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 χγúsんúщú.cc 夏(16-17.也沒醒的) (2/2)

男人輕輕的微笑起來,走到了她面前——他站的似乎有些近了,棕色的衣衫就在她面前,細細的絨毛纖毫畢見,連月抬著頭,甚至還能看見他扣到最滿的襯衫扣子和凸起的喉結——
她又往後挪了半步。男人卻似是未覺,只是低頭看著孩子輕笑,又慢慢伸出手指,去摸她懷裡小嬰兒的臉蛋——他的聲音就在她頭頂,那麼的溫和,似乎吹動了她的發,帶著某種意味不明的味道,“剛剛我來看她,也是沒醒的。”
夏(17.你害苦我了連月)
17.
男人的手,骨節分明,帶著紅繩和陳舊的錶帶,輕輕落在了嬰兒柔軟的臉上。他就在她旁邊,靠的那麼的近——
體溫輻射著熱量,圍繞著她全身,讓人全身酥軟。
這距離,太近。
連月猛然一驚,抱著孩子後退了幾步,抬頭看了看那半掩的門,又看向了他。
男人的手一空,微微一頓,也含笑看來。
她就抱著孩子,站在那裡,臉色粉紅。白色的大衣穿在她身上,二指寬的帶子勒住了細腰,不堪一握。她看著他,貝齒咬著粉唇——燈光落在了她眼裡,那麼的明亮。
視線落在了那被人咬住粉唇上,男人的手指動了動,又輕輕的咳了咳。
貝齒裡面有他要的清泉,那麼的香甜柔軟。她剛剛一直在他面前——來來回回,那麼的久。全身的每個細胞,在那一刻就早已經叫囂了起來,是乾渴了太久太久——再也忍受不住。
甚至都已經忍到了疼痛。
“連月,”
男人站在原地,胸膛微微的起伏起來,他看著她的眼睛,那裡面碧波粼粼,男人捏著手指,聲音微啞,“我就看看寧寧——”
不止是寧寧。
還有那腰帶下面細嫩的腰肢。那潔白如玉的背,那深深的腰窩,那細嫩的腿——暗香浮動,那晚茶梅落在了錦被,又被碾壓成泥,淋漓的湖水灑落在了他身上,酣暢淋漓。
“你剛剛都看過了呀,”
女人站在原地,只輕聲回答,又緊了緊懷裡的小襁褓。小小的傢伙躺在懷裡,毫不知事的舉著手,睡得正酣。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女人又退了一步,靠住了那小小的粉色的床。
“我再看一看。”χyūzんǎīщū.clūЪ(xyuzhaiwu.club)
他的視線落在她臉上,聲音低低,身體似乎不受控制似的又靠前了一步,“待會我就要回D校了——”
回D校了,是她也去過的那個地方——那裡有湖水蕩漾。
女人站在原地,沒有回答。
那扇半掩的門還在那裡,半開半合,欲關欲掩。空氣帶著走廊的亮光,似乎想從半合的門縫裡湧入。屋裡就他和她——低頭看看懷裡的孩子,連月默了默,又慢慢俯身,把寧寧放回了床上。
她站在原地,沒有說話。男人慢慢的走了過來,站在了她旁邊。
那麼的近。近到她的腰肢就在面前,他伸手就可以把她擁入在懷裡。
她沒有躲開。
“老四剛剛問我,”
房間里沉默了一會兒,男人低頭看著床上孩子,動了動手指,輕聲說話,氣流掃過她的黑髮,“為什麼他在後院種的鳳凰花,卻是開出一朵白玉蘭來——”
女人呼吸一頓,又抬頭看他,眼神似驚似呀,又有著難以掩飾的,急切和緊張。
“我告訴他,這是種花人的錯,不是花的錯。”男人低頭看著她,聲音是那麼的溫和,“如果他不喜歡這朵花,”
他頓了頓,看著她眼裡的那汪湖水,“我也可以,”
他咳了咳,“給花換一個地方——”
“我不換的喻陽,”
那汪湖水微動了起來,女人就在他面前,她抬頭看他,聲音急切,“我不要換——你不能這樣——”
“好,不換。”
手指動了動,男人到底沒忍住,輕輕的攬住了她的腰,那麼的細那麼的軟,他聲音低低,“花想在哪裡,就待在哪裡。”
他的手就在腰上,女人似乎又想往後躲,男人的手臂卻一下子用力,抱緊了她。
“老四也覺得,只要開在他院子里的花,就是他的花——”
粉唇就在眼前,男人沒忍住低頭去采頡,女人偏了偏頭,他的唇還是落在了她的嘴角,他的貼著她的唇低聲說話,說話的氣流拂過了她的唇,“這倒是他們家的風格——”
“喻陽不能——”
女人張嘴,剛想說什麼,男人的唇舌卻已經侵入,他的舌進入了她的嘴裡,勾起了她的香舌攪動吮吸,肆意的吸取著她嘴裡的蜜液。
渴了好久好久。清泉終於又再次進入了身體,一點一滴。
可是,卻總是不夠。遠遠不夠。
需要更多。
“連月,你害苦我了,”
她的腰肢就在他手心,那麼的細,單手就可環抱,他緊緊的抓握著,讓她貼近自己,似乎要把她揉入了自己的身體。什麼堅硬的滾燙已經毫不掩飾的貼著她的小腹,熱量透過幾層衣物傳到她身上。他的呼吸噴洒在她的臉上,舌尖在他唇舌之間,已經被他吮吸到了疼痛——
過了好久,他終於鬆開了她的舌,又貼著她的嘴角低聲說話,呼吸急促,“現在都有了寧寧,連月我又要怎麼辦?我這輩子都逃不掉了——”
女人抬頭看著他,嘴唇微腫,眼裡波光粼粼。
“你害苦我了連月——”他握著她的腰肢,又沒忍住低頭咬住了她的唇。他唇緊緊的貼著她的,一點點細細密密的親吻她,胸膛起伏,他低聲在她耳邊呢喃,“花又不肯走——連月,”他低低的喊她,“我逃不了了,現在你想要什麼,我都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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