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忡,瞬間就好似明白了,巧笑倩兮地同他道,“引章先生您說得對,妙兒聽懂了。”
他頗有些欣慰,“要真聽懂才好。”
她依舊笑著,朝秦引章微微福禮,“您的好意,我是知道的。”但那是表哥,她嘴上這般說,到不能真正兒的對錶哥失望了。
他看著她,眼神深遂,“妙兒可要記得這是好意才好。”
她側頭瞧著他,“引章先生您且忙,我先回了。”
他頷首。
桃紅見自家姑娘要走,連忙趕緊跟著姑娘走,往引章先生邊上走過時,她悄悄地瞧上那位引章先生一眼,見那位眼神銳利,嚇得她心下一跳立即就挽著姑娘的胳膊,也不敢拍胸輕慰自己,待得回了蘭花院,她才敢吐出一口濁氣,輕聲同自家姑娘說道,“姑娘,婢子瞧著這引章先生到是奇怪了,大夫人都回來了,他怎的還敢在這府里行走,也不怕別人說閑話嗎?”
都說主僕,這對主僕的心思都一樣兒,都將引章先生當成了英國公秦致的情兒。
顧妙兒面上稍有些忐忑,“到真是怪事,還真是怪事,你說他到這般勸我,怎麼就不能勸他自個了?”
桃紅悄悄地往後面瞧上一眼,雖沒再見著那身影,還是叫她迅速地收回視線,“姑娘,婢子覺得這位引章先生也真奇怪,不是一般的奇怪。”
“對呀,”顧妙兒一拍手,手就提著裙擺小跑起來,剛跑了兩步就見桃紅愣在那裡,趕緊回頭催她,“桃紅,愣著做什麼,還不快跟我來。”
桃紅趕緊跟上去,“姑娘,姑娘,可慢些,婢子跑不動了。”
到叫顧妙兒一樂,提著裙擺的手就放了下來,“怎的就跑不動了?”
桃紅欲哭,“還不是方才從引章先生身邊過時,他瞧婢子那麼一眼,把婢子的腿都瞧軟了,可把婢子給嚇的,那眼神可真是嚇人。”她抱怨著,“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氣勢,可真把婢子給嚇著了。”
“有嗎?”顧妙兒到不覺著,“定是你膽小的緣故,我瞧著引章先生可好說話了,脾氣比我好多了呀。”
“那是待姑娘您呢,”桃紅不滿地撅嘴,“婢子一個伺候人的,哪裡用得著引章先生待我和顏悅色的?”
顧妙兒面上飛起兩朵紅暈,嘴上到是啐了她一口,“說甚麼呢,引章先生哪裡有待我和顏悅色了,還不是一樣兒。”
桃紅撇嘴,“姑娘您就是愛聽好話。”
“好話誰不愛聽呀,”顧妙兒不覺著有甚麼,還朝桃紅擠眉弄眼的,“我見天的說桃紅你好,你不高興嗎?”
桃紅撇嘴,“也沒聽姑娘您說上幾次呀。”
顧妙兒“噗嗤”一聲笑,拿個手指往她額頭一點,“那以後天天兒說可好?”
“那到不用,說不出來就不值當了,”桃紅挺著胸,特別有主意的說道,“姑娘放在心裡頭就好了,您要見天的誇婢子,叫李嬤嬤聽見了還不得嫉妒死,恐怕要天天都瞪著婢子呢。”
主僕倆說說笑笑地就回了蘭花院,秦煥遠遠地見著大伯父英國公秦致站在那裡同顧妙兒說話,一個眼神瞟過來,就將他的骨頭嚇軟了,概因這英國公府的主人是秦致,而非他父親秦二爺。
當年他父親差點兒就趁著英國公戰死沙場的信兒求著宮裡的淑妃娘娘在景元帝跟前求上一求,也好叫這國公府不到於斷了傳承——豈料,喪事還未辦完,請封的摺子還未有回應,傳聞中戰死的秦致到騎著馬闖入英國公府,把他父親嚇得慘白了臉,跪在馬前沖那人求饒。
秦煥那時還小,並不怨恨打破他父親承爵夢的大伯父秦致,到是惱上骨頭跟泥一樣軟的父親秦二爺,見他那副不經事的軟骨頭樣兒,實在讓他尊重不起來,到恨不得自個兒才是大伯父的親兒子,可惜他不能托生在大伯母柳氏的肚子里——他到想往柳氏肚裡托生一回,又見這賤人同他父親滾在一起,他便斷了那念想,那般的賤人也敢來臟污堂堂的英國公。
他到只敢遠遠地瞧上一眼,並不敢真正地同這位大伯父照面,怕一照面,他身上那點臟污子事都被大伯父看個清清楚楚——更渴望的他能成為大伯父的兒子,承繼了這威名赫赫的英國公府,成為堂堂正正的英國公。
如今他就見著大伯父同顧妙兒親近,在暗處怎麼也站不住了,就趕緊回了外院,到與出來的秦二爺碰上照面,便朝秦二爺行禮,“父親。”
秦二爺見他過來,到將他一攔,“怎的還混在內院作甚?還不回書院去?”
秦煥見他這般裝樣,心底是瞧不起人的,面上還得裝個孝子樣兒,“兒子省得了。”
秦二爺也就當自己盡了父親的職責,到背著雙手走入長生的房裡,到想尋著長生與自己同歡,豈料長生躺在那裡哼哼,竟動不得了。
他還有心當長生使性子呢,拉開長生的綢褲才瞧見那慘樣,就拿了長生的嘴泄了火,又見著銀紅那丫頭免不了又使喚上一回,到那銀紅抬起長生的腿來,他自個兒就覷著長生那風流眼兒再弄上一回,長生哼得越重,他就越來勁,只鼓搗著“噗噗”作響,只少那平日那味兒,未能叫長生挺著那物兒再服侍他一回。
到是銀紅求了他,“二爺,求二爺憐惜,婢子想去伺候顧家表姑娘。”
秦二爺將那物兒從長生的風流眼裡抽出來,眼見著自己射進去的東西流了出來,就對著沖自己磕頭的銀紅懶懶地吩咐道,“把你們小爺給舔乾淨了。”
銀紅自是識趣,往日干這樣的事兒不少,也不嫌臟,要真嫌髒了,她就在這府里活不了,只管伸著舌尖去舔了個乾淨。
長生呻吟著,被調教過的身子格外敏感,早就習慣這樣承歡的日子,好似被玩壞了一樣的躺在那裡,兩條腿高高支起,被秦煥踩過的襠中物這會兒高高支起,更疼了。
秦二爺見狀,到有幾分歡喜,不由得將疲軟的物兒同他相貼,到顯得有大有小,也不見他心生嫉妒,到是還格外的歡喜,“得虧你有這麼個物兒,要不然,同個娘們有什麼分別?”
長生忍著身子的苦楚,每回弄上一次,就好似那裡被硬生生的烙鐵兒給劈開,嘗過無數次滋味還是叫他疼得痛不欲身,還得露出笑臉,“還是二爺疼我,待明兒我好好再伺候二爺。”
秦二爺摸摸他的臉蛋,十分滿意他的知趣,“也不急著這一兩日,且歇著吧。”
他又看向一旁的銀紅,叫她過來吃他的物兒,“給爺舔個乾淨,爺就叫你稱心如意。”
銀紅舔了舔唇瓣,也沒有一點兒的猶豫,纖細的雙手就輕輕地握住那疲軟的物兒,仔仔細細地舔弄起來,舔著舔著,她還放開了一手兒,拿著自個兒的手去撫著她被打濕的私處,眼裡含著媚意,勾纏著秦二爺,把秦二爺勾得興起,就叉著雙腿,叫她往身上坐。
銀紅吐出那硬梆梆的物兒,緩緩將裙擺撩起,把那綢褲兒一脫,兩手就支在秦二爺肩頭慢慢往下坐,突地腰間被秦二爺一按,叫她跟同那引頸待宰的鵝似的往後仰直了脖頸兒,面上似歡愉又似痛苦,“爺、二爺您、您慢些……”
秦二爺卻放開手,笑著往她臉上一刮弄,“到使喚起爺來了?”
銀紅有些日子未伺候過人,這一下實在是吃不消,待慢慢地緩過來后才款擺起腰肢套弄著底下那物,“二爺,還是二爺最疼婢子。”
秦二爺就好這一口,待得滿足了,也不管她的,就把人拉起來往地上一扔,“看你今兒伺候得好,也成,待爺同你們二夫人說說,就稱了你的意就是了。”
銀紅哪裡敢在地上裝死,自然是磕頭謝恩,只撅著臀兒謝。
見秦二爺走了,她到癱在地上久久未能起身。跟那仰躺在春凳上的長生到成一對兒苦命人。
秦二爺回了內院到是把話同二夫人梁氏一說,梁氏早聞他身上那股味兒,就曉得他行了何事,也不露那嫌棄的表情,還能鎮定地吩咐丫鬟給秦二爺上茶。
“二爺今兒心情瞧著好,可有甚麼喜事?”梁氏拿著帕子掩了口鼻,柔聲細語地問著他,“說出來也好叫妾身也跟著替二爺叫喜。”
秦二爺格外喜歡梁氏這態度,就掃了她一眼,“男人的事,你懂甚麼。”
梁氏也好性兒,被當頭當腦的澆了這樣的話也不惱,還是笑著道,“妾身雖不懂,可妾身曉得二爺高興,那妾身自然也要跟著高興。”
秦二爺骨頭呢都輕了二兩,“銀紅那丫頭伺候得好,你就將人安排去蘭花院就是了。”
“銀紅?”梁氏指尖一頓,到未想起來這人是誰,“是哪個院子里的?還勞二爺同妾身一說。”
秦二爺把手一指,“就外書房伺候的那個,也是識事的人,姑娘家身邊哪裡就缺得了這樣的人,有這樣的人身邊伺候,也好過兩眼一摸黑的就往外頭嫁,到落了個不經事的名頭,反到是夫妻不美,到白結這門親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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