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妻·惡魔的部屋 - 第7節

然後,從微微張開的雪乃嘴裡下去。
對幾乎是昏迷狀態的雪乃而言,一定像甘露一樣甜美,立刻喝下去。
伸介觀察雪乃的模樣後,迅速穿上衣服跑去久兵衛家。
7久兵衛已經坐在輪椅上等待,後面由阿久陪伴。
看到伸介後,久兵衛急急的探出上身說話的樣子。
「一切都很順利,我們現在走吧。
」伸介回答後把背轉過來。
從這裡到他山上的畫室,坐輪椅是不可能的。
久兵衛在阿久的協助下趴在伸介的身上。
三個人在陽光下的坡路上默默的趕路。
到達畫室的門前,把久兵衛放在阿久帶來的摺疊輪椅上。
伸介先走進去看裡面的情形。
雪乃和剛才的姿勢一模一樣,垂下頭睡覺,呼吸很平穩。
伸介搖動她的頭,但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於是出去向等在那裡的久兵衛招手。
在木板的走廊上經過輪椅的膠輪聲和久兵衛興奮的呼吸聲,在清靜的房間里聽的很清楚。
輪椅在紙門前暫時停下來。
房間里的雪乃,是赤裸的身體被捆綁,分開雪白的大腿,做出好像要擁抱陽光的姿勢。
久兵衛的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聲音,站在久兵衛背後的阿久,猛吸一口氣用雙手捂住嘴。
雖然從錄影帶看到捆綁雪乃的樣子,但在近處看本人,一定有很大的差異。
而且把所有的部分暴露出來,在中心的花瓣里還深深的插入假陽具。
對伸介而言,雪乃的這種姿態已經看習慣,但對久兵衛或阿久來說產生非常強烈的印象。
久兵衛瞪大凹下去的眼睛,動也不動的凝視。
在阿久雪白的臉上逐漸出現紅潤,眼睛在偷看。
「外面很冷,還是進去吧。
」伸介打破沉默說。
阿久推輪椅進去後,關上紙門。
綁在椅子上的雪乃,和輪椅上的久兵衛,以膝蓋彼此相巾的姿態而對立。
伸介來到雪乃的背後,拉起雪乃垂下去的頭。
雪乃臉上的表情,仍舊保持剛才的陶醉感,發出輕微的鼾聲。
凌亂的頭髮,與奮過後的臉,脫落的唇膏,鬆弛的嘴角,都表示出「事後」的淫蕩感。
(原來這就是那個經常保持高雅態度媳婦的真面目┅)大概在久兵衛的心裡有這樣的念頭,眼睛沒有眨一下,身體也沒有動一動伸介用雙手撫摸雪乃的雙乳,但雪乃沒有一點反應。
「爸爸也可以摸的。
」聽到伸介的話,久兵衛才清醒過來,伸出顫抖的手。
在大腿根上溫柔的摸索。
如此一來雪乃等於是把自己最神秘的地方,讓久兵衛父子玩過了。
伸介解開固定假陽具的繩子,這樣假陽具就能自由的活動。
久兵衛握住假陽具的根部拔出來,然後用火熱的眼光看完全暴露出來的肉縫。
忍不住伸出手去玩弄肉芽和花瓣。
「唔唔┅」久兵衛一面哼著,一面流出口水。
好像是說手指插在裡面時,睡覺的雪乃還會夾緊。
盡情的摸弄後,又慢慢把假陽具插進去。
大概是想用這個代替自己萎縮不振的東西,勉強享受姦淫熄婦的感覺。
久兵衛的手慢慢動,眼睛無神的望著天花板,好像要把手上的感覺刻畫在心上。
阿久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雪乃,雙手捂住火熱的臉,同時不停的咬小手指。
一雙手在活動的久兵衛凹下的眼裡,逐漸出現焦燥的表情,手也在顫抖,上身輕微抖擻。
面對著這樣的美女裸體,無法進一步的行動,這樣的急燥,會使他迷惘,他的眼睛好像在看遙遠的地方,甚至於好像滲出淚水。
「就弄到這裡吧。
」伸介輕輕壓住久兵衛的手。
久兵衛沒有反對,好像非常疲倦的樣子,上身倒在輪椅里。
把久兵衛送回去再回來時,雪乃還在睡覺。
在黃昏的光亮中,雪乃的睡相和裸體,出現夢幻般的美感。
伸介突然產生強烈的衝動,急忙脫光衣服。
拉起垂下的頭,吸吮她的嘴唇,有微微的反應,也聽到蘇醒前的輕微哼聲。
解開捆綁雪乃在椅子上的繩子,放在床上,把雙腿分開,一下子就插到底。
「啊┅親愛的┅」雪乃輕輕擺頭,好像在說夢話。
「雪乃┅」伸介看到雪乃逐漸有蘇醒後的反應,產生激烈的愛意,忍不住猛烈抽送。
「啊┅親愛的┅」雪乃在伸介的胸下張開眼睛,雙腿立刻纏繞在伸介的腰上。
在這個時期身體遂漸衰弱的久兵衛,在迎接新年後的不久,獨自一個人寂寞的走了。
有一天早晨,阿久醒來時,看到床上的久兵衛已經下最後一口氣,那是入冬以來最寒冷的一個早晨。
第三章 幽冥境1不到半年的時間,失去主要的二個男人,對京堂家而言,這一年的冬天變成比往年更寂寞的寒冬。
建在斜面上的宅第,因為向南的關係,冬天也不會受到北風的吹襲,陽光帶來溫暖,可是唯有這個冬天,三個家都好像窒息般的渡過。
伸介在沒有風的時候,常到海岸或山丘上散步,有時也帶畫具,做風景的寫生。
對於經常在畫室里把幻想畫出來,或面對困綁的女人,或畫女人性器的放大圖案的伸介而言,不能不說這是稀有的事。
可是,到外面後,仍舊脫離不了妄想的習性,在魚船或防波堤的上空,偶爾會出現雪乃的面貌,或在老樹的樹枝間出現阿久帶著憂愁的影子。
因為哥哥突然因車禍死亡,來不及參加去年秋季畫展的「磔刑圖」,如今仍放在畫室的一角,沒有完成。
只有以前常畫的虐待狂畫,為了生活費的同時,定購的人也很多,又為安撫強烈的妄想,還是常畫。
(說來說去,我不過是個這樣的畫家。
)最近常發生這樣的自責。
好像看出伸介的這種心情,常來往的畫商,勸他開一次虐待狂畫的個人畫展。
「O先生在銀座舉辦刺青赤裸婦的個人畫展,而且獲得好評,所有的作品都賣出去,這個你也知道吧。
」這件事當時很熱鬧的出現在新聞媒體上,伸介也去看過。
O先生是畫日本畫的人,和伸介的嗜好不相同,他感到缺乏「妖媚」,但也相當可觀,尤其能把這種畫以個人畫展的方式展出,伸介很欣賞他的勇氣。
「我想更進一步採用虐待狂的畫,你可以用筆名。
只要是你畫的,不管用什麽名字,一定會引起注意。
現在這個社會,已經不會排斥虐待狂的行為。
」如果把被捆綁的美女身上的「妖媚」表現出來,必然也屬於美的世界。
而且畫展獲得成功的話,對他的事業也許能成為一個很大的轉機。
2在父親久兵衛死後,伸介感覺出家裡充滿「妖」氣。
毫無疑問的是從三個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氛。
而且伸介是僅剩下來的一個男人,立場上必須要面對這樣的氣氛。
在辦完久兵衛的喪事後,伸介盡量避免和阿久見面。
因為他決心在父親的滿七——又是一次滿七——過去以前不接近女色。
可能是這種不適合他的禁慾產生妄想,而這樣的妄想,使女人們散發出「妖」氣。
即使不是如此,對伸介的立場從一般社會的角度看,足可以把他看成「妖」人。
阿久是繼母,雪乃是嫂嫂,典子是 女——現在他一個人要負責這三個女人。
如果稱這是「後宮」也沒有問題。
可是,都是由親屬的女人構成的後宮,這裡出現妖氣也就不足為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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