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 757.他不喜歡吃虧

757.
“念念親啟:
見字如晤。”
“好久沒有寫信了呀。不知道寫什麼好。客棧外的薔薇開了,很香。隨信寄你一朵,好花共賞。”
窗外的燈光撒落在桌面的信紙上,一片餘暉。淡黃色的信紙已經打開,清秀的字T落在紙上,只有三四行。
信紙的角落裡一朵勾勒出來的蘭花,三四行的字下面,卻又是一片空白。
男人已經站在窗邊,低頭看著攤開的信紙,薄光落在了他起伏的側面輪廓上。他年過三十,有妻有子,富可敵國,又依然有著俊美的外型和容貌。客棧前面的小院讓這裡避開了巷子的人流,老闆娘那高亢快樂的聲音又帶著飽滿的情緒不知道從哪裡傳了過來。
“念念你還沒吃飯,”旁邊的女人還在跟過來低低絮叨,“附近有一家炒米飯挺好吃的,不如我先帶你去吃——嗯,”她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又改口說“你胃不好,還是你想去酒店吃?”
“怎麼不寫了?”他的聲音卻突然響起。
“什麼?”
女人抬頭看了看他的臉,又看了看桌上的信紙。啊了一聲,女人似乎有些羞赧似的,咬唇伸手要去收紙。男人卻又伸出手捏住了她的手。她就在面前,燈光下她咬著唇,俏臉微紅。這衣裙大約是新買的,不是他見過的樣式,卻勾勒著她鼓鼓的胸脯和細腰。
二十天了。喉結微微滾動了下,他也有正常男人的慾望。
“我還沒寫完呢。”
女人卻又掙脫了他的手,伸手拿起信紙疊了起來,窗外的燈和屋內的燈光落在了她的眼裡,目光盈盈,就像是星星落入了海里。
男人低頭看她。
“我還在給你做標本,還沒做好。”紅著臉,她卻又笑了起來。把信紙夾在了書里,她又拿起另外一本翻了翻,一朵已經壓的扁平的薔薇花露了出來。伸手輕輕捻起花,她的手指放在了他的鼻下,一股幽香帶著墨香沁入了鼻息。
“你聞下。”她看著他笑,“香不香?”
那麼的美。
美人。一直都是。
好花吐露芬芳,所以引來了愛花的人。她不止是她,還是他的青春他的過往。最近發生了很多事,可過往幾個月的糾結猶豫徘徊,似乎都在昨日那杯簡約的清茶前消散。他見了那個人,其實什麼也沒說——也許是不必說出口。只是求見,和見。很多的不忿,很多的設想,卻在見到那個人的時候,都覺得再無懸念。
他要。他或許也要。他本來高高在上前途無量,現在卻有了一絲絲線在他手上。他並不覺得這是一種幸運,更覺得這是一種危險。他們之間的事情,本來就太複雜。
就是這樣。
他們喝了茶。也許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在那杯滾燙的清茶里呈現。
“把窗戶關上。”
現在她就在這裡看著他,目光盈盈,和以前一樣。男人再一次握住了她的手,手心滾燙,只是低聲吩咐。相處十年,這眼神似乎讓女人明白了什麼。她默了默,微紅著臉,又聽話的抿唇轉身關上了窗。身後卻又是一重,是男人的身體已經貼了過來,手握住了她的胸脯。
已經投入了那麼多。她是他愛的花。如果只因這樣就拱手相讓,那他豈不是很吃虧?
他不喜歡吃虧。
“念念。”她低低一呼。
他的氣息環繞著她,讓人全身酥軟。他的唇已經落在了她的脖頸上,呼吸打在肌膚上,又麻又癢。有什麼抵住她的後背,堅硬又滾燙。
“這幾天,都是你一個人?”
唇在她的脖頸,他握著她的胸脯,聲音低低的。
“嗯。”她低聲回答。
男人沒有再問。他的手揉捏著那柔軟的胸乳,又一點點慢慢下滑,整個人把她的小腹頂在到了書桌上。
“砰!”
隔壁傳來了什麼落在地面的聲音,重重一響。壓著她的男人頓了頓。
“是隔壁,有人。”似乎是感覺到了男人的遲疑,女人半趴在桌上,聲音低低的,帶著一些嫵媚的水意。她又用手輕輕撐起了自己,“是對情侶來著。”
前幾天住進來的。這幾天,她也沒被少聽什麼。
“隔音怎麼差?”
那滾燙的熱物依然頂著她,隔著薄薄的衣料,男人壓下了她的腰,腰部輕輕的頂了她幾下,聲音微啞。
“這就是木房子,要不我們換一個地方——”
“不用。”
“啊。嗯~~”
一點點的意外並影響不了什麼,女人再一次趴在桌子上。裙子被人很快撩起,內褲也被人熟練的扒下了,一隻手指輕車熟路的探入了腿間,冰涼貼住了濕軟,勾動了淋漓的汁液。
手指在花瓣上撫摸攪動,她發出了低低的喘息。
“張偉你給我拿衣架來!”
一個女聲響在了房間,如同就在耳邊。女人的甬道一緊!男人的手指一頓。那手指離開了,女人慢慢直起身——K鏈的拉動聲,卻又響起。
“嗯~~”
房間里,再一次瀰漫著女人咬牙低低的悶哼。
身姿窈窕的女人又被人趴在桌上,白嫩的股溝里,已經夾著一條粗壯的陰精。
男人身材頎長,身姿挺拔,站立她身後。他眉目英俊,上半身衣冠楚楚,下身K鏈已經解開,一條粗長陰精爆出。女人趴在他的面前,露出了白嫩的屁股。那鼓脹陰精的頭部正貼著女人腿心花瓣摩擦,一點點細緻的剮蹭著其中的蜜液。肉貼肉的敏感,這異樣的親密,更帶動了女人更多的汁液。
龜頭液體晶瑩。
男人壓著她的腰,一點點的頂入。龜頭慢慢消失在了那白嫩的腿心裡。高跟鞋裡的漂亮腳趾一點點的蜷縮了起來,卡白卡白。也許是姿勢不對——女人雌伏在書桌上,貝齒緊咬,秀眉緊皺,緊緊的咬住了喉嚨里那聲呻吟。
“啪!”
是小腹撞到了屁股上的聲音,連帶著女人的小腹撞向了書桌。書桌不堪其力,撞到了牆上,發出了一聲響。
“真緊。”身後的聲音低低的,“連月你就是這樣,幾天不做就緊的進不去——”
“念念你輕些!”
身體已經被撐開。二十天沒有接受過陰精的甬道緊的不可思議。男人頓了頓,陰精轉了幾下,似乎終於撐開了一些,又找到了自己適合的角度。他按著她的屁股用力啪啪的大動了起來。隔壁如今也沒有了聲音,這幾天她可是沒少聽——女人趴在桌上,又急又躁,壓低了聲音喊他,“這裡不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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