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1月7日貝克蘭德市區,在一間有些破舊且昏暗的房屋內,一名身體肥胖略微殘疾的男子正進行著詭異的獻祭儀式的準備。
在滿屋濃厚熏香香料味中,夾雜著一絲腥臭的異味。
說是詭異,是因為整個儀式是對黑夜教會信徒對女神祈禱儀式的變造。
在他面前的桌案上擺放著三根點燃的蠟燭。
分別是:用月亮花、深紅檀香等製作的蠟燭,在儀式魔法里象徵女神的緋紅之主身份的紅色蠟燭。
夜香草、深眠花等製作的蠟燭,象徵黑夜的黑色蠟燭。
接著是象徵‘我’的蠟燭,很普通的蠟燭,只是添加了點薄荷,記住,玫瑰、檸檬、薄荷、月亮花、夜香草和深眠花等植物都受到女神喜愛和寵幸。
而在三根蠟燭之前則是一尊身材豐盈服飾堪稱大膽的女神小雕塑。
在七神早已捨棄了人類形象的現在,這無疑是褻瀆和異端的行為。
接著房間內傳來了期待者伴隨著粗重喘息聲的,粗魯又狂熱虔誠的祈禱聲音。
“比星空更崇高,比永恆更久遠的黑夜女神,隱秘之母,厄難與恐懼的女皇,安眠和寂靜的領主” “我祈求黑夜的力量;” “我祈求緋紅的力量;” “我祈求女神的眷顧。
” “請收下我虔誠的獻祭。
您卑微的,永遠深愛著您的信徒。
我愛您,無比的愛著您。
我愛您愛到要發瘋了,我……我想將我的肉棒塞入您的體內…我想在您注滿您高貴的子宮…我想讓您受孕懷上我下賤的子嗣……我想在您身上塗滿我的精液……我想讓您啜飲我騷臭的尿液,我想將您當狗一樣對待……”祈禱者的話語愈發激動。
接著,像是發泄完畢,聲音平和了下來。
“請您接受我虔誠的獻祭………” 如果有人仔細端詳這位祈禱者的話,會發現他馬甲襯衫之下,竟然是赤裸的下身。
只見他低著頭,一手握著自己半軟的肉棒,馬眼中還在流淌嘀嗒著液體。
在身前的地毯上放著一個銘刻黑夜聖紋的銅釜。
裡面積攢著濃濃的一灘污濁粘液,已經變質泛黃,散發著弄弄惡臭。
而在最表面,又覆蓋了一灘最新鮮溫熱的白濁。
這位內心扭曲的信徒絲毫沒有對自己褻瀆行徑的愧疚與罪惡感,只有滿心的愛意與苦戀而不得的悲苦。
他鬆開了握著的肉棒,讓它垂下。
接著這位祈禱者滿含宗教意味的展開雙臂,低垂著腦袋。
片刻之後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他竟然對著那銅釜撒尿,讓裡面是污濁變成一鍋臭精騷尿的濃湯! 而在這褻瀆至極的行為之後,房間內發生了詭異的異變。
一陣風猛地吹開窗戶扯動窗帘,這風吹滅了蠟燭和油燈,,讓裡面一片黑暗,同時將房間的紙張餐巾捲起,圍繞他飛旋著轉動。
片刻之後,房間內又恢復了平靜。
在一陣驚異之後,這位扭曲的祈禱者,女神的暗戀者突然喜極而泣的跪伏在地,虔誠的禱告著。
因為他發現,自己面前那污稷不堪的銅釜,連同裡面褻瀆至極的都一起不見了——他的獻祭終於得到了回應。
而擺放在桌案上的女神雕像,在從窗外透進的紅月光的照耀下,反射著柔和曖昧的光芒。
一大早,威爾•哈德克精神飽滿的從自己的住所中走出。
一邊友善的和自己的鄰居打著招呼,一邊騎上了自己的自行車。
在鄰居們心中,哈德克是一位不錯的鄰居。
雖然容貌堪稱醜陋,而且偶爾有些神經質,但是這些都可以理解。
在之前發生的那場戰爭中,貝克蘭德貧民經歷了嚴重的食品藥品匱乏。
在其中,哈德克失去了自己年老多病的母親。
而當時,哈德克根本無法照顧到她,因為作為一名機械工人,在戰爭開始伊始就被圈禁在了工廠內加班加點的趕工生產軍械。
工人養家的工資只能讓家屬來領取。
哈德克年老的母親也是其中之一。
到了後面,戰況惡劣。
無論是口糧的配給還是生產軍火的原物料都不斷的下降著質量。
接著工廠被因蒂斯和佛薩克的間諜炸毀。
失去了工作的哈德克和他的工友們,因為產業工人的組織性,被徵兆成為了國民衛隊。
扛著庫存的栓動步槍甚至獵人的霰彈槍參與了貝克蘭德最後的保衛戰。
在城外的戰場,哈德克的部隊潰敗,受傷的哈德克淪落到鄉野。
在終戰一個月後才回到貝克蘭德城內——因為魯恩對不明身份人員的甄別政策。
回到城內得知了母親的死訊。
在悲傷的同時,他驚訝的發現,自己曾經的工友,鄰居都來接濟自己。
原來貝克蘭德的貧民自發的組成了各個互助會,由教會和貧困基金會統轄和調配物資。
這些互助會負責自己組織內部的成員的工作和生活,而聯繫各個互助會的紐帶就是對黑夜女神的信仰。
所以哈德克比以往更敬愛女神,因為戰爭的災難是弗薩克帶來的,而自己現在能夠維持生活,都是信仰女神的各位互相幫助的結果。
在騎著自行車前往他所在互助會的路上,他趕到自己膀胱有些發脹。
本是尋常的尿急,卻讓他隱隱有些興奮。
特意多騎了一段時間讓膀胱好似憋得要爆炸了,才哆哆嗦嗦的停下車來到小樹林。
走到一棵樹邊,焦急的掏出自己的肉棒,卻不立刻放水。
哈德克雙眼瞪著樹王,意淫出了一個身穿黑色長裙,帶著黑色頭紗的遮住上半張臉的豐滿艷麗的女郎,正跪在地上,張著嘴迎接著什麼。
長期性壓抑的他連撒尿都當成了向女神表示愛意的方式,幻想著女神能張嘴迎接自己滿含愛意的騷臭液體。
但還未等他鬆開對膀胱的控制,突然趕到靈性的波動,轉頭看向身旁。
只見一名五官普通但清秀,眼眸幽黑,套著簡樸長袍,腰間系著樹皮腰帶,垂下烏黑長發,未著鞋襪,赤著雙腳的女士。
她很強大!這是哈德克的第一反應,戰爭帶來的經驗讓他不敢亂動,即使現在自己的狀態無比尷尬。
這時,那位樸素平和的女士邁著步伐走向自己,最後竟然在哈德克面前蹲下。
“請吧。
”說完這位女士仰頭,微微張嘴與哈德克對視。
一個平和輕靈的單詞加上這深邃幽靜的眼神,在哈德克心中竟然升起了想要玷污的慾望。
胯下器官腫脹的感覺又傳達到了大腦,漲的膀胱發痛。
哈德克著魔了一般,顫抖著將自己的肉棒對準到胯下女士微張的雙唇,接著鬆開了膀胱的控制,一股激流猛地重出,伴隨著沖刷尿道的快感,尿柱飆射著射入到她口中。
“咕咕咕咕………”在那微張的小口中尿滴四散飛濺。
伴隨著代表急劇的水聲,代表著裡面即將被填滿溢出,但是那飆射的尿液還未停止。
“咕嘟,咕嘟……”在尿液的水聲下,竟然又響起了吞咽聲。
哈德克低頭看去,發覺竟是那位女郎一邊用嘴承接著尿液,一邊放開喉嚨一口的吞咽下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