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季念是晚上十點回的家。
車子緩慢的從主路上轉了出來,進入了不起眼的林蔭小道。屬於媽咪的宅子隱藏在不起眼的鬧市中心。喧鬧聲和五顏六色的亮光就在身後,路邊的路燈散發著光,小老虎和國旗的裝飾還在微風中搖擺。
最近玄h的研發進度不如人意。必需的某種精密設備在進口上也遇到了諸多困難。某些問題已經不是天意能夠解決——這涉及到一些更深的原因,顯然需要藉助外力來解決。
父親在大年三十還要上京拜訪也正是因為如此。大年初八的時候,他老人家又再次動身去了一趟香江之後再飛米國。如果關注時事新聞,還能在新聞上看見同時還有國家某部的官員赴美出訪的消息。
除此之外,開天推動器的研發進度依然十分繁重。他那晚和連月說的也並非完全失真。陳教授的理論已經完善,但是怎麼落地顯然需要的是整個行業的升級——這也是種花家大力支持的根本所在。經濟的騰飛和充分就業顯然需要一次又一次的技術革命和升級,推動器的研發和開天的發s顯然能拉動了上下游幾十萬的就業量——如何保證大家都有飯吃,一直都是雲上的長老團操心的問題,而天意在這一輪技術革命中,顯然又無可厚非的保持住了領軍的位置。
是有些阻力。
想做大自己的蛋糕,必然會動到別人的蛋糕。
但是不管怎麼樣,其他能做的,還是必須先做到最好——
又或者是最簡單的道理:股東們一天三億的軟妹幣撒出,研發人員們拿著人均百萬的高薪,就必須拿出對應的成果來。現在他們在公司通宵達旦數月不回都早已經是常事,其實他這個總經理也有三天不出公司的記錄——現在雖然已經晚上十點,其實他也剛剛從會議室出來而已。
今天這個點回家,已經算早。
能這麼早回家,顯然也是因為今天有什麼不一樣。
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
車子停穩在宅子門口。沒有等保鏢來開門,男人自己拉開車門下了車。一進屋子,一陣熱氣撲來——客廳明亮,卻空無一人。
隨手解開了外套,男人又到了二樓。在備好了半年的嬰兒房前他停住了腳,沒有猶豫,他伸手,一下子把門推開了。
裡面亮著燈——但還是一片空蕩。
他挑了挑眉。
拉上門他轉身走了幾步,又推開了自己的卧室。兩個女人說笑的聲音一下子傳了過來——男人的嘴角沒忍住g了起來。
原來都在這裡。
母親也在的。
“哎喲,瞧瞧這小嘴,”
是母親笑著說話的聲音從卧室傳來,“我都懷疑塞不塞進去——”
塞什麼?
他尋聲而去,第一眼就看見了床邊的女人。女人坐在床邊,身姿修長婀娜,穿著一件墨綠色的棉布裙子——別有清新的意味。她的懷裡,還抱著一個小小的嬰兒。
他笑了起來。
是了。
今天是家裡添丁的好日子。
他的手機里,今天已經收到了好幾張嬰兒的圖片——閉著眼睛,睡得正憨。
催著他趕緊回家。
女人現在正坐在床邊喂n,裙帶從她右肩上滑落了下來,露出那白花花的一片肩膀和精緻的鎖骨,再往下,還有那半個飽滿的乳房——她低著頭微笑,眉目秀美,燈光打在她的臉上,彷彿鍍著一層輝光。
“哎喲還真吃進去了,看看這貪吃的小嘴啜得,連月你有n沒?”
旁邊穿著d家白色大衣的母親還在俯身笑。母親低頭看了一會兒,又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她又抬頭起頭來,“念念你回來了?快過來看看你的小閨女——”
“寧寧呀,是爹地回來了,”媽咪又對著小傢伙笑,“你看看爸爸——哎喲這個小傢伙,就知道吃呢!”
墨綠色裙子的女人也抬起頭來,對他微笑。
孩子還被她抱在胸前。
他走了過去。
看到了她懷裡的孩子。
小小的手,小小的身子,小小的腳。
屋內暖和,小傢伙穿著薄薄的棉衫被母親抱在懷裡,就像一隻n貓。她身上的衣服似乎是大了——掛不上似的空空蕩蕩。頭上的小帽子已經是買的最小的號碼了,可是她的小腦袋似乎還是撐不起來似的,蓋在她頭上搖搖欲墜,似乎下一秒就要掉了下來。
小傢伙現在還醒著,小小的拳頭握著,護著面前的乳房,嘴裡還含著乳頭在啜。本來已經是很小巧的乳頭——他自然知道——塞在了它嘴裡,反而顯得那麼大。腮邊鼓鼓的,小傢伙還在努力吮吸——兩隻眼睛還睜著,東瞄西瞄。
果然差點沒塞進去。
季念站在面前,低頭看著小小的嬰兒,笑了起來。
是個女兒啊。
和父親不同,也可能是因為他已經有兒子了——其實他不重男輕女,女兒他也喜歡的。
“回來了?”連月在對他笑。
“回來了。”不顧母親在旁,季念坐在她旁邊,看著那小小的嘴啜著乳頭。那渾圓的白r被她啜得微微顫動。手指痒痒的,他伸出了指尖,輕輕的幫她按住了奶頭。
小傢伙感覺到了什麼,啜著奶頭的小嘴停了一下,看了這個男人一眼——小嘴又一鼓一鼓的動了起來。
“哎呀季念你——”
這個人!媽咪還在這裡呢!連月感覺自己的臉騰的一下全紅了起來,一把扯開了他的手。
“讓我看看。”不顧母親在場,男人笑了起來。
兒子回來了,媽咪笑著離開了。臨走時還不忘體貼的拉上了門。
連月喂完了n,小傢伙還醒著——她慢慢的拉好了衣服,又站了起來,把孩子放到了他懷裡。
男人抱著這個小東西,低頭看了它一會兒。
“我那天已經和爸爸說過了,”他低頭看了小傢伙一會兒,又想起了什麼,抬頭看著旁邊也湊過來看孩子的女人笑,“寧寧雖然是女孩,可也是他的孫女——家產就算不留給她,可是基金會裡她也應該要有名字的。”
“就算沒有所有權,也應該要有收益權。”他聲音低沉磁x,“等她滿了十六歲,季家的基金會收益也應該要發她一份生活費的。到時候一個月給她發個幾百來萬——當是個零花錢也好。”
“哦,好。”連月低頭看了看小傢伙昏昏欲睡的小臉,又抬頭看他,輕聲道,“你安排就好。”
季家的這個什麼基金會,她不是很明白——她一直被隔絕在外。
媽咪知不知道她也不清楚。但是她好像聽聞目前的受益人只有季家三個男性家族成員,爸爸,他,和季然。
季瑤雖然也是爸爸的孩子,但是她成了婚——冠了夫姓,也是沒有名字的。
“等這段時間爸爸把手裡的事忙完,”男人低頭看著懷裡閉著眼睛說睡就睡的小嬰兒,“我們就約基金會的人過來,把寧寧的名字加上。到時候你也來——”
他笑了起來,又含笑看她,“見證一下,你是她的母親么。”
“哦,好。”連月看他。
上次他們加季然,好像都沒要她看的。
只是後來聽季念說過一次罷了。ρδ①8ù.てδ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