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 Ъíгdsc.cом 差(21.圍獵)

他家老爺子。
連月眨了眨眼睛,咬住了嘴唇。有心想順著他的聊,又怕是有刺探什麼的嫌疑——他的個性喜怒難測,剛剛就已經給她挖個坑了。
又或者是太善於撥弄人心底隱秘的慾望。只一句話,就能讓人內心的野望死死生生。
“歷史書上倒是沒說過這個,只一開始就說是入黨。”她想了想,穩住了心神,笑著回答,又往旁邊靠了靠。沙發扶手抵著腰,是真的沒有多餘的位置了。喻恆就在旁邊,男人的氣息那麼濃烈,她又俯身,端起小几上的碗,輕輕抿了一口。
這個人。
男人坐在一旁,也沒有再說話,只側眼看著她。
睫毛微卷,鼻子微挺,薄肩,粉紅的唇。
是美的。是瘦的。以前怎麼沒發現她那麼瘦?老四的身板可不小——經得住他折騰?
還有慈澤的,某個人。
某個帶著情慾的念頭突然從心裡刷過,朦朦朧朧,卻又指向分明,讓人全身一顫。這些念頭帶著按捺不住的粉色意味,似乎就連旁邊的薄肩粉唇,都帶著對男人來說不可抗拒的誘惑來。
是圍獵。
又不是圍獵。
是圍獵,他看著她的側臉,那豈不是更好?只是不是。老四自然是沒必要去圍獵大哥的。不是圍獵,那就是協議,是默契。
默契。
女人似無所覺,只是低頭喝了幾口燕窩,又慢慢俯身放下了碗。男人的視線還在她身上。他生在這樣的家庭,見識過很多的默契。不必出口,只能意會,彼此心知肚明,卻不能成文或成言。面前的這個人,明明生過兩個孩子,算是少婦——只是這腰身還是那麼的細,胸那麼鼓。以前他其實是喜歡青春美麗單純的少女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資歷到了,或許是心性漸長,又或許男人到了某個時候,目光總是控制不住的會被風情萬種的美麗女人吸引。
他們倆不過是比他長了幾歲,卻比他先嘗出了味道來。
“歷史書上,還能多說什麼?”
視線還在這薄肩鼓胸上,喻恆靠在沙發上,眯著眼睛,慢慢翹起了二郎腿,往某一邊又挪了挪,“幾十萬的字,就要寫完幾千年的故事,自然抓重點說。對歷史有重大影響的人,就在上面留個兩三行,提個四五次,也就足夠了。”
“也是,”
旁邊的女人笑了起來,又抬頭看他,容貌極美,笑容明媚,“所以我才是覺得背歷史書太難了啊。這些年代沒有邏輯關係。不如物理和數學,按著規則算,總能算出一個確定的結論來。所以當年,嗯,我才讀的理科。那些什麼年代啊,哪年哪月發生了什麼,真的是太難了。xx28年——”
“那你還學語言?”男人在旁邊翹著二郎腿,睨著她的紅唇。
他們是不是這麼和她聊天的?好像是的,至少那個接班的人是。
接班的人,自然是有很多耐心的,比一般人耐心多,比他更是多了不知道哪裡去。就算是一壺清茶,他也有那性子把它慢慢泡了煮開了來。
他是個急性子。
“語言也是有規律的,”
這就說到她的專業了,連月剛一開口,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一邊去摸手機,她又笑了起來,“記住規律,大量練習——呀。”
來電顯示的這個姓名似乎讓女人有些驚訝,她輕呀了一聲,漂亮的眼眸微微睜大了。男人坐在一旁,看她拿著手機,又撩了一下頭髮——是無心的嫵媚——做直了身體,她開始說話,語氣溫柔又甜蜜,“周老師您好。”
周老師。
喻恆挪開了眼,翹著二郎腿,手指輕輕在沙發上敲了敲。
“我是——”女人在笑。
“在S市呢。”ⓡoúщЁйщú.ⅮЁ(rouwenwu.de)
“您到S市來了?”女人的聲音有些驚喜,“現在在哪裡?”
喻恆吧唧了下嘴,皺了皺眉。旁邊的女人卻是沒有看他,只是笑,“您還給我帶了東西?這可怎麼好?我都沒有給您帶東西呢。”
“好,好。”那邊說了什麼,她又在沙發上笑,“您現在在哪裡?”
“那我待會過去,晚上您有空嗎?再一起吃個晚飯。那邊有個蘭玉軒,浙菜做得還可以——”
“哪裡哪裡,是我麻煩您。”
女人坐在旁邊聊了一會兒,又含笑掛了電話。她又看了看他,卻沒有再聊的意思,旁邊的沙發一輕,是她吐了一口氣,站了起來就要往樓上走去。
“你自便好了,”身姿婀娜,細腰翹臀,是女人在和他說話,“我上樓去休息一下。剛剛才從C市回來,累死了,晚上還要去東閔那邊。喻恆你可不知道,媽咪這幾天讓我給她C市打卡。C市那個路喲,到處都是樓梯,上上上下下。昨天一天我就跑了十個地方——”
這細腰,就在面前。這幾天,到底都有誰的手細細的撫弄過它?男人站了起來,緊跟了一步,手已經不聽使喚似的,已經往那細腰上拂去。
那麼的軟。
“啪!”
一聲脆響。
手上一疼,女人已經站住了腳來看他,眼裡又有薄怒。他的手已經被打到彈開,她卻咬唇氣急的模樣,不依不饒的伸手去掐他手背上的皮兒。指甲一擰,手背一疼,男人胳膊一彈,甩開了她的手。她卻又站穩了看他,“喻恆你又幹啥?”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