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
黑色的髮絲鋪散在潔白的襯衫上,她輕輕搖頭,咬唇推他,卻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喃喃自語,“我們不能那樣的——”
他的心跳,那麼真實。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肌膚相貼。
明明已經逾越。
可是又總覺得要守著那一線——至少可以自我欺騙。
男人低頭看她,眸色暗沉。
沒有回答。
他的慾望,還死死的抵在她的腰間。
“我肚子大了,不可以的。”
她抓皺了他的襯衫,眼裡有著粼粼的光,“我還是我給你口——”
男人低頭看著她,然後慢慢的笑了起來。
他慢慢的伸手,撿起了鋪散在榻上的黑髮,黑色的柔絲在他的指尖慢慢的旋轉纏繞。
“連月,現在這樣,已經很好。”
“你不要怕,我又怎麼可能會強迫你?”
女人抬起了眼睛,他也在低頭看她。視線交纏。
“就算我今晚喝了酒,”他喉結滾動,聲音低沉,“也不像是某個人,斷斷是做不出來借酒裝瘋——”
胸前的小手一緊,男人的襯衫一瞬間被人抓皺,他的聲音卻依舊那麼平穩,
“入室強暴的事來。”
胸前的小手捏緊了,然後猶豫了一下,然後慢慢鬆開了。
“喻陽,我——”
女人的手捂著胸,只覺得自己心跳劇烈,彷彿要蹦出胸腔。她抿了抿嘴,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再不肯言。
男人的手還在她的腿間撫摸,或輕或重的撫蹭按壓,慢慢的擠出了一股股的蜜汁來。
指節已經濕透。
“我不進去。”
他低頭,又含住了她的唇舌,他在她耳邊低低的言語,“你讓我蹭蹭——這樣下去要憋壞了。那麼久了。”
一陣熱血沖入了大腦,他說話的溫熱氣流撫摸過她的耳朵,他的手在她的腿間,腰間抵著硬物,她只覺得一切都暈暈乎乎,就連大腦都似乎遲鈍了起來。
“真的不要——”
“我知道的。”
她看了看他,慢慢的放下了自己的手,轉過了身。
男人嘆了一口氣,從後面輕輕的貼了上來。
內褲被人拉下,他輕輕吻住了她的肩膀。
堅硬滾燙的物體在腿心裡蹭了蹭,沾染了淋淋的汁液,然後慢慢擠入。溫柔,緩慢,卻又堅定。
柔軟的花瓣被迫擠開,分成兩半包裹住了硬物——堅硬抵著它們慢慢的往前,擠入,夾在了其間。
滾燙的呼吸就在耳邊,有人在親吻她的耳垂,呼吸急促。
紅被翻滾。
女人側著身,看著面前牆壁的暗紋在微微晃動。
好像有什麼在破碎。
明明是不對的——就像是墮落。就像是什麼在無可挽回。懸在髮絲的巨石已經落下,跌入了萬丈深淵。
她會死的。
是野望。
就這一次。
柔軟的手指放在白底紅花的被面上,丹蔻靜靜的綻放。
濕熱的吻還在肩上留連,身後的軀體結實又火熱,腿心的花核還在被手指輕輕按壓,堅硬滾燙的慾望在腿心磨蹭,銳利的稜角一次次剮蹭著穴口的汁液,時而輕輕刮開了蜜口。
女人咬住了粉唇。
硬物終於慢慢頂開蜜口,一點點擠壓進入甬道的那一刻,女人閉上了眼,丹蔻用力,抓緊了身下紅色的被褥。
男人的手伸了過來,輕輕蓋住了她的手。
莊子一片寧靜,微風拂過,茶梅微動,燈籠搖晃。
暖爐里發出撥啦的一聲響。
榻邊有著幾團紙巾。空氣里瀰漫著某種奇異的味道。
女人坐在床邊,長發披散。她慢慢從榻上下來,慢慢穿好了胸罩,又慢慢的套上了粉色的裙子。
秀髮都被縷在了右肩,露出了她白皙完美的肩背和修長美好的脖頸,男人站在她身後,輕輕握住了她的肩,沒忍住低頭輕吻。
溫熱的氣息,噴洒在她的肩上。
女人低著頭,一動不動。
嘴唇離開,背後的拉鏈一寸寸收緊,直到全部拉上了。紅白相間的披肩又很快裹在了她肩上。他的手指溫暖,握著她瘦弱的肩膀,聲音低沉,“你喜歡這種顏色的絲巾——我過幾天再讓人給你送點過來。”
“不用了,”女人靜靜的低著頭,只低聲回答,“你都已經送了好多東西過來了。”
背後沉默了。
溫熱的氣息傳來,有人從後面擁住了她,親吻她的頭髮。
她一動不動。
然後過了一會兒,她輕輕掙扎,推開了他。
“幾點了?”她輕聲問。
“九點過了。”男人輕聲回答。
“要回去了。”她輕聲說,又從包里拿出了散粉和口紅,快速的補好了妝,又理了理頭髮。
男人站在旁邊,靜靜的看著她。
等她收好口紅的那一刻,他輕輕伸手,想去摸她的背——
剛剛不過碰到,女人就往前走了一步,俯下身把地上的紙巾撿起來放在了包里。
“走吧,”她似是未覺,只是抓著包低聲道,“我們該回去了——”
男人的手頓住半空,又放下了。
“好。”他低聲說。
不見(35.緣起時起)<渣女(阿里里呀)|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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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35.緣起時起)
35.
門終於再次開啟,悄然無聲。
外面的冷風灌入,女人裹了裹身上的披肩。
梅林寂靜。月華皎潔。薄霧緲緲。
恍若仙境。
她裹著紅白相見的披肩,低頭而出。長裙微粉,身姿單薄。大波浪的長發下,她低著頭,露出了精緻的下巴,和粉嫩的唇。
腿心還在酥麻,身體還在綿軟,是有人進入過的印記。
吸了一口冷氣,她又緊了一下披肩。
不能靠近的人。
可是到底,什麼都發生了。
清醒的。
手掌突然被人輕輕觸碰。
女人的手一抖,躲開了。她又走了兩步,隨即站住了一枝紅梅下方。她輕輕往上抬手,撫住了那一朵綻放的梅。
男人慢慢跟在她身後,站穩在了她的側方,捏了捏手指,低頭看著她美好的側顏,沒有說話。
剛剛錦被髮絲上的十指糾纏,竟都像是幻覺一場。
“喻陽,你聽說過這句話嗎?”
修長的手指拂過花瓣,女人站在他旁邊。她沒有看他,只是抬頭撫花,聲音在花間飄散,“反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
“如見如來。”
男人沒有說話。他看著她的側臉,沉默。
“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
過了一會兒,他輕聲回答,“有法至於緣起,是緣起義,緣起時起,緣——”
盡時盡。
女人指尖撫弄花瓣,微微怔忡。
男人低頭看著她漂亮的唇,心裡默嘆,又輕聲道,“世上有成毀無生死,有空間無時間。人之生活在此一片,處處皆現實,豈有所謂過去的生活非現實之說?”
這話不中不洋,不古不白,女人倒是聽懂了,她撫摸花瓣的手指一縮,又放下了。
“是誰說的這話?”雙手合在胸前,她握著披肩,沒有看他,只看著眼前的花,輕聲問道。
“開國偉人說的。”男人低頭看著她的臉,輕聲道,“明明已經發生過的事,又怎麼可能不是現實呢?”
女人沒有回答,只是默了默,又自己轉身,沿著來時的路往外,慢慢走出了梅林。
黯淡的路燈下光影流動,如墨的黑中又漸漸凝出了一個迷糊瘦削的身影綴在身後,女人察覺到了什麼,回頭凝望。
“不用管他。”男人回頭看了一眼,又低聲說。
她想起了什麼,抬頭看他。
男人也在低頭看她,神色莫名。
粉嫩的唇,剛剛一次又一次的品嘗過,津液淋漓,如同甘霖。
窈窕的身姿,剛剛也有擁在懷裡壓在身下盡情的撫弄,那麼的柔軟細膩。
他被她包裹撫慰,那麼的緊緻潤滑,合二為一。
心心念念,在那一刻,都得到了。
可是現在卻覺得,只是一場雨,潑在了乾涸的地。
騰起的卻是更炙熱的蒸汽。
不夠。
還差的太多。
就如這粉嫩的唇,剛剛才離開,他又在想念。
如果,能隨時把她擁在懷裡親吻——
他動了動手指,靠了一步,女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挪開了眼,後退了一步,又開始往前走。
男人看著她的背影,輕輕咳嗽了一聲。喉嚨又開始發緊,是煙癮在這一瞬間突然發作,無可救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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