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 χⓨúsんúщú.cc 慈澤(3-4.生完你再封肚)

連月站在衣帽間,目送季總的身影消失在了浴室。
然後又扭頭看了看合上的暗門。
媽咪那天給的鐲子,耗費所巨,只能是給“兒媳婦”的裝備——但是季總剛剛給的金磚,沒有在家族辦公室登記過,應該是送給“她自己”的禮物。
大資本家,她眨了眨眼睛,送禮物都那麼豪氣。
已經很晚了。
女人解開了披肩,又解開了旗袍的扣子,脫下了衣服。曼妙的女體暴露了出來,修長又潔白,背部完美,腰身從上而下,慢慢收住,不堪一握。白嫩的翹臀卻又翹了起來,性感又漂亮。
一雙玉腿,又白又直。
隱形的半托胸罩,隱形的貼身內褲。
連月拿起睡衣,又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鏡里的女人身姿半裸,粉面含春。想起了什麼,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可能是這次月子坐的不算太好,哪怕她用的是媽咪給的“絕密護理精油”,現在腹間也還有一條掌長的白色疤痕,分明可見。
摸了摸自己的腰身,女人想起了什麼,又抬起了頭。
一件黑色的大衣,還靜靜的放置在那個位置上。
從來沒有人動過它。
女人咬唇看了一會兒,又挪開了眼。
想起了什麼,她又伸手去翻自己的包。一個小小的首飾盒拿了出來——把這個首飾盒捏在了手裡,女人又扭頭去看那個暗門。
猶豫了一會兒,她嘆了一口氣,似乎是放棄了。女人又伸手,似乎是想把首飾盒子放回包里——又頓住了。
她去搬來了凳子。
站在凳子上踮起腳,女人握著首飾盒的右手伸到了那件黑大衣里——柔軟的細絨微微的扎著手背的肌膚,她站在凳子上,手臂微動。手臂再次拿出來的時候,她的手裡已經空空如也。
“唉。”
從椅子上下來,她嘆了一口氣,又看了看上面的衣物。
把凳子搬了回去,女人去了浴室。等她慢慢洗完澡出來,男人已經早就洗漱完畢了。穿著藍灰色的睡袍,男人胸膛半裸,正靠在床頭,看著手機,眉目英俊,抿著嘴,面無表情。
她也沒有說話,只是走回去坐在床邊,開始扯床上米白色的大被。
床墊一陣挪動,有人的氣息已經從後面靠了過來。
“今天來后入。”他在她耳邊吹著氣,手已經熟練的開始撫摸著她的腰背,指肚摩擦著光滑的絲料,痒痒的,“你趴著。那天醫生檢查,不是說都好了?”
“好了。”她背對他坐在床邊,低聲說。
“來。”
耳垂已經被人含住,男人呼吸的氣流打在上面,痒痒的。他的左手從後面環繞了過來,精準的抓握住她胸前的渾圓,右手已經熟練的開始解她的腰帶。
“好久都沒有盡興干過了,肚子大也不好做——”他微微喘著氣,一手剝開了她的睡袍,女人的雙乳已經暴露了燈光里,男人的手已經握住了她的奶揉捏,一邊把她往床上摁,一邊還抱怨,“連月你今天配合一下——讓我爽爽。”
女人順從的俯趴在床上,身上的淡粉色浴袍似解半解,鬆鬆垮垮的已經從肩上剝了下來,掛在了腰間。香肩和美背裸露,男人的手撫摸了幾下,又伸手去摸了摸前面飽滿的乳。
他伸手撩起了她的睡袍,細腰敲臀,大腿細嫩筆直——那粉色的小內褲也慢慢的剝離了身體,露出了嫩臀中間粉嫩嫩的花瓣。
已經有些濕了。
男人胸膛起伏,眯眼摸了摸她的腰肢和屁股,又沒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臀——藍灰色的浴袍撩開,碩大的龜頭連著嬰兒手臂粗壯的巨物彈了出來。男人低頭眯眼,一手按緊了她的腰肢,一手握住滾燙的長物去頂她粉嫩的花瓣。
灼熱炙燙了柔軟,柔軟觸碰到了堅硬——女人沒忍住收縮了一下,咬唇低低的嗯了一聲。
男人熟練的拿龜頭重重頂了幾下花瓣,淅瀝瀝的淫水慢慢的涌了出來,打濕了他的頂端。
“我進去了。”也沒什麼前戲,男人一邊低聲說著話,龜頭已經找到了凹陷的花芯。他咬牙,按緊她的腰,長粗的陰莖一點點的陷入,頂了進去,一寸寸小消失在了她臀肌間的蜜洞里。
炙物一點點的劈開了身體——深入。
是侵佔,是佔有,是結合。
“嗯~~”
女人咬唇悶哼承受接納的聲音,隨著陰莖的消失,在卧室顯得那麼的餘韻悠長。
“啪!”
是腰部重重挺送,拍打在女人皮膚上的聲音。
女人跪趴在地上,身體被他衝擊得一晃。
“嗯!”
她沒忍住嘴邊的輕呼。
“趴好。”是男人的聲音。他抓著她的乳房,那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已經如暴雨撒落銀盤,響徹在了卧室。
精液滿腔。
餘韻過去,把精液全部內射過一次的男人拿開了枕頭,又一次墊高了她的腰。
“我身上都沒來過——”她配合他的動作,只是又說。
她都36了——懷孕很難了吧?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低頭吻她。
口舌交纏,牽出了纏綿的絲線。情動難忍,他似乎沒忍住,又一次翻到了她細弱的身體上。
“我還想要個,”他壓在她身上,低頭看她的眼睛,又摸著她細弱的肩膀,低聲說話,“連月我知道你辛苦——但是你得再給我生個。”
“賠我。”他說。
“寧寧本來該是我的——你得再給我生一個,生完你再封肚。”
慈澤(4.A組)
4.
連月沒有說話,只是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第二天上午十一點,Peter給她打了電話。
“季太你好。”
可能是心理陰影實在太大,十年過去了,每次接起季家這個大內總管的電話,連月都還覺得心驚肉跳——坐在季總窗明几淨的辦公室里,她聽見Peter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彬彬有禮,謙遜中卻又有著公事公辦的感覺,“新生基金今天打來電話,詢問您的走訪意向。請問您是昨晚和白理事長提過,需要去參加新生今年的走訪計劃嗎?”
“有。”連月回答,捏著手機的手臂肌肉都悄悄的緊了起來。
她看了看旁邊專註辦公的男人。
她要去參加這個——也沒有違背季家的什麼規矩吧?
Peter連這個都要管?怎麼找到他?哦季家的慈善基金都是他在負責。念念還和她 說過,以後那些直接找到她的慈善項目,都讓轉Peter處理來著。
他是爸爸十分信任的心腹。
一輩子的特助了。
“好的。”這邊心思涌動,那邊卻似乎不予置評,只是平靜道,“那我這邊為您安排一個助理。”χyūzнǎīщū.clūЪ(xyuzhaiwu.club)
掛斷了Peter的電話,連月鬆了一口氣。果然沒過十分鐘,Billy的微信彈了起來,是轉了一些資料過來——《XXX9年走訪報告》《XXX9年市慈善總會走訪行程及陪同人員之類》的工作文檔。接著他發了一段話過來:“季太您好,這是基金理事會發過來的一些去年的走訪資料。今年的走訪計劃基金工作人員發來之後,我再轉交給你。”
“好。”連月回復。
她沒有助理。
公務員不需要助理。
以季太身份參加的活動,就要接受季家家族辦公室的協調和管理——錯了,是服務。這是很正常的事。再說了,也不能什麼人都來加她微信——也不能什麼事兒都讓人直接來和她接觸。
身為季太,私人空間和高冷范兒,她都得有。
她懂。
又過了兩天,Billy果然發了一份文檔過來,還附上了一份分組名單。彼時連月依然在總經辦“陪太子讀書”。她沒有猶豫的,點開了名單。
“A組,新生慈善基金副理事長王華女士,甲乙丙丁,走訪地點:Z省千真縣,雲生市,慈澤市……”
“B組,新生慈善基金秘書長劉潔女士,天意集團黨委書記鄭軍先生,戊己庚辛,走訪地點雲省意林市,X省白澤市……”
“C組,新生慈善基金……走訪N省南街市……”
洋洋洒洒,列了每組都列了六七人,全部都是陌生的名字。
都是新生慈善基金會的人。
有本省,有外省。
視線在屏幕上的“N省”上頓了頓,接著又再往下落,下面還有備註報銷標準,字體小小:
住宿120元/人/天,餐費80元/人/天。
“這報銷標準,低了點兒。”
季總正好開會回來,過來拿她桌上的水果咬了一口,又俯身看她的電腦笑,“那邊沒接待嗎?自付差旅?還分了三個組——連月你真要去?”
“去。”連月抬頭看了他一眼,又笑,“季總你又不要我陪你出差——正好我現在休產假,有空。不然以後想去看一眼也沒機會 了——念念,”她笑著問他,“你說我去哪一組比較好?”
男人的呼吸就在她的發邊。他的視線,似乎也在上面的幾組地點上,停留了片刻。
“要我說,你去A組就好,”過了一會兒,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背,輕笑聲在頭頂響起,“其他都遠——Z省離S市近,就在隔壁。連月你還可以順便回趟老家的。”
“我可再不想回老家了。”她看著電腦上的地名搖頭,低聲笑,“我就是個沒家的人。”
男人默了默。
“那雲生你就別去,”頭上一重,是男人的手摸了摸她的發,他的聲音就在頭頂,低低的,“反正你也不是基金工作人員。其他幾個市應該也近——你就去看看,到時候你想回來,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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