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妙兒被伺候著起來,接過銀紅遞過來的熱茶,先淺抿了一口,待得熱茶入肚,她才覺得整個人好受些,縴手碰觸了額頭一下,輕蹙著眉頭,“曾表姐幾時回去的?”她已不記得醉前的事了,腦子裡亂亂的,眉頭蹙得更深了些,好似身上也有處不舒坦。
“姑娘可是哪裡不舒服?”桃紅伺候慣她的,見她蹙著眉頭便問道,又朝銀紅使了眼色。
銀紅本還想在姑娘跟前使使力兒,好叫姑娘記著自己,可看桃紅那樣子,她只得退出內室,定定地站在帘子下,雙手貼在小腹前交迭。
顧妙兒除了李嬤嬤跟桃紅之外還沒習慣在別人跟前露出身子,見銀紅退出去后,她還小心翼翼地往那方向瞧了一眼,手放在胸前,到露了個難為情的表情來,“這裡、這裡脹得很,還有些疼,不曉得是為何。”
桃紅一聽,就覺得不對兒,將姑娘手上的茶盞給接走,再回到床里輕輕拉開她家姑娘的衣襟,就露出姑出那一身白嫩的肌膚,嫩生生的俏乳就挺立著,乳尖兒還翹著,似乎一夜間就成熟了般的紅艷艷,叫桃紅看了都覺得臉紅。
“姑、姑娘,怎麼的這般?”她驚呼出聲。
顧妙兒羞紅了臉兒,將個衣襟給拉攏了,將對俏生生的嫩乳給遮起來,“你趕緊叫了嬤嬤過來瞧瞧,怎麼的就疼了呢。”
桃紅也不知這中間的門道,“姑娘且吃些東西,婢子就去請了嬤嬤過來。”
顧妙兒含羞的點點頭,就著熱茶吃著點心填肚子,到覺著自個兒有些可憐,到底是寄人籬下,不比在家裡,這入了夜了,連個熱菜熱飯都不敢去驚動了大廚房。
桃紅掀了帘子出來,就見著銀紅守在外頭,不由得一愣,到是格外擔憂姑娘,就吩咐了她,“你去守著姑娘。”
銀紅一愣,連忙用手捂了嘴,“是,桃紅姐姐,我去守著姑娘。”
桃紅冷不防見她哭了,心下到是有些疑惑,也不知道二太太這打發過來的人先前是在哪裡伺候呢,不過她此時也顧不得想這些,就跑著去李嬤嬤屋裡。
銀紅壓了壓情緒,又用帕子抹了眼淚,掀開帘子就往裡走,見姑娘在就著茶吃著點心,連忙上前伺候,“姑娘,桃紅姐姐叫婢子過來伺候姑娘。”
顧妙兒看她一眼,小口地咬著綠豆糕,“是二舅母叫你過來伺候我的?”
“是的,姑娘。”銀紅低頭回道,生怕自己在外書房伺候的事會叫姑娘知道了,“婢子是家生子,二夫人說了,今後就讓婢子跟著姑娘。”
“哦,”顧妙兒再吃了一塊點心,覺得小肚子吃得脹脹的就放了手,就看跟前的銀紅,“既然二舅母讓你過來伺候我,明兒我到二舅母那裡看看是否能拿了你的身契,你覺著可好?”
銀紅就盼著這個,自她在外書房伺候后,家裡父母兄長早不把她當女兒了,只想著隨便給她許門婚事,“若能成,婢子來生也願意伺候姑娘。”
她說著,眼睛便紅了。
讓顧妙兒有些慌張,“你可別哭,我也不知道二夫人願不願意的,待成了事再說這個話也不遲。”
銀紅趕緊收了眼淚,“就算不成,婢子也記著姑娘的這份恩情。”
顧妙兒笑著道,“就怕你將來還念著這裡的人,不肯同我走呢。”
“不、不會的,”銀紅趕緊道,“婢子若是真跟了姑娘,就一輩子跟著姑娘的。”
“姑娘,”李嬤嬤走了進來,打斷銀紅的話,視線凌利從銀紅身上掃過,“不相干的人都出去,我給姑娘看看。”
銀紅心知這話就沖著她過來,自然就退了出去。
桃紅到沒說什麼,她心繫姑娘,聽李嬤嬤這般說,到也就默許了。
李嬤嬤見人出去了,就語重心長地同顧妙兒說道,“姑娘您可得長點心,二夫人打發個人過來,你這般就用上了,也不看看人是甚麼樣的品性,怎的就……”
銀紅在外間將這話聽得清清楚楚,臉色剎時就白,貝齒咬著唇瓣,眼淚流了出來,她不肯哭出一聲來。
顧妙兒心下不悅,嘴到勸著道,“嬤嬤,我曉得你是為我好,可她也是個可憐人,被二舅母打發到我這處來,恐怕是……”
“嬤嬤呀,姑娘都肯了,您就放心吧。”桃紅也跟著勸,她也不是那等子小肚雞腸之人,姑娘身邊再多個貼心的人那最好不好。
李嬤嬤瞧這對主僕跟傻子一樣,也不知道哪裡伺候過的人就敢收在身邊,可她既然跟顧妙兒都離了心,也就不再多嘴了,“姑娘大了,也當是姑娘自個兒作主。”
顧妙兒哪裡聽不出來這話里的機鋒,只這會兒她實是不想跟李嬤嬤撕破臉,畢竟嬤嬤一直伺候她,她還要給嬤嬤養老的,總不能寒了老人的心,“嬤嬤的心意,我還是知道的。”
李嬤嬤也就淺淺一笑,“姑娘曉得老奴這份心意就好了,也不白費老奴伺候姑娘一場。”說著,她就上前替顧妙兒拉開衣襟,見著一對嫩生生的俏乳,見那脹開的乳暈,尖挺著的乳尖,自然一下子就猜出來了,心下就暗暗叫好,面上裝作沒事人一般,“姑娘,沒甚麼不對呀,我瞧著到同平時一樣,沒甚麼不對。”
她的手托起這一對嫩乳,微有些沉甸,稍微掂量了下就吩咐桃紅道,“你且去把前兒我給姑娘用過的姑娘拿過來,我給姑娘再揉上一揉,也好叫姑娘鬆快些。”
桃紅自去將東西取了來,湊過去看姑娘胸前,見李嬤嬤手上沾了瓶罐里的碧綠色膏子,就往姑娘胸前抹去,抹得姑娘眉頭皺得死緊,忙道,“嬤嬤,你可輕些,別弄疼了姑娘。”
李嬤嬤兀自揉弄著,將碧綠色的膏子都往嫩生生的俏乳上抹去,抹的力道極大,讓顧妙兒不由呼疼出聲,“嬤嬤,輕些,輕些……”
她實是真疼,就好似同先前一樣這兒鼓起來時一樣的疼,疼得額頭都滲出了細細的香汗。
桃紅趕緊扶住她,心疼自家姑娘,不免就提高了嗓音,“嬤嬤,你輕些,你可把姑娘弄疼了。”
李嬤嬤充耳不聞,再往手上沾了點膏子,這回放過被她揉得通紅的俏乳,轉而往她胸下揉去,抹過她平坦的小腹,只見一片白膩嫩滑的肌膚,不見一絲異樣的痕迹。
下腹處也沒瞧見異樣的痕迹,雪白的私處微微鼓起,只隱約見著幾根毛髮。
這樣兒叫人看著,叫顧妙兒羞得夾緊了腿,還是被李嬤嬤拉開了雙腿,“姑娘可別羞著了,老奴再為姑娘揉上一揉,且叫姑娘夜裡睡得安穩些。”她細細地打量著,心下也暗想這國公爺莫非是不行,不然這般人兒在他跟前都未叫他破了身。
顧妙兒也是叫她給伺候慣了,李嬤嬤都會給她抹這個膏子,只入了國公府後便沒再抹過,她還當這事兒已經過了,沒想到今兒還叫李嬤嬤抹上一回——她也想那許多,先前這般,現在自然也是習慣了,“嗯,嬤嬤你且輕些。”
桃紅拿了帕子替她細細地擦汗,待李嬤嬤替姑娘抹過全身後,她就扶著姑娘躺下,“姑娘,可好些?”
顧妙兒全身骨架似被揉散了一般,這會兒躺著是動也不想動了,就吩咐她道,“嬤嬤年紀大了,你且送嬤嬤回去歇著,別叫嬤嬤累著了。”
李嬤嬤當她跟自己離了心,連守夜都讓她,心下暗罵她一聲白眼狼,又念起三姑太太的好來,到底不是三姑太太親生的孩子,還是隨了顧家那壞根兒的性子——下午那陣仗,她豈有不知的道理,不過躲在暗處悄悄地看著,府上的二少爺進了這院子,又見那國公爺也進了這院子,也不是那眨眼就出來的,到不見她給破了身。
她是恨不得叫顧妙兒被人破了身子,叫秦致這位國公爺落個奸睡外甥女的名頭,甚至也叫二少爺秦煥也沾了身,好一對沒人倫的叔侄,一個奸外甥女,一個奸表妹,當真是人面獸心,這樣才叫三姑太太在底下出口惡氣。
只這樁子事未成,到叫她糾結,恨不得推人一把,直接把這事給弄成了。
方才瞧著顧妙兒那嬌樣兒,她也不是未經過人事,自然看得出來那乳暈脹開的因由,怕是叫人吃了奶兒的,瞧那乳尖兒聳立,艷紅得跟個成熟的櫻果兒似的,也不知道是被人含吮了多久,竟腫脹成那般兒。
她取了三姑太太的牌位來,在這府里也不敢點了香,生怕露了形跡,只敢這般跪在三姑太太跟前,雙手合十地求道,“姑娘地下可要好生兒地瞧著,老奴定叫這國公府翻天覆地,您紅顏薄命,他日國公府必將樹倒猢孫散。”
銀紅被桃紅打發過來歇著,路過李嬤嬤門前,見門未關緊,便往裡瞧了瞧,只瞧見李嬤嬤背著她在跪拜著什麼,也暗自留心了一回,悄悄地挪過步子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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