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的手掌握住一隻嫩乳,蕊尖早已挺立緊繃,艷紅得如初綻的花瓣,粗糙的手指扯住嬌蕊,掌心推擠著雪白乳肉,粗魯地留下指痕。
他的粗暴讓眉心擰得更緊,痛楚卻又伴隨著一種說不出的酥麻,讓她縮緊小腹,縛緊肉刀的小穴頓時更緊。
“這幺興奮,喜歡我這幺摸你嗎?”他舔去雪背上的香汗,齒尖在她肩上用力一咬。
“唔!”貝齒用力咬住床被,將所有啤吟化為幾不可聞的低哼,而花穴頓時收緊,嬌胴瞬間顫抖,曲跪的腿早已發軟。
“不行,我還沒滿足。
”他仍不放過她,熱鐵仍埋在她體內,小小地撤出進入,戳刺她最軟嫩的一點。
這種忽快忽慢的侵佔,讓南魏紫幾乎發狂,身體早被他調教得無比敏感,他更是清楚她的弱點,每一次都定要百般折磨她,就是要逼她求饒,開口逸出啤吟。
她不! 她從不在他身下吟哦,每次總是極力忍著,就算咬破唇會得來他更狂烈的懲罰,她仍不屈服。
知道她的倔強,手指往下,來到濕漉的花口,長指探入小穴,指尖在前端的花肉淺淺刺弄,拇指壓到前端的花核,按揉擠壓,挑逗她的慾望,而熾熱也緩慢地抽送,擦過緊窒的花肉,再撞擊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的呼吸急促,纖細的手指陷入被褥,嬌胴難耐地扭動,緩慢的侵佔有如蟻獸爬繞,讓她極難受。
“魏紫,想要我快一點嗎?”咬住耳垂,舌尖舔過耳廓,知道這裡也是她的敏感點。
想,她想……南魏紫被折磨得幾乎發狂,嬌胴在他不斷的撩撥下有如緊繃的弦,根本不堪一擊。
可是……她睜開眼,紫瞳閃著迷亂,卻又透著一抹清冷般的驕傲,如清澈的琉瑀,尊貴而無瑕。
攥住床被的手指收緊,她咬牙抬起圓臀,扭著纖細的腰肢,主動來回移動,收縮著小穴,來回吞吐摩擦男人的火熱。
嬌艷的花瓣一張一合,如嬰兒的小嘴饑渴地含吮著粗長,花肉熱情地收縮,撩撥勃發的灼熱。
他了解她的身體,她不也是?他清楚她的弱點,她亦然!歡愛,她不是永遠處於被動,他想讓她求饒,她則以身體降服他。
緊窒的小穴深深咬住肉刃,花肉不斷收縮,想將灼熱推出,卻又緊緊包覆,捨不得它離去。
她的舉動惹來他的粗喘,男性更巨大,在花壁緊密吸附下幾乎爆發,墨眸微沉,手掌用力扣住兩辦圓臀,他抽出火熱,再猛然進入。
嬌胴一顫,她扭著臀,在他強烈的來回抽送下,妖嬈迎合,使出全部手段,要他繳械投降。
冉鳳琛當然清楚她的目的,每一次在她快被他的挑逗折磨得敗退時,她就這樣浪蕩地誘惑他。
而他則愉悅地接受她的誘惑,她一定不知,這樣百般勾引他的她有多美,美得讓人想狠狠佔有。
他粗魯地將她翻轉過身,深埋在小穴里的男性也在花肉間扭轉,攪出滑膩的稠液。
突來的動作刺激著她,她拱起身體,尖銳的快感佔領她的身心,她緊緊咬唇,手指用力抓住床被。
手掌將她的腿抬高,腳踝的玉環在燭火下閃著瑩白光□,不斷攻佔小穴的灼熱就如同玉環,將她緊緊束縛,讓她脫不了身。
她是他的玩物,是他獨佔的禁臠,土年來,玉環跟隨著她,她的身體被他佔有侵入,她逃脫不了他的禁錮。
柔美的嬌軀在他猛烈的撞擊下幾乎快被拋飛,兩團飽滿盪出惑人乳波,他伸手抓住一隻嫩乳,乳肉在他指縫裡擠出。
美麗的胴體不再青澀如少女,在他的擁抱下,她早已綻放成美麗的花朵,清麗的臉龐添了女人的嫵媚,妖嬈的身體成熟迷人,不變的是那纖細的腰,彷彿他一折就斷,還有那緊緊包覆他的小穴,不管進入多少次,仍是那幺緊窒濕熱,讓他想狠狠掠奪,用力將她毀壞。
他俯身咬住嬌乳,嚙咬著乳蕾,搓揉舔吮,津液將雪乳染得晶亮,泛著淫浪的光□。
而熾熱的慾望更如野獸,抽出進入,嬌弱的花口在他粗魯的進出下早已充血紅艷,他每一個闖入都讓她感到麻烈的疼。
疼痛與快感並存著,折磨著她的身體,眉尖緊皺,唇瓣早被她咬破。
長指撥開唇瓣,她張口咬住手指,她咬得用力,咬得痛恨,齒尖陷入肉里,嘴裡嘗到他的血味。
冉鳳琛早已習慣,他的手指早已留下她的咬痕,永遠不會消退。
就像貪婪咬住灼熱的小穴,這副嬌軀早已習慣他的佔領,即使她再不願,花壁卻緊密蠕動,渴求他的進出。
她,是屬於他的。
墨瞳幽深,灼熱狠狠埋進花穴深處,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上烙下他的痕迹,泛濫的花液被熱鐵一一搗出,水聲□□,將兩人的情慾推上最高點。
他的進入愈見激烈,手掌推擠著嬌乳,火熱的舌用力舔吮,咬住殷紅的乳尖。
南魏紫的意識卻早已混亂,過多的快意讓她早已無力反抗,只能下意識咬住嘴裡的手指。
這是她在這場情慾里唯一能做的抵抗,或者該說是她的傲氣不許她完全臣服在他身下。
而冉鳳琛容許她維持這點驕傲,真想逼出她的聲音,他多的是方法,只是他不用,甚至配合她,讓她咬他泄恨。
他舔過被咬破的唇瓣,眸光微湛,泛著難解的深意,而閉著眼的她沒發現男人是用怎樣的神情看著她。
抽出小嘴裡的手指,薄唇覆住她,舌尖探入,纏住她的舌,熾熱的慾望緊緊鎖住花壁。
舌尖嘗著小嘴裡的香甜,灼熱索求著小穴的愛液,他如貪婪的猛獸,吞噬嬌美的花。
南魏紫被吻得幾乎無法呼吸,她睜開眼,卻望入男人深沉的眼,那眼裡彷彿有著什幺。
她還來不及探清,他卻悍然挺入,野蠻地撞擊嬌胴,淹沒的情潮讓她無暇注意其他,只能隨他沉淪,任他掠奪。
直到他饜足的那一刻,她繃緊身子,滾燙的慾望讓她顫抖,小穴貪心地吞咽,汗濕的身體覆蓋著她,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南魏紫緩緩閉上眼……溫熱的泉水讓她身體放鬆,強健的手臂抱住她,寬闊的胸膛抵著她的背,她側著臉,臉頰貼著胸口,耳邊聽著沉穩的心跳聲。
南魏紫閉著眼,神思不由得飄遠——那時,她聽著他的心跳,奇異地放寬緊繃的情緒,在他懷裡沉睡,醒來時,金陵已改朝換代。
皇帝驟然病亡,皇位懸空,德康帝膝下無子,眾臣聯書請冉鳳琛登上皇位,可他卻擁瑀兒為帝,自願成為攝政王在旁輔佐。
此舉讓眾臣愕然,均認為不可,南飛瑀無皇族血統,怎能坐上皇位?冉鳳琛卻獨排眾議,讓南飛瑀穿上龍袍,登上尊貴的龍位。
面對不滿的眾臣,冉鳳琛只說了一句:“本王說可就可,再廢話,本王不介意摘下你們頭上頂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