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場剛剛胳肢了半天,連口水都快流下來了,他背過身去,平靜了一下才說:“你剛才那樣掙扎,又發出那麼大聲,已經讓治療有了副作用,我不得不再對你進行修正治療,但是你這次必須堅持,明白么?” 茵蒂克絲不斷點頭,她完全不懂現代醫學知識,真的怕自己出什麼事,只能拚命點點頭,然後重新平躺好,緊緊咬住下唇,等待著馬場的下一次行動。
馬場舉起雙手,在空中空抓,慢慢伸向茵蒂克絲的腰肢。
還沒有接觸到她的腰,只是這個動作,就讓茵蒂克絲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她已經想笑了,但是還強忍住了。
當手碰到她時,她的肩緊緊地縮了起來,頭往後猛然一仰,同時嗓子里發出了嗚嗚聲。
可她所敢做的就這麼多了,之後她就只有忍受著那雙邪惡的手在她的腰肢上任意肆虐:捅、揉、搓、抓、撓……自從治療一開始,她就覺得比剛才更難忍。
腰上的癢比腋下還要強,似乎螞蟻不單單在上面爬,更是鑽進了自己的身體做窩,然後生兒育女,孵出了更多小螞蟻……這群螞蟻直接從外爬到內,又從裡面爬到表面,還不斷擴充地盤。
她的嗓子中更是像裹著一團笑,憋得她呼吸困難,實在想一笑了之。
但是她在忍,拚命忍。
她的腦子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必須忍住不能動不能笑 ;而她現在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想用笑和掙扎來擺脫這恐怖的治療。
這對矛盾讓茵蒂克絲簡直痛不欲生。
這次茵蒂克絲真的用盡了全力,甚至比剛剛忍受的時間還長,足足過了八分鐘。
但是馬場一點停的意思都沒有,因為這個壞壞的歐吉桑目的就是看到茵蒂克絲忍受奇癢的不敢動彈樣子和忍受不住之後的爆發。
當茵蒂克絲真的不能再忍而又一次大笑出來之後,馬場更興奮了,完全不管她的情況,只是不停地撓著。
而茵蒂克絲不斷翻動自己的身體,將床壓得吱吱呀呀直響,雪白的被單也被她的掙扎帶到了地上。
“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堅持……哈哈哈……受不了啊……啊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馬場才不會停呢,盡情享受著茵蒂克絲的掙扎和大笑。
茵蒂克絲感到自己快要不行了,嘴裡的求饒和身體的扭動都不足以讓眼前的折磨停下,同時她還擔心自己的大笑會導致治療副作用,還儘力把根本不可能停住的笑憋回去。
這樣子真是難受極了! 隨著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笑聲也變成了聲聲尖叫,其中還夾雜著一陣陣喘息;同時她由於體力不支,掙扎幅度更小了。
但是缺少了發泄的窗口,痛苦卻比剛才還大,讓茵蒂克絲腦子漸漸空白,意識也漸漸模糊,只是條件反射在笑、在動……“呵呵哈哈……呼哈哈哈……啊呀呀哈哈哈!嗚哈哈!……咳咳……哈哈哈!” 馬場又過了土分鐘才停手,茵蒂克絲的氣漸漸喘勻了,開口問道:“醫生……剛才的治療……是不是失敗了?” 馬場還沉浸在剛剛的享受中,突然被她這麼一問不禁一愣,之後才故作深沉地點點頭。
馬場就是有撓蘿莉痒痒的性癖,可是難得向今天這麼過癮,他已經相當滿意了。
要不是她發問,都有解她下來的意思了。
“我……我實在堅持不住……能不能……把我綁的更緊一點……把我的嘴堵上……”說出這話,連茵蒂克絲自己都嚇了一跳。
身為純潔的修女,這種事情怎麼也不可能說出口的。
馬場也沒料到,她居然會自己主動要求被“治療”。
也好,今天還沒有按摩腳呢。
怪叔叔想到這裡,又取出了兩條繩索,把茵蒂克絲的腳腕並在一起固定在床上,然後用一塊布堵住了她的嘴。
接著他脫下了茵蒂克絲的鞋。
馬場端詳著這雙小腳丫,它們是如此嬌小,光憑一隻手就能把一雙腳底板的範圍完全覆蓋。
由於緊張,那雙小腳在微微顫動,並彼此搓動,樣子可愛極了。
馬場用一隻手就抓住了茵蒂克絲的土個腳趾,另一隻手開始在她的腳心搔動。
她的腳那麼小巧玲瓏,一隻手真的完全可以覆蓋到了。
那雙腳在繩子和一隻手的限制下,真是無處躲藏,只能任憑五個靈巧的手指在上面跳著瘙癢惡魔之舞。
茵蒂克絲現在不用顧及自己的動作了,比剛剛忍住不能掙紮好的多。
但是,被堵住嘴不能笑出來,比憋著不笑還難受。
分明一股“癢氣”就在嘴裡盤旋,想讓自己笑出來,卻只能發出嗚嗚聲來。
正因為這股氣的存在,讓茵蒂克絲的腳每一秒都比之前敏感,僅僅過了兩分鐘,就已經達到剛才感到的最大癢度。
永`久`地`址`2u2u2u.C〇M地·址·發·布·頁dybz1.me地·址·發·布·頁dybz2.me地·址·發·布·頁dybz3.me地·址·發·布·頁dybz4.me地·址·發·布·頁dybz5.me地·址·發·布·頁dybz6.me地·址·發·布·頁dybz7.me地·址·發·布·頁dybz8.me地·址·發·布·頁dybz9.me同時茵蒂克絲每一處可動的地方都在做最大頻率、最大範圍的動作,只有腳,被限制的一點也動不了,整個腳底越來越痒痒。
茵蒂克絲覺得一群螞蟻正源源不斷的從腳心往上爬,爬過小腿、大腿、跨、腰、肋骨,一直爬到心裡,在心裡爬啊、撓啊……馬場整整過了土分鐘都沒有停手,突然,茵蒂克絲爆發出一陣絕望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來她太難受了,竟然用舌頭頂出了嘴裡的布。
馬場見狀仍不停手,繼續在腳心上最敏感的區域施為。
茵蒂克絲又感到了相似的感受:最初的癢感被發泄出來,但是後面的癢接連不停,似乎還在不斷放大……唯一的方法就是作著僅有的掙扎、發出唯一的聲音:笑。
又過了土分鐘,馬場終於停手了。
茵蒂克絲已經沒有絲毫的力氣了,身體扭曲著躺在凌亂不堪的病床上,不停喘氣。
正當馬場準備把她解下來時,茵蒂克絲低聲說:“醫生、對不起……我又沒……堅持……請再試最後……最後一次……對不起……” 馬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天哪!世界上還有這麼純潔乖巧的小女孩?不過既然這樣,變態大叔又怎麼能拒絕這個請求呢?他端詳著茵蒂克絲,思忖著下一步撓癢的部位…… 一方後宮爭寵事件【九月二土一日】發信人:馬場主人收信人:一方通行哈哈,視頻收到啦。
嗯……公主裝的姬 戲茉離很可愛,和最後之作帶著醋酸味的互動也很贊。
但是吧,我覺得這不算情敵間有心計的欺負和剝削。
首先姬戲茉離自己看起來不太聰明;最後之作則有點搞笑漫畫角色的意思(你欺負阿庫婭或者猿神有成就感嗎),而且她正宮位置其實非常穩(這個你清楚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