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戒不掉的愛 - 第八章 女王表示現在是沒人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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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分無誤,順利登入。
【ten:歡迎你登入,q。】
【queen:k有下達其他命令嗎?】
【ten:目前沒有。】
【queen:嗯。】
【ten:進度順利嗎?】
【queen:你在問廢話嗎?】
【ten:呵呵呵~。】
【queen:﹒﹒﹒﹒﹒﹒幫我問dj,eason在台灣嗎?】
【ten:找他幹嘛?﹒﹒﹒﹒又要磕葯了嗎?】
【queen:fuck!】
【ten:呵呵呵。】
【queen:快說!】
【ten:dj說他下星期才會回台灣,不過m2可以先叫台灣通路拿給你。】
【queen:嗯。】
【ten:別吃太多m2,小心把q給搞丟了。】
【queen:(#")凸】
────系統通知:q已斷線─────
【ten: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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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機收進口袋,姬木隨性躺上椅背,雙手撐腦,看著陽光自樹枝縫隙灑落一旁水池上的澤亮光波;目光看似敏銳地觀察四周,但他在思索,思索著今天與段琅第一次交手的經過。
在進辦公室之前,姬木認為段琅應該會對他擺出一臉目中無人,然後沒有溝通餘地要他服從所有合約內容,不然就取消約聘一事。不過實際接觸后,姬木卻突然覺得段琅與自己從宋沐雨身上認識的那個無情男人有些落差。
就姬木所知道的段琅是個八面玲瓏、心狠手辣,凡事只在利弊兩字的商人。
與人相處是他達成目的的手段之一,在他的世界沒有所謂的朋友與好人,只有敵人與對自己有沒有用處的人;而在他身上也絕對看不到一時心軟與憐憫。
然而,那樣冷酷無情的段琅卻對剛見面的自己提出那樣任性要求,還露出失落不滿的模樣。
難道是因為聲音關係,才讓他如此異常﹒﹒﹒﹒﹒﹒?
姬木很訝異宋沐雨能動搖他的冷靜。
因為當宋沐雨還在段琅身旁時,他只將他當作是一枚棋子,毫不顧慮他的感受與感情,一次又一次地踐踏他的戀慕與身軀,甚至在他面對比黑暗還深的絕望時,仍毫不留情的回身離開。
如今在宋沐雨離開四年後,段琅才表現出一副在乎的樣子,才對露出一絲留戀;這隻讓姬木覺得諷刺與虛偽。
人都離開了,那份感情卻還得被人拿來利用而,真是噁心。
姬木知道段琅想從他身上想得到什麼,但他就偏偏不讓他得到。不管段琅現在是對沐雨改變了想法,還是解開當年誤會;他對沐雨所做的一切與附加的痛苦,並不會因他一時的良心發現就能一筆勾銷。
釐清當年讓沐雨走上絕路的原因,讓那些在背地裡骯臟勾結的人得到應得的報應是姬木接下段琅保鑣任務的主要目的。不過姬木最終想得到並不是段琅後悔與道歉,而是毀了他。
就像他毀了沐雨那樣。
在腦中擬定好計畫后,姬木那片透著淡淡血色的唇溢出一聲嗤笑,心情出奇的好;眼角餘光察覺幾道炙熱目光不時落在自己身上,他恝然勾動褐眸,噙著趣味掃過那些人,引來一陣交頭接耳。
中日混血又留著一頭長發,擁有深邃五官的姬木時常是眾人的目光焦點與話題,不過他完全不以為意,也不覺得煩人,反倒很喜歡這種被人欣賞、羨慕的感覺。
人生活在這世界上總會遇到許多的不平等與現實殘酷,通常外在條件是決定多數差別待遇的元兇。而姬木很感謝他的信仰給他張臉,讓他能享受這般樂趣,也造就他──姬木隆月的存在價值。
這是他的象徵,也是他以引為傲的武器。
瞟了一眼手錶,時間接近午後兩點。算一算來到台灣已經四天,而這四天里姬木就只是一直處於被動位置,每天無所事事。
話說,身為一個頂尖殺手是絕不能讓自己脫離戰備狀態,可是眼下姬木卻像個一般老百姓,無聊得在消遣時間與精神。他頭一次覺得等自己完成任務回組織后,可能會地位不保。
坐在露天咖啡廳里,照射在頭頂的熱度令人不由得感到思緒渾沌,身子也泛起了懶意,姬木性感地擺動肩頸,活動筋骨。
此時,一位身穿黑色套裝的女服務人員,臉上掛著專業笑容,慢步朝著他接近;在距離他只有三十公分近時停下腳步,優雅地將托盤上的熱咖啡與結帳單遞到他面前後,轉身離開。
沒點咖啡卻送來咖啡,姬木立即豎起警戒。
仔細觀察周圍動靜,但身旁的人都沉溺於悠間、平和的氛圍中,品嘗咖啡、享用點心,聊得不亦樂乎,根本嗅不出任何危險氣味與風吹草動。迅速掃了一眼桌上的紙條,看見上頭寫著“喝點咖啡提提神吧!queen”姬木臉色一瞬間轉為鐵青暗沉。
該死的ten,竟敢監視他!
rf里的每個人在進入組織時身上都會植入電子晶片,以便確認身分與所在地點;通常只有在成員死亡時,或是在出任務需要協助時才會啟用這個監視系統。
而研發操作此系統的人,是前身出自於美國中央情報局的ten。當然也只有他能如此優遊自如的侵入各國監視系統,然後進入某飯店裡的點菜機,點了一杯咖啡給姬木。
換句話說,姬木現在是被他擺了一道。
「媽的!」
低咒一聲,姬木不爽撇嘴,將夾在帳單上的附註資料紀錄在大腦里后,一把揉爛,丟進咖啡里。屬特殊材質的紙張立即溶於黑色液體,不留痕跡。
下一秒,他站起身,俐落地套上黑色風衣,在眾人將視線全都集中自己身上時,薄唇勾起了一抹笑容,然後對著位於自己十點鐘方向的監視器狂傲地比出中指。
接著不顧眾人議論,雙手插在口袋,優間地走進飯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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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m五點
姬木無一分一秒誤差依約來到飯店門口,等待幫他運送行李的人到來;雙腳才釘於原地不到幾秒,自左側坡道立即駛近了一台黑色房車,準確地在他面前停下。
從駕駛座上走下一個身穿筆挺西裝的男人;男人臉上掛著一成不變的平淡笑容,走向他后,客套地微微點頭。
「又見面了,姬木先生。」
姬木沒想到幫自己運送行李的會是式,嘴角玩味地扯了一下。他以為式只處理公司里段琅交代的事情,像這種跑腿工作應該是由更低下部屬來做才對。
「原來幫我送行李的是式先生阿﹒﹒﹒﹒早上見面時你怎不說,那我一定會堅持自己帶去段先生家裡。」
一句話帶著客氣卻又挾著調侃,蠢蛋也聽得出來他的真正意思,但式卻淡淡一笑,面不改色回應:「別這麼客氣姬木先生,我是受段先生命令而來的,又怎會因為你的堅持而失職呢。」
接獲相同等級的反擊,姬木勾起欣賞眼色。
雖然他將段琅視為世仇,但經過幾次交談后,他並不討厭眼前的斯文男人。
「那就麻煩你了。」
主動拿起放在腳旁的兩個中型行李箱,姬木來到車尾的位置,用眼神示意要式開啟後車廂。接受美式教育的他不喜歡麻煩別人,或是佔人便宜。
靠看人臉色工作的式很自然地走向駕駛座,打開後車廂。兩人在外人眼中看來就像是朋友,相處十分自然。
「明天我要幾點載段先生去公司?」
「早上九從家裡出發。」
簡短回覆一句后,式在姬木的注視下,打開了後車門,「現在請您上車,讓我送你過去段先生家。」
始料未及眼前情形,姬木思緒停頓了一下。不過轉瞬間他收回眉眼裡不悅;無視式的等候與過往路人注目,雙手環臂,痞痞笑道:「我記得我的工作是從明天開始,所以只要明天能準時出現在段先生面前不就行了。」
「合約上是這樣寫沒錯,不過段先生交代我今天要帶你熟悉從家到公司的交通路線,另外還要介紹家裡成員與家規讓你知道,請您配合。」
看著式維持著同樣姿勢,耐心等待,方才才在心裡欣賞他的姬木,眼下卻又對他那副對段琅忠心耿耿的走狗模樣看不順眼。
薄脣輕嘖一聲,最後姬木移動身軀坐進車裡,妥協放棄自己原本計畫好的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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