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劉佔山,你不是人!十八年以後,姑奶奶再來取你的性命!” “好!有膽氣!本老爺一定好好活著等著你,不過,下輩子你除非不再作女人,否則再讓我遇上,還讓你串被窩兒。
今兒個,看在你是個孝女的份上,老子就給你個痛快的。
” 說完頭一擺,過來幾個家丁,把“一枝蓮”手腳從板凳上解下來,將仍纏在胳膊上和腳上的爛衣服徹底剝下去,然後四個人捉著四肢把她光著腚拎起來,走向空地一側的一棵白樺樹。
馬老漢這才注意到那棵白樺樹與眾不同,那是一棵有成年男人小腿粗的小白樺樹,削去了枝枝岔岔,樹梢削成尖尖的錐形,並被拉得象弓一樣彎下來,用好幾道粗繩子在梢部附近拴住固定在地面的一塊巨大的石頭上,那尖尖的樹梢離地面高約二尺。
大家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裡的“杆子”們對犯了山規的人經常用這種刑法。
本地盛產白樺樹,這種樹的特點是高而且直。
直接用樹作刑具的殺人方法主要有兩種,一種是將相鄰兩棵樹的樹梢拉到一起用繩子捆住,再將人的兩腳分別綁在兩棵樹上倒吊起來,砍斷繩子以後,靠兩棵樹的彈力將人一撕兩半; 另一種是將一棵樹去掉枝枝岔岔,拉彎成弓形,樹梢直彎到地上,削尖了樹梢,將要殺的人脫光了捆起來,將樹梢的尖端塞進他們屁眼兒里,如果要殺的是女人,那樹梢當然是要捅進她們女人的洞穴里,然後砍斷或燒斷繩子,小樹往起一彈,就將人拋上半空,落下來摔個稀爛。
前一種方法表面上看被殺的人會當場死亡,其實不然,因為每個人的身體左右都不是完全對稱,所以被小樹向兩邊拉扯的時候,通常不是正好一撕兩半,而只是扯掉一條腿,當然褲襠里的軟組織多半會撕爛,但也只是把腸子肚子流出來而已,人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倒掛在樹梢上痛苦異常;而後一種方法在人剛被挑起來的時候,那樹會直接穿進人的肚子,捅爛心肝,再加上一摔,所以通常是瞬間死亡。
一看是彎了一棵樹,大夥就知道劉老爺打算用后一種方法將“一枝蓮”殺死,想到這麼漂亮的一個大姑娘臨到死了還要被插那個地方,現場又是一片慾望的呻吟聲。
雖說這種刑法犯人死得很快,可能根本來不及感到疼,但那種在人心理上產生的恐懼感卻比千刀萬剮還要強烈得多,甚至於看別人受刑比自己受刑還難受,受這種刑的,無論是男是女,無論什麼樣的大英雄,幾乎沒有不嚇得尿褲子的。
“一枝蓮”也是人,也不是沒有恐懼心,所以一見那彎成弓形的白樺樹就不由自主地尖叫著掙紮起來,可此時手腳就被人家抓著,自己一點反抗餘地都沒有。
與大家想象中不同的是,他們並沒有把“一枝蓮”的屁眼兒套在那樹梢上,而是把她反綁起雙手,兩腿分開跨在那樹梢兩邊,然後把兩腳捆住,這大家才明白,原來並不是要把“一枝蓮”拋上半空,而是要用那小樹把她從襠里活劈了。
“一枝蓮”捆在那裡,強烈的恐懼使她拚命扭動著,尖叫著想掙脫那繩索的束縛,躲開那可怕的樹梢,但根本無法作到,一股尿液順著豐腴的大腿流到地上,那扭動的裸體令所有在場的男人都更加興奮起來,現場哼成一片。
家丁將一盆事先準備好的炭火倒在了牽著那樹梢的繩子底下。
很快,那繩子就燒了起來,馬老漢感到兩腿間的硬棒棒開始慢慢地跳動起來,等那繩子完全被點著,高高的火苗把繩子包圍在當中的時候,一熱流無法控制地從會陰部位直透陽物的頂端沖了出來,他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氣,把那所有的東西都釋放出來。
放完了,馬老漢漸漸平靜下來,實際上,在場的人中有多一半與馬老漢有著同樣的經歷。
但那白樺樹依然彎彎地綳那裡,那個美妙的裸女也依然在那裡扭動著,尖叫著。
足有一袋煙的功夫,才聽到繩子斷開的“嘭”地一聲響,那小樺樹瞬間便恢復了直立的狀態。
隨著那一聲響,“一枝蓮”慘叫了一聲,尖尖的樹梢從腿襠中切進去,把姑娘整個兒豁開了,樹梢最後擊中了她的下巴,硬是把她的脖子拉斷,一顆美麗的人頭拖著長長的大辮子飛上了半空。
腸子被樹梢從肚子里拖了出來,在半空中扯斷,象皮筋一樣彈回去“啪”地抽打在肚皮上,又呼嚕一下子流了下來。
血淋淋地拖掛在兩腿之間。
現場突然一片寂靜,只有那顆人頭下落時穿過樹葉的“嘩啦”聲和掉在地上的“嘭”的一聲。
無頭女屍並沒有立刻垮下去,象是走丟了的孩子一樣不知所措地站在當地好一會兒,才軟軟地雙膝跪下去,又一後仰倒在地上不動了。
過了許久,人群“轟”地一下四散跑開,沒有人再敢回頭看一眼。
只有馬老漢、劉老爺一行、“一枝蓮”的老娘和另外一些爬到樹上看熱鬧的走得慢些,但隨後也都走了,只剩下馬老漢和那個瞎眼婆。
馬老漢將“一枝蓮”移到自己家附近安葬,並將瞎眼婆養老送終。
“一枝蓮”死後兩個月,馬老漢久病的老婆也死了,續娶了一個年輕的逃荒孤女,不久一胎生了兩兒一女。
馬老漢將長子和女兒記在“一枝蓮”名下,算是報答她當年的救命之恩。
女兒五歲的時候突然失蹤,十五歲上又突然騎著馬,背著寶劍回了家,馬老漢竟然發現她活脫脫就和當年“一枝蓮”救自己的時候一模一樣。
聽女兒說,她是被一個讓自己稱她為師祖的老尼姑帶去山上學藝了。
又是一年,女兒跑出去當了兵,還全身戎裝地帶著隊伍殺進黃花鎮,滅了劉老爺滿門,然後便跟著隊伍走了,再沒有回來過。
【完】 《那一刀的溫柔》作者:石硯排版:流淚的星河 沙子洲握著手中的刀,看著跪在面前的姑娘,心裡象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他和鄒小玉原本是師兄妹,小玉小他兩歲,都是孤兒,從小在師父家長大,可以說是青梅竹馬。
半年前,師父命他二人下山投在岳元帥營中,為國效力。
岳元帥秘密接見了他們,一是歡迎他們參軍保國,同時又交給他們一項任務,叫他們去金營作卧底,因為岳帥身邊的將領都早已為金兵所熟悉,無法卧底。
兩人十分痛快地答應了下來,並保證完成使命。
為了避免萬一失手而相互牽連,兄妹兩人分開,前後相隔月余分別投入了金營。
兩個月過去了,兀朮同宋軍又一次交手了,鏖戰正酣之際,子洲將金兵布署寫成秘報,暗中找到小玉,讓她速往宋營報告,自己仍留金營繼續卧底。
兄妹兩人暗入中軍帳,盜了金牌令箭,由小玉拿著,趕回宋營。
這一仗,兀朮又一次大敗虧輸,氣得他暴跳如雷。
他知道是營中宋營的卧底向宋軍報的信,所以一定要查出卧底之人。
沙子洲入營較晚,自然成了首要的懷疑對象,好在子洲一向機智,每次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