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 74-75

男人低頭,握著她細弱的胳膊,看著她漂亮的臉。
還有鼓起的小腹。
她掙了掙手,他鬆開了。
“我走了,拜拜。”她動動胳膊,對他笑笑,又挪開了眼。
男人嗯了一聲。
女人沒有再和弟弟道別,直接拿著包走了。
男人站在原地,側頭看著她的背影。
手指動了動。
明明已經近在咫尺。
觸手可及。
卻只差一線。
一點點蜻蜓點水的輕吻和一點點的隔著衣料的觸碰,已經無法滿足他。
他渴求了太久又壓抑了太久,慾念已經幾乎無法抑制。
什麼在蠢蠢欲動,意欲突破牢籠。
想要更多。
連月走到辦公室,放下包,拿著手機開始翻通訊錄。
難得老師找過來,做的也是扶持教育的好事——四十萬,倒多不多,和高老師的想法一樣,她也感覺不應該會難倒自己才是。
雖然她卡里只有八萬。
其實她一個包也有四十萬,連月想。
但這些包都是季家的信託基金給“季家少奶奶”提供的裝備。雖然豪門還沒有刻薄到“按期盤點這些東西還在不在”,可是她也不至於為了這麼點事要去賣包——
而且在她的規劃中,這些“私人物品”都是她未來“某種意外后”的生活保障,就和戰略儲備一樣,不能輕易動用。
找別的慈善基金來出?她其實也加了不少慈善基金的聯絡方式。
只是少不得要用季家名頭。
那還不如直接找季念呢。
找季念?
連月咬唇想了想,還是覺得猶豫。
找他要錢的事,她這麼多年真的沒做過。
而且還不是她自己要花,是為了別人。
問起來總是尷尬。
其他的人——她嘆了一口氣,放下了手機,她更沒想過了。
難道真要賣包?
還有一個人。
連月想了想,又拿起了手機翻了翻,翻到了“碧荷”。手指點開了對話框,卻又頓住了。
碧荷和自己一樣,都是靠著夫家過活。她想,她甚至比自己還靠的厲害些。手心向上找人要錢花的滋味,她從小到大可太了解了。
每一分錢拿著都是罪惡。
其實夫妻間也一樣。至高至明日月,至親至疏夫妻。自己為難的事,不應該拉著別人一起為難才是。
不過思路一打開,連月靈光一閃,又想起了一個人。
一個有閑錢又有愛心的女人。
而且自己找她拉贊助,也算不上用季家的資源——
“媽。”
連月拿起了手機,走到了樓梯間,“您睡了沒有?”
掛了電話回來,連月鬆了一口氣。
“可以的。”她拿著手機給高老師回信息,“不好意思昨晚太遲了沒看到。您這邊留個聯繫方式我讓助理聯繫您。”
錢要到了,讓Kevin去辦好了。季念的助理她也可以用一用——這個倒是無所謂。
人人都想嫁入豪門,可是哪裡又知道豪門的飯也不是這麼好端的?
連月一邊打字一邊想,林家不讓碧荷去工作,連出門去哪裡都必須交代得明明白白。她的自由度倒是高了很多,可是別人又哪裡知道她這個“季家少奶奶”其實連四十萬的流動資產都拿不出來?
不過她也確實沒想到自己還有這些開銷就是了——媽媽已經過世了,季然不要她開支,她已經沒有娘家,本來還以為管好自己蹭吃蹭喝就可以混完下半生。
“你早點睡,我遲點回。”
到了晚上,連月一個人在家等到了十點,季念也沒回來。她打著呵欠給他打電話。
那邊似乎還在什麼聚會中,還有男人的說話聲和女人的嬌笑聲,他說不了兩句就掛了。第二天早上連月醒來,他已經睡在旁邊——卻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晚晚上你先過去,老五會去你單位接你。”
連月打著呵欠幫他穿襯衫的時候,季念低頭看著她,“我要遲點過去,今天部里有人要來,要陪完晚飯。”
幫他系扣子的手頓住了,連月抬頭看他。
“那你什麼時候過去?”她問。
“吃完晚飯,十二點前到吧,”男人握住她的手,看著她的明眸皓齒,突然又低頭咬住了她的唇,唇舌交纏中,她的手被他拉到小腹位置,那裡有什麼滾燙著,堅硬如鐵。
“你現在還可不可以?”他在她耳邊低聲說話,呼吸滾燙,“我們好像都有好幾天——”
沒做了。
不見(25.放太久也不好)<渣女(阿里里呀)|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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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25.放太久也不好)
25.
女人身上的睡衣已經撩到了腰部,下身赤裸,露出了白嫩的屁股,咬唇扶著旁邊的邊櫃。男人在她後方緊貼,一手小心的扶著她的肚子下方,另外一隻手也按在邊柜上,慢慢的挺入了進去。
“感覺怎麼樣?”他輕吻她的耳朵。
“嗯——”
身體被一點點脹開,異物在侵入,女人呻吟了一聲,感覺了一下肚子里的孩子,抿嘴輕聲說,“還行。”
男人嗯了一聲,雙手扶著柜子,腰腹用力開始慢慢的挺送。女人低低的呻吟聲在卧室響起,夾雜著輕輕的碰撞聲。
到底肚子大了,不敢多用力。
卧室里慢慢有咕嘰咕嘰的細密水聲響起。男人一邊輕輕抽插,右手一邊從女人睡衣下方伸入,開始慢慢揉捏她的乳。
情慾慢慢渲染男人的眼眸,他眯著眼睛,再次低頭含住了她的耳垂。
情慾滿足之後,男人沒有離開,仍然抱著她細細密密的親吻。
“把孩子顧好。”他在她耳邊低聲說。
連月抬頭看他。
他也在低頭看她,漆黑的眼眸里情緒莫名。
幫他整理襯衫的手一點點的往上,女人墊起腳,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你早點過來,”胳膊用力,她把他的脖子拉低了,墊起腳尖也在他耳邊低聲說,“我和他們倆都沒話說。”
男人在她耳邊笑了一聲,又抱了抱她的腰。
“好。”他說。
冬日的天黑的極早。
連月下了班拎著小手包剛走出大門的時候,路燈已經開始亮起。她在單位門口不遠處看見了那輛熟悉的大G。走了過去站在車外左右看了看,卻只看見了坐在駕駛室的喻恆。
她莫名鬆了一口氣。
然後又覺得自己傻了。那個人怎麼可能那麼閑?
“看啥?”喻恆側臉看她,“上車。”
“你就不能換個車開?”這車明顯底盤過高,不適合孕婦上下,而且外形過於粗獷,整個散發著一股糙爺們的醜陋氣質,連月扶著肚子爬上了車,一邊系安全帶抱怨道,“這車丑的。”
“你懂啥?”
喻恆斜著眼睛看了她一眼,嗤之以鼻,“你們這些娘們頭髮長見識短,就知道看外表,不懂看內在——而且哪裡丑了?看看這設計,這線條,這發動機——”
他嘖嘖幾聲,冒出了一句,“就一個字:完美!”
整個牛頭不對馬嘴,連月撇了撇嘴,扭頭去看窗外,不理他了。
這個人喜怒無常的。
前一個月鬧了那麼久彆扭,這幾天突然又好了。早知道那天自己就不給他發什麼做Spa的簡訊了——還白白的要掏八萬塊。
紈絝子弟高高在上,哪裡知道民間疾苦?她攢這八萬塊也很辛苦。
“對了你們把地址發給季念了沒有?”
車子停停走走,等終於上了外環的時候,連月想起了什麼,突然問。
“怎麼可能不發他?”喻恆開著車咂咂嘴,“他不是說要遲點過去嘛。”
連月哦了一聲。
雖然這麼說,可到了地方的時候,連月還是拿出了手機,給季念發了一個定位。
沒人回復,他可能還在忙。
說是個莊子,這裡其實更像是個大宅院——連月站在院子里四顧。前面有假山花草,中式連廊圍繞,天已經半黑了下來,連廊上掛著的一排排紅燈籠里亮起了燈。
一陣風吹來,燈籠隨風晃蕩,她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站著幹啥?進屋去啊。”
男人撥了個電話,又從車後排拿了什麼東西過來,提在手裡黑乎乎的一瓶,“大哥馬上也到了,老四說不過來吃晚飯,我們自己先吃。”
連月嗯了一聲,又看了看他手裡的陶瓶,“你提的什麼?”
“酒。”喻恆拎了拎手裡的瓶子,咧開嘴笑了,又伸手去扶她的背,“上次的鹿血酒不是還剩了點沒喝完,我今天提過來喝了——放太久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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