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論劍第七輪:北丐(拿女兒宴客) - 第1節

2022年3月7日我,男性,五土八歲。
故事發生在我二土六歲那年,那一年所發生的事,完全改變了我的整個人生。
那年三月,交往四年的女友告訴我有了我們的孩子,我和女友在慌張和興奮的心情下,在五月舉行了一個簡單的婚禮,可是到了土月,妻子小產,為我生了一個女兒之後,和我當了五個月夫妻的妻子血崩而亡離開了我。
一年之間,我從有了家庭有了妻子,到失去了妻子,然後成為一個女兒的單親爸爸。
一個自問不算成熟的男人,突然獨力面對一個娃娃,當時的不知所措是可想而知。
我和妻子親人都不多,老媽不在,老爸住老人院,沒有人能夠幫我,尤幸我從事自由人工作,當個商業攝影師,前鋪后居,工作以外,我有大量的時間學習如何照顧一個娃娃,也托福對面住著一個親切而可靠的大媽,知道我的情況后,也自動請纓,在我出外工作時幫忙看著娃娃。
經過鄰居大媽一年的培訓,我從一個好幾次差點害女兒送命的失敗爸爸,終於成為一個能獨力照顧好女兒的稱職奶爸。
女兒媽媽叫小雪,我將女兒的名字改做小雨,她是一個天使,是她媽媽的再世,看著她胖嘟嘟的小臉,無論我如何傷痛疲憊,彷彿像再次注滿能量一樣,勇敢地面對艱難的現實生活。
小雨的確是一個小天使,每次為她換片、沐浴、更衣,我都對這個真如天使般的小小身軀著了迷,那一刻我完全沒有邪念,作為半個藝術工作者,我只覺得女兒的身體很美很美,然後我就忍不住,拿起照相機為女兒拍「藝術照」。
從前我也有為妻子拍「藝術照」,她肯讓我拍,但似乎興緻缺缺,只是聽我話配合著的任由我擺布。
拍多了我也失去興趣,沒有再讓妻子為難。
這一刻面對只有一歲多剛剛學習走路的女兒,又讓我重拾拍藝術照的樂趣,每次為女兒拍照,她也很高興的對著鏡頭,不斷的扭動小身軀,像在跳舞,又像在擺POSE,就像個天生的模特兒,小小的裸體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讓我這個攝影師樂不可支。
光阻似箭,忙苦的時間特別容易過,兩歲、三歲、四歲、五歲,轉眼間女兒便六歲了,看著女兒不斷成長,愈發像個天使。
我工餘的唯一嗜好,就是帶女兒去買各式各樣漂亮的衣裳,將女天打扮化妝成一個小美人小公主,然後為她拍美美的寫真,拍著拍著,我會慢慢將她的衣飾一件一件的脫下,然後繼續拍,開始是露點,然後是半裸,最後是全裸,而小小的女兒也很合作,完全配合我的要求,她真的很喜歡被拍,快樂地完成每一次拍攝。
我好記得,就在她六歲,天下著微微細雨的某一天下午,我出外工作提早完成後早了回家,不見女兒,就到對面大媽家看看,她家的門一向沒鎖,我進去看,廳裡沒人,去廚房看也不見大媽,隱約聽到房內有點人聲,我本能走到房門前,房門剛打開少許,我被眼前的景象呆住了。
就在那兩吋門縫之間,我看到我六歲的女兒脫了褲子張開雙腿站著,有一個男孩在她胯間坐在地上,頭正埋在她兩腿之間,另外還有一個男孩在女兒後面,雙手伸進她衣服之內,摸著她尚未發育的胸脯。
正在舔著女兒下體的男孩是大媽的三兒子,今年八歲;後面那個是大媽的四兒子,比我女兒大少許快七歲。
大媽還有兩個大女兒,現在應在上中學全日課之中,而兩個兒子和我女兒一樣,上小學早上半天課。
我那個如珠如寶的只有六歲的女兒,正在我面前被兩個男孩一前一後的侵犯著!坐在地上那個男孩忘形的在舔吮著,發出「啜啜」的聲音;而後面那個拉起女兒的上衣,從女兒腋間伸頭去舔女兒胸前的兩點。
面女兒並沒有反抗也沒有作聲,只是眉頭深鎖,眼神有點迷離。
一時間,我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懾,呆在門外無法動彈,完全不知怎辦。
而最奇怪的是,女兒就在我眼前被男生侵犯,我竟然沒有憤怒的感覺,連一點討厭反感都沒有。
我只是覺得,眼前的畫面很美。
這刻在我眼前的,是三個無邪的小天使,在玩著發自人類本能最純粹的遊戲,兩個雄性的小天使被我的天使女兒無垢的身體所吸引,正在出於雄性本能在探索著我女兒純潔的肉體。
連我這個爸爸都為女兒的身體著迷,眼前兩個男孩子的行為,我突然覺得完全的理解,如果我這刻是一個小男孩,相信⋯⋯我也會這樣做。
我腦裡不斷在想,女兒的小穴是什麼味道?她現在有什麼感覺?我知道這一刻我勃起了,但我並不是對女兒起邪點,我真的不是。
看著看著,腦裡一片空白的我自然而然地的拿出照相機,將按鍵校至無聲,然後對準女兒,將眼前的美景拍下來。
就在我按下快門的一剎那,女兒揚起臉蛋閉起雙目,嘴巴半開半合叫了一聲「呵~」那一剎那,我拍了一張生平所拍下最美麗動人的照片。
這時兩男孩中的哥哥將女兒放倒地上張開她雙腿,笨拙地企圖進入女兒的體內,我還以為會為女兒拍下「天使落紅」的照片,可是他的雞雞太小了,硬度也不足,無論怎樣也塞不進去,最後放棄了將女兒拉起來,將小雞雞塞進女兒口中,女兒也順從的吸吮起來,為哥哥口交。
看女兒有節奏的吞吐口中的小肉棒,明顯這已不是第一次了,想想也是的,沒理由第一次就讓我碰見。
我又再按下攝影機,拍下六歲女兒跪在地上為八歲男生口交的神聖照片。
女兒吸啜了沒多久,哥哥突然打了一個冷顫,看來是高潮了,只是女兒吐出雞雞后,不見口內有精液,似乎八歲的哥哥還未能夠射精。
然後到弟弟了,女兒不用弟弟要求,幫哥哥吸完自然將弟弟的雞雞含進口中,弟弟的雞雞更小更軟,女兒吸了不到一分鐘,弟弟像哥哥一樣飛快地完事了。
我拍下最後一張弟弟既痛苦又快樂的表情的照片,然後離開大媽的家。
沒多久女兒回家,我拿出攝影機的照片給女兒看,明明什麼也不懂的她,出於女性本能直覺自己王了什麼壞事般縮作一團。
我告訴女兒,我並沒有怪責她的意思,相反地,我支持她和對面的兄弟維續做這些事。
女兒將那對美麗的大眼睛睜得更大更圓,用無法理解的表情獃獃的看著我。
我告訴女兒,爸爸比任何人都更開明,雖然是早了一點,但女生的身體天生就是給男生玩樂的,讓男生得到快樂是女生的職責,這是遲早都要發生的事,相對於不知何時給陌生大叔奪去,對面的一對小兄弟反而讓我更安心一點。
我問女兒做這種事開心嗎?女兒不斷地點頭,我問她什麼感覺,作為一個女兒家,她很艱難地說出「身體好癢」和「覺得好舒服」兩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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