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 知(4.有事和你說)

2.
“啪嗒。”
火光一亮,煙霧飄起。
水聲響起,清水注入了茶杯。茶葉慢慢的旋轉,又一點點舒展了開來。
手端起了茶杯,女人走了幾步,輕輕的把兩杯茶放在了桌上。
“紅酥手,h縢酒。滿城春色……”
手端著第二杯茶落在桌上的時候,有人開始吟詩。連月瞪了他一眼,那個人卻咧開嘴笑。輕輕後退了一步,她轉身欲離,另外一隻手卻一下子被人拽住了。那邊一拉,她退了一步,半摔到了男人身上。
“哎呀。”
這個人,喻恆還在呢。手撐著他的肩膀上,她想搭力站起來,男人的手卻已經環住了她的腰。她被按到了腿上。臀部和他的小腹輕輕接觸,某處依然滾燙的硬著。
“什麼兩百億?”
男人抱著女人,手裡還拿了一根煙,沉著臉說話。剛剛他衣衫凌亂,如今也並不整齊。褲子的拉鏈草草的拉上了。胸膛上的襯衫也只扣上了三顆,還有三顆依然散落著。
似乎有些狼狽,卻又沉著臉,氣勢是足的——是他從來沒有出現在書房的樣子。
腳尖輕輕墊了墊地面,她挪了挪。
兩兄弟談事她又不想聽。手撐著他的大腿,連月挪了一下想站起來,腰上的那隻手臂肌肉一鼓,又一下子勒緊在了腿上。
“哪裡又有兩百億?”坐在他的懷抱里,她只聽見他又問。
她不動了。
算了。季總的大腿——她其實也好少坐的。
“加大民企企業投入,保持市場經濟活力,”那邊那個人伸手想來拿煙,女人眼疾手快,“啪”的一聲又伸手打了他的手一下,男人咧開嘴笑笑,把手收回去了,“這不又預算了兩百億么!還在研究,不離十了。”
那邊不說話了。
煙霧騰起,是又抽了一口煙。
女人慢慢挪了下腿。
季總的大腿,好像也不是那麼好坐——有些烙人。她挪好了位置,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輕輕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大家分一分,也沒多少。”他聲音低沉。
“有點是點,準備準備唄,”那邊說,“你不申請,別人就拿走了。”
柔軟的手慢慢的開始拂動,指尖輕輕的划著男人褲襠。身邊的胸膛微微起伏几分——男人眉目英俊,又清了清嗓子,舉起手,側頭避遠了她,抽了一口煙。
大腿邊更燙了,熱量順著布料傳遞而來,似乎皮膚都要灼痛了起來。
她的指尖輕輕的按了幾下。
他俯身而來。
她稍稍往後仰。他端起了桌上的茶。下身卻又更緊的頂住了她。他的眉目近在咫尺,她甚至能看見他那長長的睫毛和薄唇。吹了吹氣,男人抿了一口茶。
身下她的手指按住的地方,卻又猛烈的跳動了幾下。
“這個還是找那個仁信?”他又問,聲音微啞。
“找唄。”喻恆大大咧咧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氣,目光卻在他們身上掃動,“找他們應該能行,你自己申請,”他咂咂嘴,“怕是麻煩。”
這邊嗯了一聲。
房間又沉默了。
抽了幾口煙,男人摁滅了煙頭。女人的手指輕輕的順著凸起的褲襠細細的滑動,時輕時重,他默不吭聲,呼吸沉重,滾燙的氣息噴洒在她赤裸脖頸上,麻麻痒痒。
“這茶不錯,”書房裡只又響起人美滋滋的聲音,“這就是老四你那天給爸的雨前龍井吧?爸這幾天都在家裡泡著喝,還和媽誇你孝順呢。”
什麼?
連月扭頭去看他,喻恆也在看她,手裡還捧著茶。
真的假的?媽這幾天明明是去陪爸去了——
“嗯。”旁邊卻有人嗯了一聲,似乎是她摁得用力了些,男人微微的挪了挪。
“那下次再給喻叔送些去。”他喉結滾動,只是說。
房間里又沉默了。
“唉你別提了,”對面那個人喝了幾口茶,又說,“這幾天我們單位T能評比,”
“以前我都拿能進前三的,這半年也沒怎麼鍛煉,連決賽都沒進。”
“你好好休息。”哥哥只是回答,“以後好了多鍛煉鍛煉就回來了。”
連月眨了眨眼睛。她看了看對面的男人,卻突然想起了那晚手裡的什麼。
是得好好休息了——還不行嗎?
“要不沒事,老五你今晚就早點休息?”
柔軟的手指在小腹滑動,男人又動了幾下,似乎是真的失去了耐心,“明天我再讓廚房熬湯給你喝。媽上次送來的藥材,也還有吧?”
這是在問她了。
“還有。”坐在他腿上,連月回答。她看著對面的男人,“媽還說這次去京城再給你拿些來的。”
對面的男人卻坐在椅子上看著這邊,一聲不吭。
“早點休息。”哥哥卻似乎下定了決心,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腰,連月站了起來——
“我送你過去好了。”他說。
男人沒有動。
“也行。”
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也站了起來,又笑了起來,露出了一口白牙,“老四我正好有事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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