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處的粗樹岔子坐了,低著頭望下看。
見人群中有四四方方一塊空地,被幾十個劉府的家丁圈著,劉老爺坐在圈子裡靠樹林一側的一張太師椅上抽著水煙袋,身後站著兩個穿對襟短打的保鏢。
在他對面五、六尺遠的地方,一個滿頭白髮的瞎眼老太太跪在地上哭著向劉老爺哀告。
而圈子正中,放著一張一尺寬,三尺長,通常是木匠幹活用的大板凳,一個女人仰面朝天躺在那板凳上,兩手兩腳朝後綁在四條凳腿上。
由於離得很近,馬老漢看得清楚,果然是當年見過的那個女子,除了腰間沒有了板帶,腳上沒有了鞋襪,仍然穿的是那身黑衣褲,梳著那條長長的大辮子。
不過,女大十八變,與三年前相比,“一枝蓮”還是有很大不同。
當年的一枝蓮剛剛發育成形,臉是尖尖的,人是瘦瘦的,帶著一臉稚氣,如今的女俠已經完全成熟了,臉也圓潤了,胸脯也挺得高了,本來細細的大腿也豐滿了,益發顯得曲線玲瓏,加上那一身合體的黑衣,更加惹火,象一隻熟透了的水蜜桃。
馬老漢的位置在她的側後方,由於她的頭仰在另一端正對著劉老爺,所以看不見她的臉,只能聽見她不停地尖聲叫罵。
在“一枝蓮”的四周,圍著五、六個年輕的乞丐,黑黢黢的臉,黑黢黢的手,骯髒不堪的破爛衣服,有的蹲在地上握住她的一雙白嫩嫩的腳玩弄,間或在她豐滿的大腿捏上一把,有的貓腰站在她左右,隔著衣服揉弄她胸前挺挺的山峰,更有一個一手按著她小肚子下面那個小丘,另一手拿著討飯用的打狗棍頂在她的褲襠里,一會兒上上下下地亂弄,一會兒又一下一下地捅,把她的身子弄得不時地抽搐一下。
圍觀的人群見女人們都走了,放肆地起著哄叫好。
一般男人六十歲左右才會喪失能力,馬老漢不老,自然也不會不被那種場面所影響,立刻感到自己的下面硬硬地挺了起來。
他發現以後嚇了一跳,心裡暗罵自己沒出息,人家“一枝蓮”可是救過自己性命的大恩人,現在人家有難,自己沒能耐出手相救也就罷了,怎麼還能有這種丟臉的念頭。
可罵歸罵,自己的身體偏就不聽支使,該硬的照樣硬,死活不肯低頭。
也是,眼前這般一個萬里挑一的美人兒,哪個男人心裡沒有那種念頭,想想總不犯法,特別是一想到“一枝蓮”昨晚上讓人家劉老爺給“串被窩”的情景,這身體的反應就更強烈,誰讓他是個男人呢。
人就是這樣,太容易原諒自己,於是,馬老漢心中釋然,反而開始期待著他們下面會對“一枝蓮”怎樣。
怎樣?只要看看那幾個乞丐現在的行為就知道後面的發展。
一想到後面的發展,馬老漢就感到多少有些窒息,這種感覺只有在妻子還年輕的時候才有過。
果然,幾個乞丐已經不再滿足於這種隔靴搔癢式的玩弄,反正劉老爺叫他們來就是讓他們享受的。
站著弄奶的兩個乞丐之一首先抓住了“一枝蓮”的領口,在她身體的拚命扭動中一把衣裳撕開了。
“一枝蓮”的衣裳裡面沒有穿肚兜兒,衣裳一撕開,兩顆嫩筍般的小奶子便“脫”地跳了出來,頂著兩顆新剝的花生豆兒在胸脯上亂顫,肉皮兒那個白呀,奶頭兒那個紅啊,灧灧的,讓什麼樣的男人都受不了,場中立刻響起了一片低聲的驚呼。
除了哺乳期和窮得一小塊兒紅布都賣不起的,很少有女人會不穿肚兜兒,這也讓馬老漢相信,昨天晚間她確實曾經被人家剝光過身子。
以後馬老漢才知道,在昨晚劉老爺以瞎老娘的性命相要脅的情況下,“一枝蓮”是自己在劉老爺家的後院里當眾脫光了身子,自己投在劉老爺懷裡讓他“串被窩兒”的。
為了泄憤,劉老爺讓十來個家丁在長工住的廂房的大坑上等著,自己把“一枝蓮”玩兒過以後,就讓十來個男人圍著她玩兒了半宿,事後只讓她穿上外面的衣服后綁來了樺樹坪。
兩個乞丐一見那尖尖挺挺的奶子,早已忍不住伸手握住,大把大把地的揉了起來。
那個拿棍子捅下身兒的乞丐也停下來,扯開了一枝蓮的紅褲帶,然後抓著褲腰儘力一扯,活活把個褲子從褲襠里扯作兩半。
“一枝蓮”的皮膚很白,小肚子下的毛卻很黑很濃,但也很集中,從那圓圓的肉丘上向兩腿間延伸了一寸左右便沒了,使得那肥厚的兩片肉唇毫無遮擋地暴露著。
她的陰唇不象一般女人的那樣顏色深深的,本來同周圍的肌膚沒有什麼差別,但半宿的輪姦把那地方摩得紅紅的,微微腫著。
緊挨著板凳面的兩塊白白嫩嫩的屁股蛋兒緊夾在一起,看不見肛門,但卻見一根粗木頭棍子插在屁股蛋兒之間,顯然是被人家先塞了屁眼兒才押出來的。
殺人不過頭點地,“一枝蓮”當初殺劉老爺小舅子的時候也就是一劍斷喉,十分痛快,而她自己卻遭這等羞辱,這劉老爺也忒狠了。
不過,對於周圍的觀眾來說,似乎更希望她有這種悲慘的結局,否則能有什麼看頭,他們不是什麼大英雄大俠客,他們就是普通老百姓,他們沒讀過書,也不懂什麼理,只要有漂亮女人的光屁股看就行了,才不管她是俠還是匪。
幾個乞丐都很年輕,早晨劉老爺又管了一頓白面饅頭和豬肉燉粉條子。
俗話說:“飽暖思淫慾”,肚子里有了食兒,身上就有了勁兒,那慾望也就來了,何況眼前這個女俠還是這般一個美人兒。
衣裳一剝,幾個乞丐就有些控制不住,再也顧不上什麼觀賞啊,撫弄啊什麼的,早騰身而上,多少年都沒洗過的骯髒肉槍一竿子捅進去,抱著她雪白的屁股,拉開架勢就猛幹起來。
乞丐們都是久不沾女人的,最多就是偶而同醜陋不堪的乞丐婆鬼混上一宿,如何受用得了這般美妙一個女人的身子,多是上去二、三十槍就拉了稀,緊頂著花芯兒射完了,就蹲到一邊兒哆嗦著喘去了。
原來,劉老爺對“一枝蓮”恨之入骨,定要讓她死前受盡污辱,而自己和家丁都是體面人,不能當眾宣淫,於是就讓家人找來了幾個年輕,陽物也粗大的乞丐來作這件事。
女人有三怕,一怕蟲,二怕蛇,三怕臟,象“一枝蓮”這樣從不缺銀子花的女俠尤其怕臟,以她這等高強的武藝被劉老爺等人“串被窩”已經夠讓她難過的了,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幾條骯髒得看不出本色的肉槍給插了個夠,那就不光是羞辱了,心裡一噁心,嗓子眼一酸,一口黃綠色的膽汁就從口鼻中噴了出來,好在她從昨天早晨到現在就沒吃過飯,加上頭部位置低,否則只怕當時就被自己的嘔吐物給嗆死了,即使如此,她仍然被嗆得猛烈地咳嗽起來。
劉老爺看看差不多了,站起來走到那條赤裸的身體前面,一隻手按住胸前的玉峰,另一隻手伸在她腿襠里,一邊摳弄一邊說:“一枝蓮,本老爺本想讓全鎮的乞丐都來過過歡喜節,不過我可沒有那麼多閑功夫花在你身上,所以現在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