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 平(21.都是慣的) γаǒɡūǒsんū.℃ǒ

軟綿的手拂過胸膛,女人掛住了他的脖頸,腿已經自發的纏住了他的腰。她反守為攻,一樣咬住了他的舌狠狠的吮吸,又主動跨坐在了他身上,去脫他的襯衫。
房間微亮,女人身上的旗袍已經撩起到腰,燈光落在細弱的美腿上,照得她的腿白的發亮。
“連月等一下。”
呼吸急促間,男人艱難的找回了自己的舌頭,女人的舌頭卻已經又纏了上來,堵住了他的話。手下的腰肢那麼的美好——那麼的細和緊,他的手落在腰臀部撫摸,腦子裡自發勾勒了誘人的曲線,腹間堅挺的硬物似乎不由自主的又更灼熱了幾分。
“我——”
香舌又一次送入了口裡。
明明該推開她的。可是這送上來的唇舌太香甜。腿上坐著的身體又那麼的輕巧。她坐在了他的腰上壓著他,腿那麼的軟——男人的手在玉腿上來回的撫摸,滑嫩誘人,又覺得腰上已經有她腿間的柔軟,隔著幾層布料貼住了他的烙鐵。靈敏的器官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明明勒在褲子里,卻又強硬的彈跳了幾下,似乎想要到某個溫暖潮濕的洞穴里去。
“我馬上還要,”
襯衫已經被解開,結實的胸膛裸露,女人尖尖的手指在肌膚上勾勒,激起一陣電流。她的髮絲就在脖頸間,這舌頭已經順著他的側臉往下滑——男人衣衫不整,卻又喘著粗氣,語調艱難,“下去。大哥他們,還在下面,等。”
這個等字一頓,似乎是從喉結里滾出。是女人伸手一拉,已經拉開了他的皮帶。灰色的內褲里什麼滾燙,女人的小手毫不客氣的伸下去一握。男人爽的吐了一口氣,又咬住了牙,“連月你等我,待會我就來——”
“廢話忒多。”軟軟的臉又貼了過來,香舌滑入他的嘴裡,舔了舔他的嘴角,又滑開了。女人的唇貼著他的嘴角,一手握著他內褲里的陰莖玩弄,又在他耳邊吹氣,聲音低低,“季總你改吃素了?”
“現在真的不行。”
這四個字似乎從牙縫裡擠出。陰莖被小手揉捏,男人握緊了手裡的細腰,汗水已經從喉結上滑落,“我還要下去聊天——”
“就兩分鐘。”
女人低低的笑,腿纏著他的腰。手指輕輕的撫摸過吐著水的馬眼,男人身軀一抖。
“我就兩分鐘?”男人聲音低低,咬牙切齒。
“那就先來兩下,”陰莖被溫柔的手腕握住,已經從內褲里彈了出來,女人的腰身已經貼了過去,又貼在他耳邊笑,“就兩下,行不行?人家現在很癢,季總你又不負責——”
男人咬住了牙,沒有說話。
女人的腰肢貼了過來。龜頭觸碰到了布料。布料裡面,是——
龜頭似乎又更大了幾分。
握著陰莖玩弄的五個小指頭,挪開了一個。
男人閉著眼睛嘆氣,濕漉漉的肉瓣已經貼在了龜頭上。
“我待會真的還要下去。”
全身毛孔已經散開,熱量在蒸發,男人托住了手裡的嫩臀,聲音似乎已經認命,“大哥還在下面等——”
龜頭進入了甬道,慢慢的緊緻,裹緊。
男人閉了閉眼,握緊了手裡的嫩肉,用力一停腰!面前的嬌軀發出了綿長的鼻音,有人全身一抖,抱住了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輕哼,“那念念你就快些呀——”
那麼的緊緻,香艷。
滑嫩的甬道。
柔嫩的身軀。
摩擦。
濕漉漉的汁液順著結合之處流了下來。
有人嘗過,也有人一樣的進入過這個地方。
是不是也是一樣的刮擦緊裹?
以後也一樣會有。
他不是什麼傳統的男人。
美色不過是餐點上的花朵,怡情娛樂,不過只是點綴罷了。
可是他們這樣的人,應該有這樣的點綴。
就這朵。yūsんūωūЪìz.cΘм()
別的都不可以。
茶室里明亮溫暖,茶續了一杯,又一杯。
身材精瘦的黑衣男人進來了,俯身在男人耳邊說了什麼,又遞過來一頁白色的紙。男人看了他一眼,伸手接了紙張,黑衣人後退了幾步,很快又消失在了門口。
“老四這個洗手間,也去的太久了些,”
喻恆靠在椅子上,長腿已經伸了出來,露出了他萬年不變的軍靴,他摸著下巴,“要不是咱們是親兄弟,這裡又都有人守著——我都快要以為他已經風緊扯呼了。”
“要不叫人去後門看看?”
“亂說啥,”
喻陽低頭看著紙,笑了一聲,搖了搖頭,又抬頭看了一眼弟弟,“他是干別的事,”
頓了頓,男人的手指節敲了敲紙,又笑了起來,“去了吧?”
“能有什麼事?”
喻恆摸著下巴,下面已經有了新長出來的一茬鬍鬚,“連月也不來倒茶。現在真是越來越拿喬了——”
看了一眼含笑的兄長,他又說,“真是慣的。”
“不過要說風緊扯呼,我又想起了上個月的事,”
這個話題似乎很有得聊,公子哥自己笑了起來,“那個誰,上個月本來也想扯呼的。結果飛機都起飛了,又被軍區攔了下來。這麼點小事,犯不著劉司令親自指揮,我當時就在旁邊看著……”
“貨從口出。”有人輕輕說話,看著手裡的文件,打斷了他。
“這不是和大哥你說嘛,”
突然吸了一口氣,喻恆皺了下眉,又摸了摸自己的腰,“這事密級也不算很高。不過也確實不好說。就連老四我都沒說——”
“傷口又疼了?”
是有人含笑在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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