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嘛,這可不就是賞的嘛,還是賞給親女兒的,這叫什麼事兒呢?打從外頭回來,還得哄女兒,就算嫁出去的這往娘家回,也得哄著的,柳工明那哄著哄著瞧著柳氏那白里透著粉的臉蛋兒就忍不住,況女兒的纖纖玉手還他腰間摸,摸著摸著就性起了,也不往她下邊那秘處捅進去,就用她的嘴兒,東西粗壯得很,她的嘴還吞不了。
偏這樣兒才叫柳工明格外來勁,瞧著那嘴就跟瞧著那妙處一樣,箍著他那麼大的物兒,叫他聳弄得更起勁了,將個大床都鬧得吱呀作響。
柳氏就喜歡那股味兒,吃得津津有味兒,聽那秦二爺過來了,拿個眼兒瞟她親爹一眼,就帶出那麼些的風情與嫵媚,舌尖直管舔弄著入嘴的那物兒,磨著那個小孔兒,磨著磨著,到幾乎磨走了柳工明半條命,自尾椎骨處就湧上一陣快感,叫他哆嗦著射在柳氏嘴裡,。
柳氏還噎著,就好似在吃甚麼補藥一樣,下頭早就空虛得很,只這會兒她還曉得自個兒身子不成不能行那事兒,還得忍著的,“爹……”她還伸出舌尖舔過唇瓣,還翻過身,將自個兒背對著他,“爹再賞女兒一回?”
她身上早光著呢,保養極為得宜,後背光滑,腰后際稍稍陷了進去一點兒,翹臀隆起,硬生生地劈成了兩個白嫩嫩的瓣兒,還隱隱地藏個誘人的妙處。
柳工明還喘著氣兒,就吩咐外頭的丫鬟,“去請了秦二爺進來。”
丫鬟在外間聽得真切,也就聽侯爺同柳氏的,自然到前頭去請人進來。
柳氏就撅了嘴,不趴著了,自個兒往柳工明跟前一躺,將玉兔般的乳肉都明晃晃袒露在親爹眼裡,她成熟的身子,自然同青澀的姑娘不一樣,還知情趣,就誘得柳工明那物梆梆地又硬了,手就往她乳肉上一捏,嘴上還斥她一句,“不知羞。”
“疼呢,”柳氏還嬌嬌的,半點都不帶羞的,將個眼兒瞄過親爹腿間聳立的物兒,又用舌尖舔過唇瓣,“爹爹可真是的,怎的叫人進來?”
柳工明的手就摸著她,手指間都是滑膩的觸感,叫他愛不釋手,面上還是一本正經樣,“難得人過來瞧你,也得叫人見上一面是吧?”
這話說的好聽,手還摸著親女兒,還得裝個人樣,把樣子裝得好了,待得秦二爺進來了,那丫鬟就引著人到外間,她也就退出去了,就守在外頭,裡面是不敢看一眼也不敢聽上一耳朵的。
秦二爺側起耳朵聽,聽見裡頭那聲兒腳上就站不住,把個帘子一掀,就瞧見裡頭畫面兒,跟著呼吸就跟著粗重起來,一時就忍不住了,親父女在床里,他也不忌諱這個,到還覺著得勁兒。這是個斯文人,書院待久了,還真沾著了先生的樣兒,到了床邊還往前作了一揖,“見過大嫂,見過侯爺。”
瞧瞧他,還真箇斯文的樣子,同英國公秦致是兩樣人,說話的時候還直勾勾地瞧著床里,柳工明手落在柳氏兩團椒乳上,手覆在上頭,一手還摟著細腰兒,他長衫掀了起來,底下硬梆梆的物兒就抵著柳氏雪白的腰間。
柳氏先前落了胎,臉色還白著呢,還往臉上撲了胭脂,艷得很呢——這會兒她到跟受了驚嚇似的直往柳工明懷裡躲,“爹爹……”成熟又含著風韻玲瓏身段就往柳工明身上貼,貼得柳工明那物兒就跟著受不住地跳了跳,她到背對著秦二爺,露出那雪白的美背,凹陷的后腰際,雪白的兩瓣兒臀肉。
瞧得秦二爺艷羨極了,把個長衫往上一撩,就將褲子拉了下來,跳出來個硬梆梆的物兒,與柳工明那物兒不相上下,他粗喘著,雙手就去扣著柳氏的腰身,用那硬梆梆的物兒往雪白的兩瓣兒臀肉中間擠進去,順著視線瞧過去,裡面羞羞怯怯地包裹著艷穴。
柳氏前頭是親爹,後頭是小叔子,瞧這架式也不是頭一回行這事兒,還把半抬了身子,將晃蕩的乳肉送到親爹嘴裡,叫親爹吃了個滿嘴——她突然地一昂頭,悶哼了一聲,就好似身子被硬生生地分開兩瓣兒一樣,被臀瓣兒裹著的艷穴就叫火熱的物兒給擠開了。
還未待她適應,就被他扣著腰往後拉,身後挨著個火熱的身軀,叫人入了后穴,身子被弄得一聳一聳,乳肉就跟著晃蕩起來跟乳浪似的白花花的,柳工明就個小豬仔吃食一樣往外跟著挪,嘴裡頭就不肯鬆開到嘴的乳肉。
兩個男人伺弄著她,到叫柳氏身子敏感得緊,況是后穴叫人弄著,這越弄前頭那處幽穴就不得勁了,空虛得厲害。也是識過味兒的,那手呀就忍不住地去摳,摳得還不成,更難受了,她到去拉著柳工明的手,拉他的手往下挪,“嗯……嗯……爹爹,摸摸女兒吧。”
秦二爺入得狠了,只管往那小眼裡聳弄,聽著那話兒到去咬柳氏光滑的後背,還跟著調笑道,“侯爺也別拘著,咱們也不是頭一回,大嫂這前處空著呢,您呀也得叫大嫂高興才行。”
還慫恿,把錦鄉侯那點麵皮子都說了下來,都到這地步上了,都是亂人倫的東西,誰也不能說誰更體面,只管底下那叄兩肉快活了才好。
柳工明面上掃他一眼,吐出被他吸吮脹大的紅艷乳尖,瞧著親女兒那處被親小叔子給撐成圓圓的孔洞,眼底的慾念更濃了,人跟著往後挪,將個腦袋就湊向柳氏的小腹,先前有了一胎,如今還落了胎,到瞧不出什麼異樣來。他一手抬起她的腿來,將秦二爺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又瞧見與后穴只隔了層皮子的幽穴吐出一股股的黏液,將手就湊過去一抹,瞬間就濕透了手指。
他看得惹眼,就把嘴湊上去了,溫熱的舌尖戳開滴著水的縫隙就戳弄。
前頭是親爹的舌頭,後頭是硬梆梆的物兒,叫柳氏快活得都要魂飛魄散。
秦二爺就愛柳氏這副樣子,瞧著是正經的國公夫人,在他身下還不是一副欠操的樣子,還能亂成這般模樣,往她臀上拍了拍,就射在她裡面了——
柳工明一把推開他,將柳氏給扳過身來,就著還溢出白濁的圓碩孔眼插了進去,插得柳氏嚶嚀出聲,縮著身子還張嘴含了秦二爺湊到嘴邊的物兒,那物兒軟兒啷噹的,她張嘴就含了,就跟嘗著甚麼補藥一樣。
顧氏知曉秦二爺被人引去了柳氏院里,便冷笑一聲,到底是當家的主母,就吩咐底下人別傳話。侯爺缺了人倫,她還有兒子,還得給錦鄉侯府立著門面,可不能叫她兒子將來娶親,人家府上就害怕會有個扒灰的公公,畢竟親女兒也能睡了,指不定也睡兒媳。
顧氏也不管這樁子事,錦鄉侯在府里鬧成甚麼樣她都不管的,她一個繼室也沒必要非得攤上不賢惠的名頭,也有些想不明白個個的怎的就念著襠中那些個事兒,好似缺了這些兒就沒法子做人一樣?她也就剛嫁過來時還同錦鄉侯成過事,不都是為著肚裡那孩子,每回都是膽戰心驚,生怕肚子的孩子叫錦鄉侯給弄了下來,等坐穩了胎,她又給錦鄉侯安排了人伺候。
後來她生了孩子,錦鄉侯便不碰她了,嫌她生了孩子那處兒鬆了,她也樂得不用伺候,偏初一十五那人還得來屋裡,她也不能拒了人,只得裝聾作啞的叫通房伺候他。
秦二爺這一趟來,到是身心舒暢,既是請了柳氏回府,自當到顧氏這邊告辭。也不是頭回見顧氏,可今兒瞧著顧氏風韻猶存的樣子,到覺得挺有味兒了,面上還擺出知禮的樣子,“親家太太,我們老太太念著您呢,有空也往我們府上坐坐,陪陪我們老太太說會話。”
顧氏面上淡淡,懶得同他說話,喪人倫的東西,嘴上到不好說,還是軟了幾分的,“成,待有空我就往國公府上拜見老太太。”
秦二爺聽到“國公府”叄個字,就曉得顧氏在提醒他,他只是個國公府的二爺,面上一笑,到覺得顧氏更有味兒了,就覺著這樣兒才有味道,府里那些個只曉得奉承他這個二爺的早叫膩歪了,“就老太太就等著親家太太了。”
這人一走,顧氏就“呸”一聲,就覺得秦二爺簡直就髒了她的眼,又得了前頭婆子的傳話,說錦鄉侯就歇在前院了。顧氏冷笑,還當她盼著他回內院?用過晚膳后就讓婆子關了院門,自個兒清靜快活。
PS:我來了,我又來了,還是雙更,傷神呀,我天天雙更還不如以前 時不時更新的時候珠多哈哈,我要找個地方嘆口氣,安慰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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