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心中滿是痛苦和厭惡,心靈的力量可以完全把肉體所帶來的歡愉阻隔下來,所以就算剛才她達到了多麼強大的高潮,也不會給她絲毫的慰藉。
我離開櫻花,她便背對著我,身體捲成一團,微微抽搐的背告訴我她仍舊在哭泣著。
我覺得有點心痛。
「你在生氣嗎?」這問的很無聊,因為我知道她沒有生氣。
櫻花搖搖頭。
我把她抱起來,她的眼睛鼻子都哭紅了。
「你這笨蛋……」櫻花坐在我的身上,頭靠在我的肩上,小聲說道:「說你以後不會離開我。
」櫻花這句話把我嚇了一跳。
「第二個皇后?」「你只要每天來學校和我說說話,禮拜天有空找我出去玩就好了。
」櫻花看著我,她已經不哭了。
「我不會管你要做什麼,只要……只要你每天花點時間陪陪我就好了,怎麼樣?」她看到我沒有反應,眼角又出現淚水。
「拜託你,不要讓我一個人……」櫻花又抽泣起來。
我拍拍她的頭:「我會的。
別哭。
」「真的嗎?不要騙我,不要哪一天突然消失不見。
」櫻花終於破啼為笑,我拿出口袋中的面紙,擦拭她的淚水。
那一天後來的時間,櫻花就坐在我的旁邊,兩人的桌子併攏,上課的時侯我們一直摟著對方的腰,下課的時候她甚至會跟到廁所里,這算不算是一種新婚症候群?少年的煩惱(其之八)之後的幾天,日子照著早上媽媽→學校櫻花→晚上媽媽→深夜妹妹和阿守的順序,一成不變的度過,意淂告訴我,妹妹和阿守在辛勤的耕耘下皆已受孕,對我而言是種鼓勵,櫻花因相處日子尚淺,結果還未知曉,想來也是八九不離十。
但是她仍然厭惡正常的性交,後來幾次的交媾,都是意淂把她的身體鎖住,才能繼續下去,不然她就會一溜煙就不見。
媽媽最近停止她的工作,專心待在家中調濟身體,錢的方面我向來不擔心,基本上錢對我已經沒有意義。
阿守已經堂而皇之的在我家住下,她的父母再也想不起來還有這個女兒的存在,不過因為她身體的緣故,行動不太方便,我找了一個女孩來服侍她的生活起居,就是以前在電車上遇到的阿雪,不論阿守到哪裡,她都得帶著一個表面是柔軟毛皮,可以調整高度的墊子,支撐阿守過大的乳房,當然我有給她相對的報償,阿雪一周可以佔有我一次。
另外我找了街角的歐巴桑來充當我們的廚師,記得我小時候很喜歡她的味噌稀飯,她也順便代理家務,媽媽可是樂得輕鬆。
妹妹小玉依然繼續她的學業,因為總不能把她整天關在家裡,我不在家她也沒事做,還是打發她去上學的好。
雖然她身上的環環扣扣走動時會像鈴鐺一樣的響,不過有意淂在,沒人會覺得奇怪。
最近還發現一項意淂的新能力,受到意淂影響的人,身上帶著的能量不會消失,會繼續影響附近的人,不過這又是一個意淂的自動行為,不受我控制,我漸漸覺得是意淂擁有了我,而非我擁有它。
後來當阿雪的同學在公園把我攔住,要求和我發生性行為的時候,意淂才告訴我她們的心靈已經被轉化,後來我就在長椅上把她們一個一個開苞。
不過一滴精液都沒流。
這個問題我努力了很久,發現到癥結是在〝射精在子宮外,或非受孕期子宮乃是一種浪費〞的想法上,那麼照理說,若是能改善精液不足的狀況,應該就可以在別的地方射精才對。
於是我試著將意淂集中於睾丸,加速精子的製造,結果可行。
唯一缺點是我必須要記得解除意淂,不然隔天會痛的不能動。
再進一步改善這個方法,我設定意淂在性交以外的時間自動執行這項任務,事實上這樣一來每天可以休息很久。
唉,為了射個精還那麼大費周章,真是有點可笑。
每天每天,都去上學,但是一看到准子就挫折感越來越大,那防壁如金石鋼鐵,牢不可破,偏偏當她在教室里時,意淂就是不信邪,老是往她身上撞,在失敗了不知多少次后,我下定決心要讓她離開自己的勢力範圍,不過事實上是我走出了教室。
「達哉,你要去哪裡?」櫻花問我。
「散步,你不要跟來,我一下就回來了。
」台上的老師好像沒看到我,我把後門一拉,走了出去,准子好像回頭看了一下,但立刻轉了回去。
漫無目標的走著,走下樓梯,到一樓的中庭里,庭中一塊黑色的大石頭,叫做比麗文石,據說是戰國時代一個叫法雲上人的和尚立在這裡鎮伏妖魔用的,我上前摸了摸,石面很光滑,像是被水沖刷了數百年一樣。
再過去一點有一座石像,是第一任校長反谷黑田的雕像,聽說夜深人靜的時候它會在學園內到處走動,巡視校區。
現在的校長也姓反谷,不知道有沒有關係。
再中庭晃了幾分鐘后,我往舊體育館走去,意淂告訴我,舊館里有我認識的人,八成是江戶川。
果然,在體育館後方的大舞台上,這傻女孩躺在那兒睡覺,也不怕這寒冷的四月天,衣服也不蓋一件。
沒有燈光的舊館里,陽光自兩旁的窗戶斜照進來。
灰塵在空中舞動著,鞋子在光滑的木板地上製造出几几的噪音。
站在絹的身前,看著她起伏的胸部,下體燃起了一股燥熱,懷念的衝動返回我的身體,叫我要佔有她,讓她裝載我的精液,刺穿她的嫩肉。
意淂早已開始融入她的心靈,轉化她的意識,上次因為她口裡的煙味,意淂拒絕和絹有任何瓜葛,在意淂的評分表裡,抽煙大概是負一百分。
我蹲下來,抬起絹的頭,以嘴唇打開她的朱唇,這次沒有令人厭惡的煙味,絹應該一個星期沒碰煙了。
一隻手扶起絹柔軟的身軀,另外一隻纏上她稱不上豐滿的乳房。
絹的舌頭在睡夢中起舞,繞著我的舌頭轉呀轉,無意識的吸吮我的津液。
我把手伸入絹的裙里,冰冷的手掌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往下摸去,一大叢毛髮擋住去路,看不出來絹居然會長這麼多體毛,多的連小洞在那都得摸半天才找得出來。
撥開擋路野草,手指好容易找到那冒著熱氣,溢著淫蜜的肉洞,開始順著肉縫上下的游移。
絹的舌頭動作因此而遲緩,於是改由我採取主動,舌頭搶進絹的口中,舔弄那乳白的翠玉,攪動一池春水。
絹的下體慢慢變的越來越濕,淫穢的水聲開始可以聽的見,仗著水勢潤滑,我捏弄起那包裹在皮膚里的陰蒂,打開包皮,肉芽羞怯的探出頭來,絹無意識的發出一些聲音,不過口被人奪,聽不清楚說什麼。
絹的大腿合併起來,把我的手夾在裡頭,上下的摩擦著,想以此舒發那麻癢難耐的快感,我見狀手指便快速的在陰蒂上來回搓揉,心中知道絹馬上就要在睡夢中達到高潮。
「嗯嗯~~~~~~~」絹在我的口中發出了叫喊。
兩腿在空中彎曲,身體肌肉緊張的抽動,淫水穿過指縫,濡濕了她的內褲,我看到她屁股下一塊水漬緩緩的出現。
離開她的口,手指依然在肉縫上穿梭。
「啊啊!啊!哈!」絹的口中流溢出的是無法想像的甜美音樂,上次只聽到她罵人,沒想到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