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妻·惡魔的部屋 - 第8節

「每一次見面,你的面貌好像都不同。
」偶爾見面時,雪乃說這種話。
雪乃從「未婚妻」的立場上,至少每天來為伸介準備晚飯,不過對畫室里的伸介也不打招呼,悄悄的來做好飯,就悄悄的離開。
「怎麽樣不同呢?」「我說這種話你不要在意,以前像一個隨便的單身貴族,可是現在好像成長很多,有一點像去世的父親了┅」「你的話使我很高興。
」伸介勉強克制想要擁抱雪乃的衝動。
雪乃好像也了解伸介的這種心情,勉強克制想投入伸介懷裡的慾望。
大概也在等待父親的滿七過去。
建男的滿七對雪乃而言,成為人生的一大轉機,大概雪乃和阿久都從伸介特意禁慾中感覺出來。
到三月舉行滿七的法會,法會到三點結束。
當人們都離去後,久兵衛的靈位前,只剩下阿久和伸介。
讓典子先回去後,留在廚房幫忙的雪乃,和其他來幫忙的人一起走了。
大概是她感覺出不應該留在阿久和伸介之間。
換上香後,剛才默默出去的阿久,用銀盤端白蘭地酒瓶和酒杯回來。
「今天晚上你能陪我吧。
」阿久說完之後,面對面的在很近的地方坐下。
二個人拿起酒杯,輕輕巾一下。
「自從你父親去世後,我不分晝夜的守在這裡,和他商量我今後該怎麽辦。
」「┅┅」「我想知道,在你父親的生前聽他的命令和你發生那樣的關係,在他死後,是不是可以維持這樣的關係。
」「得到他的回答了嗎?」「今天早晨終於得到了。
」阿久說著用濕淋淋的眼光看伸介。
「好久沒有看到你,今天早晨看到時,在你的臉上很清楚的看到你父親的影子,驚訝的幾乎不能呼吸。
」「┅┅」「於是,我知道這就是你父親的回答┅是你父親借你的肉體出現┅」「我真的那樣像父親嗎?」「和他年輕時一模一樣┅」「其實,雪乃也說過這樣的話。
」「啊,果然┅」「也許父親的亡靈附在我身上。
」和雪乃通姦後,她的丈夫也就是哥哥死亡,和阿久發生肉體關係後,她的丈夫也就是父親死亡,伸介產生一種宿命性的心情。
如果把這種心情看成是宿命,對這二個女人有執念的父親亡靈附在他身上也是可能的。
二個人默默的喝酒。
不久後阿久把酒喝光,放下酒杯後,以鄭重的態度說。
「能讓我永遠留在你身邊吧。
」看伸介的眼裡冒出妖媚的火焰。
「我有雪乃,已經決定要結婚了。
」「我已經習慣做幕後的人,和你父親在一起也是如此。
」「做我繼母的人,是幕後的人嗎?」「那麽,我就做一個年輕的繼母,扮演對兒子的新婚家庭,因為嫉妒常常干預的角色吧。
」二個人一起笑起來。
幾乎二個人同時靠在一起,緊緊擁抱。
「我一直到昨晚為止,一直想見到你父親,可是你知道我都做什麽樣的夢嗎?」阿久說話時,火熱的呼吸噴在伸介的險上。
「每一次都夢到你和雪乃相愛的夢┅但也沒有關係,我也能這樣的話┅」3把阿久推倒在榻榻米上,把嘴壓在阿久的嘴上。
「唔┅」阿久也張開嘴,接受伸介的舌頭,同時伸出雙臂,抱緊伸介的脖子。
伸介的舌頭和阿久糾纏在一起,讓她不停的發出哼聲,同時撫摸她的屁股,把和服的前面拉開。
四十九天的禁慾,使伸介凶暴的有如惡鬼。
把穿著黑色喪服的阿久,在父親靈前姦淫——也就是高聲宣布這個女人從今以後是我的——對這一剎那,伸介可以說是妄想了四十九天。
粗暴的手摸到阿久的大腿根,那裡已經熱呼呼的帶著汗氣。
伸介的手向裡面移動時,阿久主動的分開腿。
手終於到達含有濕氣的陰毛上,下面的肉縫已經流出溫熱的蜜汁。
用手指玩弄溪溝頂端的小肉豆時,年紀已經不小的阿久,鼻子發出哼聲,同時抬起屁股。
摟住伸介脖子的手,更用力,不停的挺腰,這樣配合伸介手指的動作。
伸介把她的和服完全撩起,使她下體赤裸的露出來。
自己也急忙脫下黑西裝和內褲,兇猛的肉棒立刻進入火熱的肉洞里。
「啊┅」過去和伸介發生關係時,每一次都被捆綁,這一次還是在身體自由的狀況下性交。
所以借雙手用力擁抱的機會,把過去不能表達出來的感情發出來。
伸介也是第一次,在沒有久兵衛眼光凝視的地方,和阿久性交,一種解放感,使他的動作更兇猛。
如果真的像阿久說的,久兵衛的露魂附在他的身上,現在他就是久兵衛,看阿久的眼光,也應該變成久兵衛的眼光。
「啊┅」這時侯阿久的腦海里,久兵衛的影子,可能和伸介的人重疊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種錯亂的感覺,在伸介勇猛的抽插時,阿久比過去任何一次都以強大的力量夾緊伸介的肉棒。
而且高舉雙腿,夾緊伸介的腰扭動。
「啊┅太好了┅伸介┅你永遠不要拋棄我┅」快感使得阿久說話都困難。
伸介也感到急燥,立刻拉開和服的領子,露出光滑潔白的雙乳。
「啊┅」「你是我養的狗,知道嗎?」「是┅」「你對我忠實的話,我就會這樣愛你。
」「啊┅」「阿久,記住了嗎?」「是┅」伸介經輕咬住阿久勃起的乳頭,進入最後的衝刺。
阿久猛烈搖頭,同時雙臂和雙腿抱緊伸介扭動屁股。
二個人激烈的動作完全一致。
「啊┅已經┅已經┅」阿久咬緊牙關,從嘴縫露出哭聲,但還是拚命的夾緊伸介的陰睫。
「唔┅了┅我了┅」全身顫抖著把嘴送上來。
伸介吸吮她的嘴,同時在阿久身體的深處,感到有爆炸感。
爆炸是間歇的發生,每一次都幾乎把伸介的肉棒夾斷,但伸介還是勉強的剋制自己。
爆炸後精疲力盡的阿久,無力的倒在榻榻米上。
4把幾乎昏迷的阿久,很快的剝成精光。
在從以前是久兵衛的卧室,拿來虐待用的袋子,拿出繩子後,拉起阿久的上身。
「把雙手放在背後。
」阿久把雙手慢慢放在自己的腰上。
本來是伸介的繼母,可是從今天變成他飼養的狗。
曾經是久兵衛的妾,後來成為正房,如今變成兒子的情婦。
對自己的命運轉變,可能使阿久的感情激動,隨著繩子陷入肉里喘氣逐漸急促。
從窗外射進來的晚霞,使阿久雪白的肌膚泄成紅色。
伸介去打開電燈。
在燈光下,光滑的肌膚髮出光澤,同時和黑髮形成強烈對比,麻繩襯托出殘忍之美。
伸介從阿久的四周,拿走所有的衣服。
豎起一隻膝蓋雙腿夾緊,掩飾下體的阿久赤裸的姿勢,和久兵衛的遺照,面對面。
伸介從新換蠟燭和香。
「媽媽,你在想什麽呢?」伸介一面喝白蘭地一面問。
這樣比稱呼她阿久,更適合虐待狂的心情。
阿久低著頭沒有回答,可能是無法回答。
這時候伸介很想知道,女人換一個男人——也可以說是從一個男人讓給另外一個男人時,會有什麽心情,如何使自己接受,這樣的心裡過程。
阿久是告訴自己,久兵衛的靈魂轉移到伸介身上,這樣使她自己接受這個事實。
可是,現在這樣赤裸的面對久兵衛的靈位時,大概沒有那麽簡單了。
伸介把白蘭地喝光後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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