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 ρο①8ɡ.cοм 生日(11.昨晚就來了)

“季總,人家現在有事向您彙報——,”
女人拿著紅繩子往他手腕上比劃,又故意拿手指摳他的手心,一邊笑得甜甜膩膩,“不知道您老人家現在方不方便?”
“唔,小連啊,”
繩子比在手腕上,看起來還有些緊。男人沉吟一聲,手腕一翻,又摸了摸女人的凝脂柔荑,一邊又拿著腔調問,“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是深夜要到我的卧室里來彙報的?”
“季總,就是——”
被職場性騷擾的美女小連打蛇隨桿上,大紅色的睡衣一垮,露出了半邊雪肩和好大一片白花花的胸脯。
燈光下女人五官絕美,眼裡含羞似怯,秋水盈盈,她又故意扭著身子過去磨蹭男人的肩膀,香舌吐出,女人輕輕舔他的耳朵,又在他耳邊吹氣,“就是季總,人家想和您一起討論下夜光劇本——”
“小連啊,”
男人板著臉一本正經,“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看好你嗎?就是因為你敬業!你這種敬業的精神,正是我們公司目前急需的!事不宜遲,”
男人被子一掀,“你現在就把劇本放出來,我們現在就開始討論——”
女人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又一下子被男人裹在了被子里。
“這個劇本真白,真夠大的”
被子里有什麼在蠕動,男人的聲音含含糊糊,“讓我再品鑒品鑒這個——”
“啊!季總你好壞,不要啊,不要脫人家的衣服,不要欺負人家——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
“噗!”是男人一下子沒忍住破了功。
夫妻倆鬧騰了半天睡了。
床頭柜上的手機一片安靜,媽咪說要打的電話,最終也還是沒打來。
第二天劉姨出發之前,管家過來給了一萬塊的紅包,說是太太給的——太太還沒起床,就不用當面道謝了。
劉姨千恩萬謝的出發了,又破財一筆的太太躺在床上,心情低落,表示根本不想起床。
昨晚本來想找季念要錢的——季家的傭人發禮,真的不該她來出錢——本來心理建設都做好了,可是不知道怎麼的,話到嘴邊,連月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很小很小的時候,她就已經學會了不因為自己的事,開口向人要錢。
到現在已經二十好多年,這個習慣已經浸入了骨血,一時半會是改不過來了。
昨晚看了夜光劇本+強暴處女的季總說最近有什麼收購案——投行的人過來了,他要去見見,十點鐘就精神充沛西裝革履斯斯然的走了。連月睡到中午才起床,吃完早餐加午餐,外面又是一陣馬達轟鳴——喻恆很快走了進來。
一進屋就東張西望。
“老四呢,出去了?”
客廳里只有一個慢慢編著紅繩的女人。
“嗯。”女人嗯了一聲。
“連月你怎麼還在搞這個?”
找他四哥無果,男人走了過來,坐在一邊看著女人坐在桌邊編繩子。小季然已經快一歲——正扶著椅子站在媽咪身邊張望,看見了他過來,又搖搖擺擺的向他走來。
小嬰兒蓮藕一樣的手臂上,已經大大小小的戴了好幾根各種編法的紅繩。
女人手指靈活,還在分線,長長的睫毛抖動,並不理他。
“前天你編的那根長的呢,編好了沒有?”
喻恆俯身把小傢伙抱了起來,大大咧咧的樣子,“我最近好像有些走霉運,你給我編一根戴戴,破破災。”
連月抬眼看了他一眼。
他走霉運?
有他伯父這顆紅太陽,誰敢讓他走霉運?
霉神怕也不敢靠近方圓一公里。
“今天我一出門,不知道哪裡飛來了一隻鳥,啪的一聲拉了一坨,嗯,在我身上,”
看著女人皺起來的臉,喻恆趕緊又說,“我又回去洗澡換衣服了!你聞聞,”
一條肌肉鼓鼓的粗胳膊伸了過來,連月趕緊往後躲開,
“香著呢!”
連月還是不理他。只聽見他又說,“氣的我啊,回去就叫上兩個班去山上掏鳥蛋去了——”
“你怎麼這麼壞?”連月終於皺眉出聲,“你的書白讀了,愛護環境——”
哈佛就這個教學質量?和季念也差太多了。
還是部隊真的那麼改造人?
“我騙你的,哈哈,”
喻恆抱著季然舉了幾下,逗的小傢伙咯咯的笑,“誰讓你剛剛不理我?”
幼稚。
連月氣的哼了一聲。
“是他們拉練去了,”喻恆站了起來,把小傢伙拋起又接住,這個危險動作讓小傢伙笑得口水橫流,“不過你真的給我編一根,我也要破破災——鳥屎是真的。我感覺有點不好。”
切。
連月看了他一眼,又縷起了手裡的線,“你能戴?”
鎚子黨不是不準搞封建迷信嗎?
哦,他是後來才入的黨,怪不得意志不堅定。
“我不戴,裝兜里行不行?”
喻恆下午似乎沒事,一直在這邊逗小季然。四點鐘的時候,季總也回來了——兩兄弟見了面,也沒什麼好說的,又坐在一起慢慢的聊天。
“老四我沒找你,”
連月泡完茶又坐在一旁,聽著喻恆喝了一口水說話,“我準備另外找人。牌照不是問題,錢也好說——”
“你轉個十億八億的給我,人你就別派了。你現在太顯眼了,幹啥都有人關注,不好。”
連月看了他一眼,喻恆背對著自己,只有個背影——語氣倒是和剛剛和自己說話不一樣了。
她抿了抿嘴。
季念嗯了一聲,端起茶喝了一口,問到,“那你去哪裡找人?”
“人的確是個問題,有人給我推薦了兩個人,你給我參謀參謀。”似乎是怕連月聽見似的,喻恆湊了過去,在季念耳邊說了什麼,又說,“這方面說實話我也不懂——你看看這兩個人怎麼樣?”
有人都要過生日了,這兩個弟弟還湊在一堆共謀什麼大業。
媽咪昨晚還說要那個人買蛋糕——媽咪怎麼會喊她?明明這邊還有兩個兒子。連月抿嘴,她的身份,又怎麼好說這些?
就算後面要打電話,媽咪也該給喻恆打才對。
連月又看了一眼喻恆,男人剪著部隊常見的平頭,一身迷彩服,正和季念湊在一起說什麼,面色嚴肅,和剛剛的幼稚鬼判若兩人。
“好,那就先這樣。”
似乎說明白了,喻恆又笑了起來,這個角度看去,連月這才發現他臉上似乎是還有一個不明顯的酒窩——他又扭過頭來,“連月,你給我編的繩子好了沒有?”
“什麼繩子?”
他對面的男人眉目英俊,聲音清冷,不著痕迹的舉起了手開始整理袖口,不經意的露出了手上四百萬的腕錶——還有那根沒有被腕錶遮住的紅繩。
喻恆扭回了頭,看見了他哥手上的紅繩子。
視線在紅繩子頓了下,又慢慢上挪,喻恆看見了他哥平靜的臉。
“你居然先給了老四!”
成熟的男人消失,幼稚的小孩又佔領了高地,喻恆跳了起來,“明明是我先看見的!我等了兩天了!”
幼稚鬼。
切。連月不理他。
對面西裝革履的男人也沒有說話,繼續垂眸慢慢的整理袖口——嘴角微微上勾。
剛剛M行的人過來喝喝下午茶吹吹水,大家也都看見了他手上的紅繩——還順著這個聊了一下種花民間習俗。
這果然就是大陸這邊的風俗。
季總晃晃手腕,他到底不在這邊長大,對這邊很多習俗不了解。
戴上也沒什麼嘛。
“是我的!”喻恆已經站了起來,“連月你不公平,居然先給老四——”
他拿起了手機,“你故意的吧?看我給媽打電話!”
有本事他就打,連月一下子笑了起來。季念就說喻恆小時候喜歡告狀——Ρǒ①捌Gω.Vιρ()
她還能親眼見一次?
小兩口都不理他,喻恆自己拿著電話作勢半天,到底還是沒撥。站了一會兒,他又坐了下來。
“有人周四去和姦夫吃飯——”他又靠在沙發上,口氣涼涼的說。
慢慢整理袖口的季總挑了挑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連月。
“我周四去給陳山買了身衣服,”
連月瞪了這個平頭一眼,又看了一眼季念,“吃了個飯。”
季念挑了挑眉,沒有說話,抿著嘴垂下了眸子。
整理袖口的手動了幾下,又放下了。
“唉,”喻恆靠在沙發上又嘆氣,“幸虧我把人帶回來了,不然——”
“喻恆你討不討厭?”他這張嘴討厭的,連月開始瞪他,“你趕緊回去辦你的事——”
喻叔上回不是還讓他天天跟著喻陽嗎?今天怎麼這麼閑?
媽咪又說什麼蛋糕——他還不去辦。
“我回哪裡?這裡就是我家,”
喻恆厚顏無恥的回答。又嘆了一口氣,男人懶洋洋的靠在了沙發上,突然笑了起來,“要說起來,大哥後天就要過生日了——”
女人低頭分線,嘴唇粉嫩。沒有搭腔。
“前幾年大哥都在外地過的,我也隔的遠,”男人靠在沙發上,“本來今年我也回來了,正好咱們幾兄弟在一起,也好熱鬧熱鬧,”
“不過現在倒是,”男人笑了起來,“隔幾天吧。”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嫂子昨晚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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