肉體雖被淫遍,表面雖是迎,但一對翅膀的堅強,卻暗示了精神不敗。
他令她懷孕,她必生下亂倫的種。
要以此擊潰她。
風中儘是汗和體液的氣味,蛇妖纏繞著蒼蘭淫邪而嫵媚。
一對如此相似的面孔,各自哀怨的宿命。
每當他陰莖充血的時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脈鋪張,連著背上的肌腱,一雙眼猩紅而狂躁,咆哮著姦淫著蒼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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