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不摸!”
這個人,他哥哥就在旁邊,他要臉不要?
手腕被人抓住了,強勁有力,想把鉗子。男人沉重的毛腿還在她身上,又蹭了蹭。連月手臂使勁,想要甩開這隻咸豬手。以前她是幫他摸過幾次——可那時是形勢比人強。
如今,他哥哥就在這裡。
x上的乳頭,還有男人的手指還輕捏。腰上抵著勃起的陰精。男人半趴在她身上,滾燙的呼吸就在耳邊,熱流掃過耳垂,那麼粗重。
抬頭看著自己的弟弟,他眨了眨眼睛。似乎察覺到了女人的目光,男人又低頭看了看女人的臉。英俊的臉上,倒是沒有生氣的模樣。
“摸一下,你又不是沒摸過。”
男人的手包裹她的拳頭,直往自己褲襠里拽,嘴裡嘀咕,“你來幫我摸一摸。”
耳垂濕漉漉的,溫熱的氣流又噴洒在了她的耳後,是季念又一次低頭咬住了她的耳垂。他的舌尖舔舐敏感的嫩肉,吞吞吐吐,那麼的燙,酥麻從頭頂炸開,讓人全身綿軟。
“摸一下摸一下!”
哥哥明顯沒有阻止的意思,喻恆拽著手裡的小手伸向自己的褲襠,嘴裡還在念叨,“連月你剛就在偷偷給老四摸,別以為我不知道——”
“我哪裡有摸!”這根本就是W蔑了,剛剛她真的沒有摸。連月軟著身體,又努力瞪他。
可惜毫無用處。
“摸一下摸一下——”
唉。
握成拳頭的手指被人拽著,已經觸碰到了紅內褲的橡皮筋。褲腰再往下拉拉,一陣熱量傳來,女人的手指已經觸碰到了粗硬的毛髮,觸碰到了軟軟的肉。小小的拳頭被大手握著,男人抓著她的拳頭,又抓起自己的軟肉在她手背上蹭,又發出了滿意的哼聲。
軟肉。
好大一坨。
頭部擦過了手背,肌膚觸碰,濕答答的,軟綿綿的。以前她也的確也摸過好多次,不是這樣的——
心裡一凜,女人微微皺了眉頭。耳垂還在被人吮吸,她睜大眼睛,側頭去看他的臉。喻恆卻沒看她,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哥在她脖頸邊吮吸的模樣。
又咽了一口水。
目光下滑。
銀白色的睡袍已經凌亂。
一雙手指修長,正在隔著睡袍揉捏著她的r。絲質面料已經起了褶皺,順著男人的動作,絲綢勾勒出乳房柔軟變換的形狀。
女人躺在床上,髮絲凌亂,鎖骨精緻。領口雪白的肌膚。她面色微紅,身後的男人貼緊了她,正在她的脖頸纏綿。
她看著他,目光盈盈,欲語還休。
褲襠里,有她溫暖的小手。
似掩非掩,更欲勾人。
盯著咽了一口口水,男人喉結滾動,覺得腦里又有一股來勁似的,使勁的把這小拳頭往褲襠塞了塞。這被迫塞進來的小拳頭猶豫了幾下,到底慢慢鬆開了,幾根手指握住了草叢裡的陰精,慢慢揉捏了起來。
身體綿軟。
右手也被人握住了。腰上勃起的那根陰精早已燙的發痛。另外一隻手,也被人抓住,拉向了身後的小腹。女人很順從的配合的握住了他的滾燙。堅硬,粗壯和滾燙。這才是正常的男人。另外一邊——
眨了眨眼,連月手裡捏著兩邊,心裡沒有想笑的感覺。
反而心裡一酸,又慢慢沉了下去。
好像什麼落了地。
明明在雲生的時候還好好的。她親“手”可以作證。
最近這段時間兩兄弟的鬼鬼祟祟。
可疑的補品。
那個兩鬢斑白似笑非笑的男人。
她抿了抿。
一個可能,如今卻在慢慢成了事實。右手的陰精,滾燙,碩大,跳動,散發著灼人的生命力。另外一邊,她的手指再輕輕往下,握住了那冰冷的囊袋慢慢揉捏——男人哼了幾聲——她又碰了碰那坨軟肉。兩隻手一起行動,都慢慢的上滑,握住了那或y或軟的頂端。
兩個男人都哼了一聲。
右邊這個一下子主動頂了上來。
左邊也不是沒反應,她輕輕的撫摸了這黏糊糊的龜頭,手裡的物事,到底又好像是漸漸的慢慢的,變大了一些。
她的心越發的沉了下去。
“行行行。”那邊的男人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卻高興了起來,愈發隨著那小手主動的蹭了起來,“我就說沒問題——這下行了吧?連月我大不大?”
燈光明亮,女人躺在床中間,捏著那半軟的物事,勉強嗯了一聲。
“嘶——嗯。”
耳邊熱流滾燙,身後的男人對弟弟的狂言充耳不聞,只是伸出舌頭,溫柔舔著她的耳後。又不知道女人又觸碰到了他的哪個部位,男人嗯了一聲,鼻音低低。
那隻直揉捏乳房的手離開了,男人的手深入被窩,也握住了她的手包裹住自己早已經怒挺的陰精。腰部開始一下下的用力。
碩大的陰精一下下的在她手裡慢慢的挺送,龜頭一下下頂在她的手臂上。男人低頭看她,隨著他的挺送,女人的身體微晃——睡袍隨著頂送,慢慢的散開幾分,穴口的那一抹嫩白,露了出來。在他的視線里悠悠的顫動。
又重重的頂了幾下,男人似乎忍無可忍似的。終於沒忍住當著弟弟的面,探手入了她的睡袍。
燈光下雪白穴口。
明晃晃的。
那微微起伏的乳房連拔起之處。
握住了奶子,男人滿足的嘆了一口氣。他按住了女人,手在她的睡衣里握著她的乳房,重重揉捏,乳肉從指縫間擠出。絲綢貼著肉,在他手背和指節上變換著各種形狀。陰精y得快要爆炸,男人重重挺送了幾下,又鬆開手裡的乳房,一下子扒開了她的睡袍!
“啊!”
還有人在旁邊呢——連月哎呀了一聲,白嫩的肩和r卻一下子跳了出來,那r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氣里顫動,一顆紅蕊更是早已經y立,猶如雪地里一顆殷紅。
那半軟之後似乎更軟的陰精,一下子又硬了幾分,有人咽了一口水,往這邊挪了過來。
身旁的黑髮已經埋首在她的穴口,男人已經半個身體壓著她,濕漉漉的舌頭纏繞了那顆紅蕊。
“嗯啊——”
這刺激太猛烈。連月到底沒忍住,一聲呻吟從咬緊的唇角溢出。握著陰精的手重重一捏。
“嘶——”
“嗯。”
兩個男人都一下子吸了一口氣。
連月閉了眼。
右手已經是灼熱的鋼鐵。薄皮包裹著滾燙的烙鐵,另外一邊,也已經開始慢慢的充血。
半軟半y。
“老四你過去點,也分我一半。”
那邊有人蹭了過來,呼吸已經打在了她的肩膀上。哥哥舔的是女人的左r,那顆紅蕊在他的舌尖吞吞吐吐,已經腫大,帶著晶亮的唾液,男人咽了一口水,“你可不能一個人吃獨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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