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 宴(28.丸子可以,不行)

28.
乳頭被人吮吸,舌尖卷著嫩肉,連月眯著眼,兩手各握著兩隻y度不同的陰精,胸膛起伏。
胸前鼻息噴洒,男人趴在她身上舔著自己的乳房,充耳不聞,沒有理他。
“你過去一點,”
沒有人搭理,喻恆自己伸手去推女人身上的哥哥。他已經離得很近了,哥哥的舌尖怎麼卷著那紅嫩的乳頭吮吸拉扯,吮吸又吐出。雪白豐盈的嫩肉在空氣中一顫一顫,誘人採摘。咽了一口水,他又伸手暗緊了那玩弄自己陰精的小手,又喘著氣去推,“我吃我這邊這個,你吃你那邊那個。”
“不行。”
這個弟弟,從小就很愛搶東西。三十多了也沒好一點。奶頭吐了出來,哥哥把臉貼在女人的奶子上,又看了弟弟一眼,“今晚我讓連月給你摸就已經夠了——”
話音未落,男人又低頭咬住了這顆雪裡的紅蕊。
嫩肉在空氣中被人吮吸,吞吐。
晃悠悠的誘人。
似乎怕人搶似的,這個男人啃著左邊的r,又伸手把她右邊的r握住了。
“老四你怎麼這樣?小時候我連丸子都要分你一半!”
看得到吃不到,那人非要湊了過來。乳房沒他位置,男人低頭去舔她暴露在空氣中的肩膀。
痒痒的。
連月動了動肩膀,想要躲開,那條濕漉漉的舌頭卻又欲魂不散似的伸了過來。
“丸子可以,奶子不行。這已經是親兄弟了。”
右手裡的陰精已經沉甸甸的滾燙,男人含著乳頭吮吸,握著另外一隻,聲音含含糊糊。也不顧弟弟在旁悄悄偷吃,興緻已經到位,男人挺著陰精握著她的一邊r就要往她身上壓,卻一腳踢到了女人小腿上的那條粗毛腿。
“老五你自己出去找一個。”
睡袍已經散開,露出了那精實的胸膛,弟弟已經打擾了自己的興緻。哥哥胸膛起伏,面無表情,就要趕人,“別在這耽誤我辦事。”
“你辦你的,我又不是沒看過——”
那白嫩嫩的r已經空了一隻出來,喻恆伸手就要摸,女人卻突然鬆了摸他陰精的手,啪的一聲把他手打開了,又順手拉上了已經垮掉的袍子。
嫩乳就那麼被遮住了。
“三更半夜的,我y成這樣,去哪裡找女人?”不顧女人看他的欲言又止的眼神,男人也急了起來。連月的手摸得他那麼舒服——腦里突然就閃過了今天上午那張一點相似又完全不是的臉,男人卻又隨即拋之腦後。
假的。
呸。
沒有了女人的手,半軟的陰精又有軟掉的架勢,喻恆往床上一躺,又去拉她的手摸自己的陰精,“連月你給我摸著。那你們就在這裡辦,我看著也行。”
身上的季總胸膛起伏,汗水順著下巴滴落了下來。
喘著氣,他低頭看身下的太太。
“不行。”女人抿了抿嘴,捏了捏手裡半軟不硬的陰精,一口拒絕。
這兄弟倆以前不知道一起玩了多少,這種要求提出來還真的臉不紅心不跳的。
“不行。”哥哥也說。又補充了一句,“你辦事也沒喊我看。”
“以後我喊你行不行?”
“不行。”是女人的聲音,代替哥哥拒絕了。
“沒興趣。”哥哥也說。
“連月你就讓我看——”
“走,去洗手間。”
腰上的陰精努挺,已經彈跳了幾次。身上的男人全身都在冒汗,抓著她的手都已經微微的發著抖。季念翻身下床,拽著她的手臂只往床下拖。
連月鬆開了手裡的陰精,要隨著他去。
“老四你過分了——”喻恆拽住了她的手,“你就在這裡辦,讓連月給我摸著!”
“待會摸也行!”右邊的男人是真的來了真火,已經不顧她的疼痛,一個勁的拽她的胳膊。他的睡袍已經散開,黑色的草叢裡一條巨大的陰精青筋虯結,鵝蛋大的龜頭傲立,馬眼裡已經分泌了透明的粘液,直直的對著她。
“走!”他使勁拖拽她。
胳膊疼痛。
那邊也拽著她的手。剛剛不過隨意搭上的銀白色睡袍,又散落了開來,白嫩的身軀露了一半出來。
“我待會就來給你摸,”這兩個人已經杠上了,女人自然知道該先安撫誰,她使勁的掙脫左邊的手,又擠出了微笑,“喻恆你等我一下——”
“不行!”
“鬆手!”哥哥是真的來了真火,自己俯身掰開了弟弟的手,又抓住女人一拽!連月本想起身,被他一拽,平衡不足,一下子撲到了他的懷裡。
“老四你今天過分了!”
身後有人喊。男人充耳不聞,已經半脫半拽,把她往洗手間拖去。
“待會連月你要給我舔——”
砰!
無人理他。
房門一下子被人踹開。
甚至來不及關門,或者男人根本沒有關門的意思。連月剛剛站穩,就被男人一下子翻過身,按到了洗漱台台上。他的手那麼滾燙,力氣那麼大,已經微微的發抖。她明白他的意思,伸手扶住了冰涼冷硬的陶瓷。男人已經撩開了她的睡袍,陰精在她股縫裡摩擦,呼吸沉重。咬住了唇,她配合的翹起了屁股,又踮起了腳。那鵝蛋大的龜頭已經蹭了幾下那淋漓的蜜液,一下子找到了位置,沖入了進去!
“額啊!!”陰精一下子被撞了進來,身體似乎一下子破成了兩半,女人沒忍住一聲發出帶著哭腔的呻吟!
“啪!”
是陰精一頂到底,小腹碰撞到女人屁股的重重一聲!
這一下頂入的太深太狠!敏感緊緻的甬道嫩肉來不及準備,就被男人巨大的龜頭擴張。連月一口氣沒準備好,男人已經長長的扯出陰精,又帶著衝力猛地往前一撞!女人喉嚨里一聲呻吟沒忍住,破碎了出來!
陰精沒有給她休息的時間,又一次拉了出去,狠狠的頂入!
“啊!啊!”洗手間里有女人帶著哭腔的呻吟求饒,“嘶——念念你輕些慢些,我受不住——”
“狗男女!”卧室里也有人在罵,“老四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真是焉壞!”
“啪啪啪!”
回答他的只有清涼的肉體撞擊聲和女人破碎的嗚咽。撞擊的聲音那麼大,是小腹一下下撞擊女人臀部和腿部,發出了清脆的響聲。男人的小腹結實有力,死死的按住了她的細腰,快速高頻的反覆挺送,性器結合之處,很快的拉出了白色的泡沫。
“念念你輕些——”女人帶著哭腔的呻吟,“太深了太深了!”
輕不了了。
男人按緊了身下的細腰,抿緊了唇,又狠狠的手頂了幾下,把自己頂入緊緻又水潤的深處。今天的情況古怪——而他已經憋到要爆炸。腰肌已經綳到最緊,每一下都狠狠的頂入到了最深,細胞叫囂著要操她——就連自己兩個巨大的卵袋,此刻都恨不得給她頂到身體里去。
身前的小穴那麼的緊緻,又那麼的溫暖,緊緊包裹住了他的陰精。
他的陰精已經侵入了她的蜜道,那濕答答水淋淋的嫩肉,歡喜的包裹住了他,正在自覺的反覆緊裹吮吸。男人站在鏡子面前,按著她的腰,眯眼看著鏡子里雌伏在他面前的女人。鏡子里的她,容貌艷麗,俏臉粉紅。她咬著唇,也看著鏡子里的他,眼角眉稍都是一片的媚意——
陰精似乎一瞬間,又膨大了幾分。
自帶風情,人間尤物。
這個女人抓住了他的心和肉體,可到底還有多少男人肖想著她?
男人抿著嘴。
他知道好幾個。
還有一個,已經下了手。
不怪她。
他比任何人都更懂強權。利益和感情纏繞。他們都是一母所生。明白妥協和人世無常。
只是,那個人,會不會也這麼用力g過她?
他有沒有,像他這樣疼愛過她?
近三萬一件的銀白色睡袍已經散開,那對飽滿的奶子隨著他的挺送,在她胸前晃晃蕩盪。
男人眯著眼,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突然又伸手,狠狠的握住那隻誘人的嫩乳,恣意揉捏。乳肉在他手裡變幻形狀,男人發了狠似的,腰身快速挺送。女人那帶著哭聲的呻吟響起在耳邊,鏡子里的那雙秋水盈盈,女人看著鏡子,面色嬌媚又迷亂,目光帶水,帶著懇切——那麼誘人。
男人看著鏡子,抿緊了嘴。目光和她在鏡子里交纏,他腰身又一下下用力,深深的挺入了她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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