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 ×ⓨúsⓗúщú.cc 33.罪無可恕)

“累不累?”
把手裡的紙傘收了,又輕輕放在了桌上,他走了過來,輕聲說話,微微含笑,“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我們再去坐船。”
坐船。
女人輕輕的搖了搖頭,看著他雪白的襯衫和臉上的笑容,輕聲回答,“不累。”
這是個挺大的房間,用紙傘骨一樣的鏤空屏風隔了開。前面是小廳,桌上的茶水還熱著,熱氣騰騰。後面臨河,是卧室。女人站在客廳,看著那潔白的大床在傘骨屏風後面若隱若現。白色的被褥搭著靛藍色的床旗,看起來蓬鬆又柔軟。
這潔白的大床——昨晚那些曖昧的回憶似乎又涌了起來,有人的呼吸滾燙,就在脖頸間。女人抿抿嘴,挪開了眼,只覺得腿間似乎都濕意粼粼了起來。
這個人,現在就在這裡。
和她站在一個密閉的房間里。
昨晚他們做了什麼事——體溫交纏,赤誠相見。他們之間,明明一個是天上的皓月,一個是地上的枯葉。此生本不該相遇——
可是卻又發生了一切。
腿心還在酥麻,似乎還有人幾個小時前進入過的痕迹。女人看著窗外。潺潺的河水粼粼,清澈見底。烏篷船盪著。對岸遠遠的地方,還有工人在搭著展台,擺放著凳椅。
收回了眼,她又看了看身後的男人。男人身姿俊朗——也在靜靜看著她,神色平靜。
貪慾讓她罪無可恕。
是真的走累了。
昨晚並不算休息得好,今早又坐了兩個小時的車。又或許生完了寧寧,體質真的弱了很多——女人站在洗手間,看著自己微紅的臉。他現在就在外面——慢慢的喝著茶。
是不是就訂了這一間房間?
她想問,卻又覺得似乎不必再問。心裡微微跳了起來,又似乎想一下這個問題,都帶著旖旎的暗示和情思。
明明罪無可恕,女人看著鏡子,可是裡面的那個人卻俏臉粉紅,眼角眉梢都是春情。
乳房還在微微的脹痛。
從昨天下午就沒有擠奶——昨晚有人手指修長,手裡的濡濕似乎還在眼前。
沒有帶吸奶器,乳頭早已經溢出了奶,胸罩已經半濕。連月抿嘴,在洗手間自己徒手擠了一會兒。鏡子里女人俏臉粉紅,握著胸前的雪乳,乳頭那麼的紅潤——姿勢羞人。可是卻依然,什麼也擠不出來。
搞了幾分鐘,女人放棄了。她找來了紙巾擦了擦自己的乳,又重新穿上了半濕的胸罩。拿起包準備出去——心裡卻是突然一凌,默了幾秒,她又咬著唇,拿起了自己一天沒有響起的手機。
什麼也沒有。
從昨天下午到現在——什麼都沒有。
女人咬唇放下了手機。這種情況古怪又詭異。她咬著唇,胸膛起伏了很久。然後似乎又下定決心,她又拿起了手機,手指輕點,似乎想和誰發什麼——大拇指在屏幕上方停留了很久,最終還是又放開了手。
一聲嘆息。
春日綿綿,身體虛弱的人,自然更容易犯困。
春困。
收拾好衣服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女人站在原地,猶豫了幾秒,到底還是走到了床邊坐下了。竹骨鏤空的屏風外,男人衣衫整齊,分明還在椅子上正襟危坐。手邊茶杯裊裊,他低頭看著手裡的文件,眉目沉穩。似乎聽見了她出來的動靜,男人抬起頭——又慢慢的放下了手裡的文件,過來了。
她也看著他。
他站在床邊,低頭看著她,嘴角含笑。
白衣黑褲,襯衫整潔,扣子扣的那麼的緊。
昨晚,他也是這麼站在她面前。結實的小腹就在眼前,離她那麼的近。近到她一抬手——
昨晚那灼熱的滾燙似乎還塞在口腔,那肉壁觸碰口腔的觸感——女人輕咽了一口水。
從他的小腹上挪開了目光,她又抬頭看他。嘴唇粉唇,目光盈盈。慢慢的,她微微的後仰——輕輕的脫掉了鞋子,修長的玉腿交疊在床上,玉足舒展,就像一朵青翠的蓮。
男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真的要睡午覺——,”她仰頭看著他,眼睛圓圓的,粉唇開合,“真的”兩個字她咬的那麼的重,“要不,我就先睡了——”
男人站在面前,神色平靜,還是沒有回答。
似乎是困意來襲,女人看著他,慢慢的側了身子,往床上合衣而躺,又慢慢閉上了眼。那兩條修長的美腿,筆直細弱,交疊在白色的被上。
就像一朵盛開的蓮。
那雙漂亮的眼睛慢慢閉上了,睫毛在微微的抖動。
身段那麼單薄——
是他的花兒。這腿那麼優美漂亮,她的身體柔軟,腿間的花莖緊密,昨晚他才好好的撐開它——緊裹。
是他想要的那汪泉水。
那麼的充沛。χyūzнǎīщū.ⅭlūЪ(xyuzhaiwu.club)
房間一片寧靜。
女人合衣而眠,胸膛起伏。
床墊突然一陷。
有人的呼吸聲,慢慢靠近了她的頭頂。滾燙的呼吸,吹動了她的發梢。
良久。
然後又微微離開了些。
嘴唇微微的發癢,是有人的手指落在了她的唇上——細細的撫摸。
女人閉著眼,睫毛顫抖,胸膛起伏,似是已經熟睡。
卧室里一片安靜,只有那均勻又沉重的呼吸聲。
唯有茶香瀰漫。
良久,那雙漂亮的圓眼睛又慢慢睜開了。
男人還坐在床邊,低頭看她,眼神晦澀。
他的手指,還在她的唇上,纏綿。
“你不睡?”似乎是真困了,她看著他,開始說話,聲音也微微的啞——帶著困意。她說著話,粉唇開合,在他的指肚上摩擦。
“我要睡,”男人低頭看她,聲音沙啞。指肚細細的摸著她的唇,他低聲說,“我待會就睡。”
女人看了他一會兒,又慢慢合上了眼。
外面陽光明媚,河水潺潺。微風拂過,各色的紙傘輕盪。穿著漢服的女子,團扇輕拂。這裡是旅遊地——
寬大的房間里,床上靜靜躺著的女人,還有旁邊靜靜坐著的男人。
過了很久,床墊彈了起來。有人的腳步聲遠去了。
女人一動不動。似是已經熟睡。
洗手間的門關上的聲音。
沖水的聲音。又有人的腳步聲靠近——身邊的床墊一陷,是有人已經重重的坐在了另外一側。
女人緊閉著眼。
床墊微微的動了幾下,滾燙的呼吸漸漸靠近,吹動了她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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