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開雙眼,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身體,突然一巴掌朝我臉上打來,不過被我接個正著。
「你這變態!放開我的手!」絹的聲音在空曠的體育館內引起了迴音。
「不要。
」「咦?」絹對我的反應大為不解。
想來是從沒有人在她面前否定的如此直接。
「你、你想幹麼?」絹開始有點害怕了,畢竟是個女孩。
「干你啰。
」「變態!救命呀!救命呀!有人強暴呀!」絹放開喉嚨就是大吼,掄起另一隻手打來,結果一樣被捉個正著。
我坐了下來,讓絹的重量放在我的腿上。
讓她盡情的大叫,過了一會,她見無人回應,便安靜下來。
「你、你不是那個什麼哉嗎?我又沒惹你,你為什麼要這樣?」絹真的開始怕了,身體開始發抖,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卻失望的發現全身無力。
「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要干你。
」這回答好像太直接了,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過她現在安心了一點,起碼不會被先奸后殺。
「你就不能用普通一點的方法和我說嗎?」她別過頭去,不想讓我看到臉上表情,心裡倒是暗暗竊喜。
「行動勝於雄辯。
」見她心情穩定下來,內褲里的手指又重操舊業,挖起那溫熱的淫水來。
「哎,唉唷,你不要弄啦,我會那個啦!」「會哪個?」絹不說話了。
「說不說?」手指在陰蒂上畫的更用力。
「唉唷,好啦,我會很癢,你高興了吧。
」絹難為情的擠出這句話。
「那你要不要讓我操你?」「你這個人說話怎麼這麼粗啊?你文雅一點好不好?」「你要不要和我一起?這樣可以了吧,快回答,沉默表示願意。
」絹接下來就乖乖的不說話了。
我便伸手褪去她的衣物,一會兒,絹一絲不掛的身體,紅通通的躺在地上,綁成馬尾的黑髮在身下成一扇形。
我也脫下衣物,雖然體育館里沒暖氣,不過有情慾為熱量來源,我們一點不覺冷。
「等一下!」絹突然把雙腳併攏,兩手前伸,阻止我的行動。
「你……不可以弄痛我,要溫柔一點。
」絹的臉白裡透紅,平常那副惡狠狠的嘴臉不知跑哪去了。
看來說出這幾句話可是費了她不少功夫。
我爬上她的身子,兩條赤裸的肉體重疊在一起。
輕輕的吻了絹的臉頰。
「我知道,小笨蛋。
」膝蓋頂開緊閉的雙腿,龜頭在草叢中探路。
「不要罵我啦,討厭。
」絹的手撫摸我的胸膛,一隻手提著肉棒,引領它到林中幽洞里,捲曲的毛髮畫過龜頭敏感的皮膚,讓我覺得很癢。
「進來吧,輕一點。
」絹的手撥開茂盛的黑林,粉紅的肉瓮小口微張,等待郎君來充實她。
緩緩的送入肉棒,絹悶哼一聲,隨後以眼神示意我繼續。
不一會兒,肉棒前端抵觸到一層阻礙,一如往昔,我迅速的刺破她,不在這令人痛苦的步驟上多作停留。
「唉唷,停哪,停哪!」絹又在大呼小叫。
被穿刺的痛楚令她四肢僵硬,但是這不會持久,快感一波波襲來,痛楚慢慢的消退,漸漸地,隨著下半身的抽插,絹的身體也開始配合著蠕動,肉屄歡喜的迎合每一次肉棒的戳刺,血液混著淫汁,在肉棒上抹出一層閃亮的晶膜。
彎下身來,咬嚙著絹的深色乳頭,她的手按在我的臀部上,配合著用力,口中發出愉悅的歡聲。
「啊!啊!好棒,嗚!好棒,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啊?」「喜歡嗎?蕩婦!」我故意用低俗的語言刺激她。
「喜歡,最喜歡了,再用力一點。
」絹把兩腿彎起,大大的打開,讓我的下半身完全的壓在他的腹部上,使肉棒和肉屄更容易的相合。
我改以手指玩弄乳頭,跪坐起來,把絹的腿扛在肩上,抬起屁股,更不留情的猛操那濕潤的肉洞,絹的小嫩肉和別人別起來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凡女屄都是美好的,那溫熱的肉塊總是讓我一但進入就不想離開。
我恢復成原來的姿勢,身體壓住絹,臉對著臉,閉上眼睛,專心的享受著她給我的快感。
絹的舌頭舔著我的嘴唇,打開了它,溜入口中,肆無忌憚的奪取我的舌頭。
「欸,達哉,睜開眼睛。
」絹突然說道。
「什麼事?」「你把我屁股抬起來。
」照著她的話作,我把絹的屁股抬高,讓她看見。
「好了,再繼續干我。
」「你不是嫌那字沒氣質?」「閉嘴,快弄啦!」女人心真難懂啊。
依言我繼續干她的小屄,不過這次是兩腿微蹲,由上往下的衝刺著。
絹的眼睛盯著肉棒,看著它消失在自己的體內,吸吮著自己的手指,陶醉在淫糜的氣氛里。
肉屄中突然像是泄洪一樣湧出大量的汁液,隨著肉棒拔出而濺到絹的身上。
「停停停!拔出來!」絹又做出奇怪的要求。
「又怎麼啦?」我不耐煩了。
「唉唷,不要生氣嘛。
」絹陪笑道,跪了起來,臉正對著肉棒。
「我很久以前就想做這種事了。
」張開兩片紅唇,霎時間偌大肉棒便消失在她的口裡,舌頭牙齒和口腔的組合刺激著龜頭,好像想把它給吞掉似的,死命的吸著。
肉棒被吞沒至底,絹的鼻息吹動我下體的毛髮。
雖然技巧比不上櫻花,但是她的熱情並不遜色,毫不鬆懈的吸吮這一條肉箭。
「好想把它一口吃掉………」一股涼意自脊椎升起,雖然我知道在意淂控制下這種事情不會發生,但還是有點怕怕。
「喂,我要射了。
」快感累積到臨界點,身下肉棍不由地抖動著。
「射在臉上,全射在臉上!我要看射精的樣子!」絹趕緊把肉棍吐出,舌頭卻還是不放棄的舔弄著。
眼睛盯著龜頭猛瞧,一副興趣十足的樣子。
絹的舌頭舔了四、五回之後,肉棒終於忍俊不住,在她的臉上大股大股的噴出白色的液體,一團團的精液順著絹的臉蛋往下緩緩流去,絹用手把精液收集起來,塗抹到身上。
塗完之後,絹的臉靠到肉棒上,痴迷的端詳著這具肉器。
我對她的思考很有興趣,從沒碰過這種反應的人。
意淂送過來一個影像,那想必是絹最深沉的渴望。
影像里是一個女人,她的身下是另一個女人,她瘋狂的運轉下體撞擊她,做著看起來像是男人在乾女人一樣的事,抽插了一會,身下的女人達到了高潮,身體抖動著,兩人的結合處蜜汁洪水一般流泄,女人停止了抽插,把身下那個女人踢走,她的肉屄還兀自淌流著愛液。
女人站了起來,在她的陰阜下方,相當陰蒂位置挺立著一根宏偉的性器,滿布著青筋,龜頭是深深的暗紅色。
女人用手愛撫龜頭,漸漸地,那陰莖越來越長,並向下彎曲,女人開始玩弄自己的乳房,龜頭的先端碰到了肉屄,漸漸隱沒在肉洞里,陰莖也開始進入那女人自己的肉屄中,女人的肉棒慢慢把自己的肉縫填滿,最後肉縫和肉棒都消失,只剩下尿道和肛門兩個排泄口,女人快樂的走開。
雖然不知這象徵著什麼,但是絹很希望自己擁有一根肉棒,並同時維持女兒身的意思還看得出來。
她現在還盯著已經開始軟倒的肉棒看。
「啊!不要變小!」絹的手搓揉肉棒,帶給它復活的力量。
剛射精的肉棍敏感的站了起來,絹又把肉棒含起,吸出剩餘的殘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