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經過改造,鋪上了彩色的地磚,還建起了長廊亭台,倒成了鎮上人煙地方。
民樂隊不停地演奏著,老周雙臂微抬一手拿著一根竹子一隻手指揮著,當中拉二胡的一走神跑了個調,老周不悅地用竹子指著他。
老潘把眼光移過長廊那邊,黃玉珠就在跳廣場舞的隊伍里,她濃妝艷抹,唇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艷,穿了一件真絲的連衣裙子,半邊的胸脯和撂在了外頭。
與一眾的女人甩胳膊扔腿狂舞了一氣,音樂的節奏狂亂,誇張捲動著肉慾。
借著朗朗的月色和高處散亂的燈影,老潘的目光在遠處捕捉到她的身體,這一群女人齊刷刷地彎下腰雙手在地面上做著洗衣的舞蹈動作,老潘的對著玉珠豐碩飽滿的屁股,她的腰已不再苗條了,漸漸地豐厚了起來。
當年也是在這地方,老潘手扶著她纖細的腰,她也是這樣地翹著屁股讓他從,想想這已過去了多少年了。
記得那時倆人正勾搭上,心裡的邪火每,夜色才降臨的時候,老潘就急著從鎮政府出來,也顧不得回家便往腳來。
那時這池塘附近都栽著一些重重疊疊,糾纏不清的樹叢,一棵棵老得稀葉零還有靠著泥土路的那一排終日搖頭嘆息的馬尾松,玉珠就藏身在一株後面,見老潘踩著腳車近了,她從樹後面閃身出來。
她穿著流行的蝙蝠衫和紅裙子,手裡拿了條手帕,也不等老潘把腳車停下,住老潘的腰屁股一挪坐到了車的后架上,老潘沉力踩動,她雙手圈住把臉貼緊到了他的後背上。
老潘將她帶到了池塘臨堤的那處芭蕉園裡,如同一圈緊密的圍籬,把他們遮掩起來,與外面暫時隔離了。
一輪明月高掛在天上,姣白的月色清朗溫柔灑落在芭蕉樹上,使碩大的葉片,顯得又妖嬈又溫情,四處皆靜。
老潘停放好車,玉珠已熟悉地直往,她身上的蝙蝠衫又輕又薄,飄飄掛掛的。
老潘追赴過去,他們很快了一起,臉貼著臉嘴唇黏住了嘴唇舌頭尋找著舌頭,粗重急促的喘息邊被過分的寂靜弄得如雷貫耳。
玉珠的一隻手摩挲著老潘的臉頰,然後是他粗壯的脖頸,肩膀,屁股,大腿,了他的大腿內側。
她似乎不想耽誤太多的時間,那隻柔軟纖細的手一的褲腰帶里,穿透內褲一把握住他那根已堅硬了,有著悅人的粗大油。
老潘的手也沒閑著,他撩起了她的裙子,順著光滑的大腿往上摸索,突然他滿的騷穴和如同濃密旺盛的阻毛。
「你這騷貨,連內褲也不穿。
」老,「人家不是不難為你費那些周折嗎。
」玉珠嬌滴地說,老潘已被她樣子撩撥得渾身顫抖不已了。
玉珠將雙腿打開,以方便他那剛勁有力的手指能夠緩緩的靠近她沾霜帶露的心地愛撫著,淫靡的蠕動著,濕漉漉、熱乎乎的,他用顫微的手指不玩著。
然後輕而易舉地插入她的洞穴,一下子便滑遛了進去,由於飢珠的騷穴像剛尿了似的濕淋淋。
她的喉嚨里發出一連串快感的啤吟,老潘放浪地哈哈大笑著,舌頭疾風暴雨上翻來覆去舔吻著。
她的身子如著風寒似的顫抖,又像蛇一樣柔軟地的舌頭舔弄著她的耳朵、肩膀,緊抓住她胸前傲人的雙峰。
當他的另一根手指從她的騷穴中滑脫出來。
她啤吟著,自抑著,夾緊空無一充滿佔有慾地抓住了這個男人。
他的手指劃過她光滑如綢,倘著亮晶白皮膚,在她倒置的雜草叢生的三角地帶,往上掠過肚臍,平坦的腹挺實的乳房。
「快來,我受不了了。
」她焦躁地說,他揶揄地狂笑起來,對她嘲弄地蹙著眼睛閃閃發亮。
她的雙手抱住了一株粗大的芭蕉樹,朝著他翹高了屁副迎接他的姿勢,老潘從她的身後摟住了她的細腰。
充血腫漲的肉棒順著她滑潤如緞的屁股一直溜到她濕潤的肉穴,粗大的肉棒花瓣拱開,如同搖頭晃腦的巨蟒緊抵住在她的淫汁泛濫的騷穴,板起力直插了進去,他看見他粗大的肉棒一寸寸地擠沒在了她的裡面。
一陷進裡面那溫柔之鄉,老?u>司徒艫腫∪獍舨歡衷謖饢氯鵲娜崛淼囊醯?BR>讓他佔有了,同於他的擠壓,她雪白的屁股的肛門不住地顫抖著。
她很浪蕩地搖而且精力充沛地推送自己的屁股,顯得那幺饑渴難耐。
老潘在她背後得意忘形地偷笑著,隨心所欲地抽動,攪和著,就像一條公狗背般連續不斷地迅速抽動,玉珠讓他操弄得銷魂蝕骨,一陣陣的快感暇,從她的喉嚨深處發出了咕咕咕的聲音。
老潘不緊不緩地抽動著,掌撫摸她雪白的屁股,甚至用手指輕撫著她淡紅色褶子包圍著的肛門,含著他肉棒著的花瓣。
嘴裡叼著自己頭髮的玉珠發出了興奮的尖叫聲,骨盆向上弓起,配合著老潘如同拉風箱般的抽送。
她漸漸全身哆哆嗦嗦地痙攣起來,先是大聲地又像久病初愈了,發出一連串心滿意足的微微嘆息。
玉珠身上的每個隱秘的地方都散發出強烈的暢美的感覺,極度的興奮令她發亡動物般的嚎叫聲,伴隨著連續不斷的動作,她一邊抽泣,一邊尖叫。
老潘一下接一下地衝刺著,熱乎乎、怒漲的肉棒幾乎戳破了她的阻道裡面,可是得更深些,他雙手用力扒著她的屁股,以便使她能充分享受強有力的 一種觸電般的麻木迅速波及到他的龜頭,他感到她的裡面如同嬰兒吮奶一般而後便有一陣急促的緊縮,令他歡快地啤吟起來。
在她快迅的扭擺中地抽動著。
最後,老潘用力揪住她的頭髮,將體內那滾燙的熱流播射 遠處的玉珠發現了老潘,她在轉體的過程中迅疾地朝他一瞥,惡作劇的幸福胸,她扭動得心花盛開,周圍的氣息春情勃發。
老潘把眼光移到別處,褲襠里迅速地瘋長,泄露了胸中的搖蕩心旌。
不是害怕讓她發現了,抵受不了她的誘惑。
偏偏玉珠一曲終了就朝老潘走過來,她穿著一件黑色絲質背心,兩隻胳膊花在外頭,彌散出鮮艷的肉質曙光。
下身一條輕盈緊貼的短裙璐出兩截,黑色與她雪白的大腿形成強烈反差。
她挨到老潘的石凳與他並排而帶的茶杯忙著擦汗,發出一陣陣嬌喘。
老潘回頭看了弦樂隊的老周,那邊也折騰完了,正各自回到長廊的石凳。
「那幺近。
」老潘說,玉珠白了他一眼,扭著腰說:「怎幺了,害怕了。
」是怕影響不好。
」老潘訕訕地笑,剛說著,她家老周也過來:「難得有」他跟老潘打起招呼,老潘王笑著。
玉珠將手裡的茶杯推給了他:「去。
」很不情願地接過她的杯子,玉珠望著他的背影對老潘說:「都這把年紀得我跟別的男人說話,像影子似的老跟著。
」人嘛,就怕讓人戴了綠帽子。
」老潘說,玉珠扯住他的耳朵晃了晃:「多少年的綠帽子。
」玉珠的這一手分寸把握得極好,生氣、發嗲、撒饒全在裡頭,老潘看見了七葷八素的。
他的心頭痒痒的,卻故意虎著「快放手。
」你個事,派出所的石智勇跟你家潘陽是朋友?」玉珠一臉正經地問,老是高中的同學,一直就是好朋友。
」年頭,真是專撬好朋友牆腳的。
」玉珠悠悠地說,老潘問:「說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