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告訴了許洛島自己有喜歡的人之後,祁楚近日來混亂的腦袋終於走向清晰。大概是不再壓抑自己想法的原因,這天晚上,他夢到了許洛島。
夢裡他在許洛島的卧室里,他其實從未去過她卧室,但就是莫名知道這裡是。許洛島坐在梳妝鏡前,身上圍著條白色浴巾,頭髮還未吹,濕漉漉地搭著。
祁楚站在她身後,很自然地拿起吹風機,為她吹頭髮。她的髮絲纏繞著他的手指,穿插撫動間留下淺淺的水跡,勾著他。兩人都沒有說話,房間里只有吹風機發出“嗡嗡”的聲音。
有未乾的水珠落到她肩上,然後蜿蜒過鎖骨,往下,靜靜沒入浴巾下。祁楚視線隨著水珠的軌跡,流連過她白皙細膩的肌膚,然後戛然而止。他突然覺得空氣變得有幾分燥熱,又強迫自己專註吹她的頭髮。
他的動作有些生疏,這是他第一次為別人吹頭髮。沒多久,她有點不耐煩地搶過他手裡的吹風機:
“你這樣吹,明天我的頭髮就炸了。”
她並沒有生氣,而是有些嬌嗔的語氣。
祁楚透過鏡子看她,看她熟練地擺弄頭髮,黑色的發在她蔥白的指間,跟剛才他給她吹頭髮時比,是很不一樣的感覺,他越發感到口乾舌燥起來。
隨著她手臂來回抬起的動作,胸前浴巾掖住固定的一角一點一點地鬆開。
祁楚看著,沒有開口。她並沒有發現浴巾的搖搖欲墜,依舊繼續著動作。
終於,那一角徹底鬆開,撐不住地要往下落。祁楚突然伸手摁住,讓她不至於就這樣赤裸在他眼前,但情況也沒好到哪裡去,浴巾已經散開,只能堪堪遮住胸前一片,光潔的背已經全然露出來。
他並沒有將整個手摁上去,而是克制地只用指尖施力,但還是隱約能感受到手掌下起伏的曲線,她身體的溫度隔著浴巾傳遞到他的掌心,甚至讓他覺得有些灼熱。
吹風機的聲音驟然停住,他從鏡子里對上她的視線。那是一種似笑非笑、又有點挑釁的眼神,像是看弟弟一般、篤定他不敢做什麼的眼神。
這一眼像是一把火,把他的慾念勾出來,徹底點燃。他鬆開了摁著浴巾的手,捏著她的下巴俯身親了下去。
起初只是生澀地磨她的嘴唇,很快他又不滿足於此,撬開齒關,去找她的舌。屋裡喘息聲重起來,在她呼吸不過來前,他終於放過了她的唇,一路往下,吻上她的胸乳,唇齒包裹著她一邊乳頭,微微用力含吃起來。
他動作並不急切,而是緩慢的,彷彿帶著種虔誠。
他聽到她壓抑的呻吟,鬆了她的乳,一路往下吻到她的陰丘。那裡已經分泌出粘液,他埋頭,用舌頭舔弄,好像要把那些水跡舔乾淨,卻又讓她流出更多的液體。前端的花核已經冒了頭,他於是不斷頂弄那處,聽到她的叫聲大了起來,摁著他頭的兩隻手用力收緊。
突然她尖叫一聲,雙手驟然失力,穴口湧出一大股水液,祁楚全都吞咽了下去。
接著他把癱軟的她從椅子上抱起,輕柔地放到床上,分開她的腿,扶著充分勃起的性器插了進去。屋裡水聲漸響,耳邊充斥著肉體拍打聲和她的呻吟聲。他從正面壓著她后又把她翻過來后入,後來又哄著她從上面坐他,換了一次又一次的姿勢,她的身體不斷因高潮而顫抖痙攣著,直到她開始哭喘著求他,他終於加快速度,用力抽送數次,然後釋放在她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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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小祁沒有經驗,所以寫得比較朦朧模糊。後面正餐應該比較黃暴(不過不知道多久才能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