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他叫她姐姐。
她甚至閉上眼,在弟弟的抽動中不斷高升。
她喜歡風眼的感覺,在弟弟的懷抱中彼此享受著這樣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點啊……桫摩……大力點。
」 蒼蘭呻吟著自語,在這高空的風速中,桫摩聽不清她的說話。
高空的風是呼嘯的,他和她的距離不到一張白紙的空隙,卻聽不清晰她的說話。
「什麼——姐姐——你說什麼?」 「唔——桫摩——我說——啊……啊……」 「什麼——姐姐——」 「啊……我說——桫摩——我說,再大力點……大力點……桫摩。
」 「什麼——」 「呃——」 一陣極至的快感席捲過來,蒼蘭又翻了白眼,頭部竟像發瘋似的擺動著,身體亦是一陣的痙攣,一雙翅膀急劇地拍打,翼望升到凌宵。
桫摩激烈的吻遍她的乳溝、雪頸、下顎和耳跟。
他甚至害怕被她燙傷。
他的擁抱幾乎令她窒息,於是她張開口,拚命的浪叫著,狂亂著。
「什麼——姐姐——」 「桫摩——桫摩——大力點,再大力點,干我——」 「大力點做什麼?」 「干我啊——唔……啊!干我——唔……」 蒼蘭說話的聲音都變成像哭,原來他的陰莖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夢死。
自從那日她打開暗室的門,解開他的枷鎖。
他就被姐姐的美麗折服。
和貝玲達的一場孽戀,也源自她和蒼蘭相似的容顏。
他承認他是愛她的,但是拿這樣的愛和對姐姐的慾望相比,就如同用螢火粉飾月光。
他略抬起姐姐的臀圍,感覺他每一次的抽動,她的臀都會優雅的后翹。
一男一女,兩具相擁翱翔的胴體。
每一次恥骨部位的撞擊,都是一陣銷魂的激蕩。
他和她之間容不下一張白紙的空間,渾濁的汗液卻交融在一起。
那就像他們彼此糾結的性器,分也分不開。
在這高空凌厲的風動。
他無法聽清她每一記呻吟和浪叫,只是用手指、用陰莖、用心去感覺她身體的熱力節拍。
一抽一送,一張一弛,天上人間。
他不管她是否聽得見,他還是要說,對著全世界說話:「你,蒼蘭。
我的姐姐;我桫摩,你的弟弟,我現在在你的陰道中抽動陰莖,搞到我的騷姐姐,翻著白眼,浪叫連連。
」 絕色傾城的女子,曾經冷銳。
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淫行寫照。
天是孤高的,只是多出恆久的意味。
而那些山巒、河流、海洋、城市,還有途人,只不過欠缺一個高度的藐視。
他們註定要發生、壯大、相遇、荒廢,或著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規程。
他感覺到她的陰道壁劇烈的收縮,她還在向上飛,向上飛。
突然,她停下來。
就這樣在他的擁抱中停下來。
在她的面上,竟是回復以往的虛冷目光。
他的陰莖依然在兢兢業業的勞作。
而她卻浮現出慘淡的笑意。
「現在,桫摩。
我們降下去。
」 他記得上一次她以最快的速度下落,甚至兩個人的姿勢都是雷同。
她抱緊他,他亦擁著她。
他甚至想提醒她說他還未射精。
可是他漸發覺事態的詭異。
她盤旋著以恐怖的速度下墜。
他記得她曾經告訴他她最喜歡這樣的感覺,喜歡這樣的風聲呼嘯,喜歡這樣刺激的凌厲的下墜感。
他的陰莖還在她的體內,她的發像飛中起舞的天花。
他終於知道,她想跟他同歸於盡。
而先前的默契只不過是女人忍辱負重的表演。
她又一次要殺死自己的親弟。
他又一次被她欺騙! 「啊——你這婊子!蒼蘭——你這婊子!」 在這樣急劇的下墜中,她不可能聽見他的說話。
她彷佛看見前方是一幕綺麗的光影,安詳而優美。
那裡有百色的花,彎彎的月牙。
那裡有藍藍的太陽和永遠不會落地的翅膀,飛翔在一片一片狹長的天空。
她對著耳邊的風說:「我終於誅殺這隻魔鬼。
」 前方是一幕綺麗的光影,安詳而優美。
她看見那裡飄著雪,母親為她縫好白色的窄裙子,等她回來。
她對著耳邊的風說:「我回來。
」 …… 可是,蒼蘭卻永遠沒有回去。
在距離地面一棵橡樹那般高的位置,下落的趨勢竟嘎然停止。
她再次睜看眼睛的時候,看見一雙巨大的、黑色的蝙蝠翼鋪張開來。
在翼和他的背肌之間,是一條一條恐怖的青筋分佈。
他是暴怒的,他叫她婊子。
然後飛向高聳的塔尖。
這世界沒有神,怎會有人跡。
這世界若沒有人,又是誰在辭典中造出的魔?--------------------------------------------------------------------------------Y… 他把她固定在塔樓之外的鐵鏈。
那些鐵鏈系由頂層的八跟石柱延伸而出,一直連接著大地。
雪山上,天空中吹著陰冷的風。
蒼蘭赤裸的身體感到寒冷。
在凜冽的寒風中,桫摩懷有一顆火熱的心和龜頭。
…… 「你這邪惡的婦人!至今時還妄想殺我。
可憐的女子啊,你窮盡機智也敵不過魔鬼的裁決!你的性器好比誘人的陷阱,你的唇舌只為口交和撒謊而生!你的身體那樣的淫蕩的迎合我,話語又好比蜜糖,那天使一樣純美的面孔,藏著比蛇蠍還惡毒的心!」 桫摩的腳踩在姐姐的下巴,把她踏在踏塔尖的斜面。
冷風吹動她那白色的羽翼,赤裸著身體,乳頭都挺立起來。
「分明是神聖的翼,卻要用它來殺人。
分明是同生的姐弟,卻存有異類的偏視!我為你羞恥啊,為你羞恥!為何國族的大義,偏偏建立這那麼多的仇恨和殺戮之上!」 蒼蘭覺得身體一陣溫熱。
桫摩正用尿液洗滌。
「你這顛狂的婦人,我的一泡尿都比你清澈!忿怒,欺騙,殺虐,淫行。
這些都是你犯的重罪。
一己偏執的權威,竟連親情都將拋棄!我要狠狠裁決你!讓你懷孕亂倫的胎,蒙受最凄苦的回輪。
」 「唔……」 「看哪,我的姐,我的女皇。
那片遠方飛來的雲——那是天空城傾巢而出的戰隊!他們即將飛臨!我要你看,我要他們看我怎樣行罰!」 他抱起她嬴弱的身軀,盤旋在死城上空—— 「姬娜。
貝玲達。
我要你們統率所有死去喪屍,迎擊外族的敵。
日落之前,這城內不再有生命的跡。
而我,也用精液洗滌。
在敵軍戰鼓敲響的時分,我開始姦淫他們的神女,在他們死前,必令她懷孕。
」 桫摩把姐姐放在屍骸之上,整個戰場中央。
在他們的周圍,是一群動作蹣跚的喪屍,妖蛇和蜘蛛率領著萬魔的軍隊,迎戰外來的敵。
兩隻變型的妖孽,暢快飲血。
它們曾那樣的純潔,只因被邪惡荼毒,惟有信奉這樣邪惡的方式。
如此痴迷殺戮,怨忿如鬼畜。
溪流變成血河,曾經為妹妹梳過頭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