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主人,你已經漏女了啊?” “……哈?” “菱形蛭魅符合有名有姓有顏值的設定,對吧?被沙袋揍那一段可是讓很多紳士反覆回放呢。
但科方死靈篇早已過去,她已經死了啊。
連‘復活’后的她都已經死透了。
” “操!毀了毀了毀了!我特么還忘了這一出!”馬場跳了起來,焦急地兜兜轉轉,一次又一次地踩在姬神秋沙的腳上,可憐的巫女大聲呼痛,可他完全沒有聽見,“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老師怎麼辦?” “別慌別慌,趕緊設計針對死靈術士埃斯特·羅森塔爾的事件,她有本事復活死人!” “玩法呢?玩法重複主人我也是要被歐拉的啊啊啊啊!” “復活的菱形蛭魅本質上已經是屍體啦,無論玩得在怎麼大也沒法再死一次。
什麼重口玩法都可以往她身上安。
比如被沙袋揍那個場景,還原一下但是把沙袋換成倒刺齒輪讓她嘗一下斷手斷腳大出血的感覺不香嗎?至於埃斯特,死靈跪族應該怎麼玩弄,主人你竟然沒有想法?” “可是怎麼做到啊?我和埃斯特又不認識!事件的設計必須符合邏輯!” “找一方!有事就找一方大爺!一方是她師傅,叫她來她能不來?” “那一方的玩法呢?” “除了三主角標配的綠帽癖送後宮以外就是女裝凌辱了!走運動系路線,背心熱褲,露出大長腿和肱二頭,扎高馬尾——一方本來是過耳長發所以可以扎!運動型女生大多沒胸,這麼打扮矇混過關問題不大。
而且不是還有萬能的雌性激素注射嗎?最多一個周就是真·鈴科百合子了,不要擔心啦~” “背心熱褲大長腿確實很贊,高馬尾可以拎著玩。
腳上則穿著體操鞋……純白色體操鞋單薄合腳,穿起來讓人感覺沒有安全感,而我踩上去則會有征服感。
讓大爺穿著體操鞋主動伸出腳來被我踐踏,踩髒了鞋子的心理玷污被踩在腳下的痛苦和被征服感,能直接讓我硬起來!呼呼呼,學園都市NO1刮王凈腿毛,在後宮的幫助下打扮得清秀像女人一樣送上門來投降求辱……光是看著他土下座道歉,就已經硬到爆炸!” “哦呼!主人你上道了!” “我馬上設計事件!” “等等,主人!單是這樣你就又漏女了!現在的形勢是當麻和軍霸對抗強制進化LV6的炮姐,另一方面是黑子VS警策看取,黑子贏了的話……” “對哦對哦,立馬設計事件!黑子與警策兩敗俱傷……然後呢?黑子好辦,警策怎麼玩?” “你笨哪,液態金屬可以用作你住宅的承重牆。
將少女的胴體當承重牆!還是可以量產的那種!” “哦對對對……” “別忘了食蜂和美琴!你只能設計事件,食蜂的能力對你的後宮大業很有用。
老師的建議是,你集中精力對付常盤台,至於其他的,交給三大主角就好了。
” “好的好的。
我馬上就把食蜂設定為抖M,每天用能力自己洗腦自己,下一步的目標是對付炮姐……” “還有,當麻正在打LV6,茵蒂克絲就沒人管了,你還不去抄底?像她這種純潔的女孩子,拿來肏都浪費了,就適合最最輕口的……” “好好好……” 看著馬場忙不迭跑出去的背影,月詠小萌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學生呢。
” 醫務室癢奴事件“那個,請問這裡是醫務室嗎?” 如絲一般的銀色長發,皮膚白皙如紙,配上綠色的眼睛,猶如洋娃娃一般。
和相同年紀的平均身高相較之下,茵蒂克絲的外表是土二三歲的可愛幼兒體型,會給人一種較為年幼的印象。
體重很輕,但體溫似乎要比平常人高一點。
明明什麼都沒擦,肌膚卻散發著淡 淡的甜香。
她身上穿的修道服以純白色為主,頭上的帽子是用一塊布包起來的。
修道服的質料為絲質,每個角落都有金色的刺繡,所以即使是同樣剪裁的衣服,看起來的感覺也與一般修道服完全不同。
就像是暴發戶最喜歡的那種畫了金線的西式茶杯。
“我想看看自己為什麼最近總是失眠乏力……” 其實像她這個年齡的小姑娘,多多少少有一點這方面的問題,可是茵蒂克絲卻單純得可愛,一點也不知道。
當麻不在家,她也沒跟別人打招呼,怕他們擔心,就這樣自己一個人來了。
接待她的醫生正是一副標準的歐吉桑長相的馬場。
他進行了常規檢查后,發現面前這個小蘿莉真的像事件里設定的那樣,對現代醫療知識啥也不懂,於是動用醫生的權威,連哄帶嚇把她的手捆在了病床的兩個床腳。
茵蒂克絲不明所以,但是從來是很聽話的,而且白衣天使王的事情肯定是對自己有利的呀!因此她也沒用多想,只是照辦了。
馬場綁好茵蒂克絲后,開始解她修女服的扣子。
茵蒂克絲的皮膚非常好,白嫩嫩水靈靈的,而且光滑無比。
可是這樣被一個陌生人看,實在讓她羞赧難當。
她的臉騰得一下紅了,感到手足無措:“請問您要檢查什麼啊?” “不許亂動,不許出聲,否則會有危險的。
”馬場威脅道。
然後把手伸向只剩內衣的茵蒂克絲腋下,不斷地撫弄她的腋毛。
茵蒂克絲驚得大叫一聲,隨著邪惡的馬場繼續的撫弄,她不禁笑出聲來,兩隻小腳不斷在床上蹬來蹬去。
馬場見狀停了下來:“不許動,不許笑。
這是按摩療法,但是如果你亂來,小心會有後遺症!” 茵蒂克絲嚇得一動也不敢不動了,緊咬雙唇,並緊雙腿,等著“按摩”。
馬場冷笑著,用手直接撫摸著她的腋下。
茵蒂克絲感到比剛剛更大的癢感,好像有無數的螞蟻在腋下爬來爬去,難受極了。
可是茵蒂克絲怕出事,偏偏要求自己動也不動、笑也不笑。
這比被完全綁起來胳肢更加痛苦:明明被癢的部位能輕易躲開,卻不得不眼睜睜地看著它們被折磨;明明能扭動身軀來發泄,卻不得不讓自己死死躺在床上;明明想開口大笑,卻不得不咬緊牙關,忍耐著內心的衝動。
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過去了,茵蒂克絲癢得滿頭大汗,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還是堅持著。
但是她明顯已經快忍不住了,全身都在不停顫抖,小臉憋得通紅,呼吸越來越急促,嘴裡不斷發出含糊的聲音。
馬場明白她快忍不住了,故意加速了手上的動作,範圍也有所增加。
茵蒂克絲身材嬌小,這樣一來不光是腋下,整個肋骨部分也被手指覆蓋到了。
身體的奇癢連續不斷地衝擊著茵蒂克絲,她不斷在意識里告訴自己:不能動、不能笑。
可是癢感好像洪水一樣襲來,這個嬌小女孩小小的意志堤壩怎麼能擋得住呢? 突然,她發出了一聲狂笑,一下子把剛才所有的痛苦發泄出來!但是新一波的痒痒又從敏感的皮膚傳來,使她不得不繼續用笑來解除痛苦。
同時,她的身體最大限度掙扎著、扭曲著,一會翻向左邊,一會又翻向右邊,每次都是讓自己的姿勢從仰卧變成幾乎是趴著,然後又翻身成了仰卧。
她兩條腿時而瘋狂地蹬來蹬去,時而又緊緊蜷縮在身體旁。
如果不是雙手被綁,肯定會縮成一個球的。
但不管哪個姿勢,她都保持不了幾秒鐘,因為哪種姿勢都不足以讓那股奇癢消失……“哈哈哈……對不起……哈哈哈哈……沒有……啊哈哈哈哈……堅持住!對不起!……哈哈哈哈哈哈哈……”即使這樣,茵蒂克絲還在為自己的行為道歉。
可是馬場似乎根本沒聽見,還是不停在茵蒂克絲身上撓來撓去,似乎就是為了觀察茵蒂克絲因為被胳肢而痛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