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 知(1.登徒子) pǒ18мǒ.cǒм

1.
百日宴之後,這個天是真的熱了起來。
才不過幾日,春裝就已經熱得不能再穿。托馬斯已經安排了傭人把今年新到的夏裝都給掛了出來。大部分還是裙子——各家定製的今年新款,還有媽咪介紹的設計師定做的裙子。黑白灰三色就佔了一半。還有一些紅色藍色的裙子,設計風格獨特,也都掛在了柜子的一角,和季總的各色襯衫西K擠在一起,滿滿當當的。
都是漂亮的小裙子。
離去單位上班,到底還有幾個月呢。
陽光太好。
有錢有閑的闊太太挑了一件黑色的露肩緊身裙穿了,又坐在花房的葡萄架下,心無旁騖的拿著勺子去挖玻璃罐子里的果子。
這瓶青色的果子是過年的時候就用糖漬好了的,今天突然想起,又讓托馬斯找了出來。已經用糖漬了半年,如今顏色已經褪了,變得有些h了,這卻是剛剛能吃的。女人拿著銀色的勺子,挖了一顆裹著糖的h果子出來。圓滾滾的果子伴隨著女人的動作,又一下落在了骨瓷白杯里,咕嚕嚕的滾了半圈。
放好勺子,她把罐子擰上了。清涼的溫水注入了杯子里,女人又拿起勺子攪了幾下。水紋還在旋轉,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酸酸甜甜的味道。γùzんǎǐщùⅵρ.čом()
夏天清涼又開胃。
正好。
卻又想起了一個人。
那個人,這幾天都沒來——
腿上卻突然一緊。
“媽咪!”
耳邊已經有小傢伙在抱著她的腿大喊。大腿隨即又被人隔著布料親了幾下,濕漉漉的。女人笑了起來,正欲俯身去抱起這個正在親自己腿的小傢伙;小傢伙卻又一下子跑開了。
他跑到門口,又抱住了正在進來的男人的腿,叭叭叭的隔著褲子也是一陣亂親。
“回來了?”
漬著酸果的玻璃罐子就在手邊,她端著杯子,看著進來的人笑。
男人沒有說話。
又看了她一眼。
她今天穿的是黑色的緊身裙。
端著杯子,她坐在花間,姿態優雅,笑容明媚。這裙子有點緊身——展現了她的細腰豐T長腿,完美的勾勒出了好身材。
黑色的面料,更襯得她肌膚雪白了。露肩的設計,更是露出了她精緻的鎖骨和那白花花的一片肩——沒有配飾,只有一片耀眼的白。白的亮眼,白的甚至直接讓人有了某種反應。
她端著杯子,看著他,笑硬硬的,無名指上一個素戒。
腿上還掛著一個沉甸甸的墜物。
視線滑過了她手邊的那個透明玻璃罐,又挪開了眼。男人拖著腿上的墜物走了一步,到底前行艱難,還是俯身把那個還在抱著自己腿狂親的兒子抱了起來,走到她身邊坐下了。
“Peter都還沒到呢。”
她又笑,又摸了摸男人懷裡的孩子。小傢伙還不知道今天是他人生重要的時刻——他努力奮鬥的一生即將開始。此刻正坐在男人腿上,還在快樂的伸著手去夠那個裝滿了果子的罐子。
連月又摸了摸他。
前幾天爸爸回來了,很忙,見了很多人,也辦了很多事。不過最緊要的,他老人家還是提到了An股s的教育——小傢伙如今已經兩歲了。教育計劃需要提上日程了。
這個問題季總和爸爸已經談論了很多次了,她也發表過重要意見。不過如今看爸爸的意思,以前她焦慮症發作時候買的學區房大概率還是派不上用場了——
爸爸還是想要米式教育,和面前這個人一樣。
辦公室已經物色了幾個家庭教師來給然然做啟蒙教育,今天Peter先帶過來給他們過過目。
此刻男人的目光,卻還在她的肩膀上。
又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女人又看了看他。
“怎麼了?”她挑眉。
這個傢伙,看哪裡呢——還好是他。要是是別的男人,這種眼神,那就是登徒子了呀。
不知道求學生涯即將開始的小傢伙被放到了地上,依然在伸著手夠罐子。男人的視線還在她的鎖骨上。他慢慢伸手——指尖落在了黑裙的一字領上,柔軟又溫暖。
她的裙子被人輕輕往上拉了拉。
“好看是好看。”他低聲說,“暴露了點。”
那瓶果子還在眼角,男人沒有看它。
“那我以後不穿了。”女人端著杯子笑。耳垂上是粉紅色的耳釘。
“那倒也不至於,”男人看著她,慢慢笑了起來,“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個心理學的現象——”
“什麼現象?”女人端著杯子笑,睜大了眼睛,又喝了一口水。
“太太在外穿著暴露,也許是暗示先生給的性生活不夠多,”
兒子還在旁邊專心的伸手夠罐子,男人西裝革履,衣冠楚楚。他的眉目正經,薄唇里卻慢慢吐著什麼浪蕩之詞,“所以她才需要在他面前展示性感,吸引他的注意力。”
“哈哈——”
“連月,你現在在我面前穿這麼性感,”男人輕笑,“是不是在提醒我,我最近在公司忙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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