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皙與張燼的談話還算順利,一頓飯結束后,沉皙喝得有點多了,竟然覺得張燼也沒那麼不好接近。
張燼左手拿著那些資料,右手半攙扶著沉皙走出飯店。
“沉小姐,還是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家,就不用麻煩張總了。”
沉皙說著扒拉開張燼扶住她手臂的手,向他鞠了一躬,踉蹌兩步,雙臂撐開像個飛機,穩住身體后往前走,結果忘記了還在下樓,踩樓階梯向前撲去。
沒有摔到堅硬冰冷的地板上,卻是撲到了一個男人的胸膛,沉皙抬頭,看見路休堅毅的下頜角,“路休,你怎麼在這裡?”
“等你啊,還能幹嘛,在這裡兼職迎賓嗎。”
“又見面。”張燼走上前,主動伸出右手,路休看著自己環抱著沉皙腰的雙手。
“抱歉啊,沒有空手了。”
“無妨。”張燼收回自己的手,“既然沉小姐有人來接了,那我就先離開了。”
路休點頭,橫抱起沉皙,往自己停車的方向走去。
沉皙躺在路休懷裡,雙手環上他的頸部,滿身的酒氣隨著呼吸撒在他的面前。路休單手抬住她的身體,然後打開後車廂的門,讓她躺在後座上。
“張總,我,我發現,你也不是那麼難相處。”
路休附身給她整理身上的衣服,好讓她躺得舒服些,咬著牙說,“沉皙,你睜眼看清楚,我是路休,不是張燼。”
沉皙努力的抬起上眼皮,雙手撫上路休的臉,仔細的摸著他的五官,“是路休誒,我給你說哦,我發現張燼這人還是蠻好的……”
自己喜歡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喝得爛醉,還當著他的面說那個男人的好話該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
“張,張燼,他答應我了,會好好看那些資料……唔……”
話沒說話,嘴巴被路休堵上了。沉皙嘴上的口紅大部分都到路休嘴上,沉皙看著覺得好笑又可愛,手肘撐起身子朝他臉上連續親了幾口。
“腮紅也有了……嘿嘿……路休,我明明是在和張燼吃飯的,可是我好想你啊……結果你猜怎麼著,我一出門,就看見你站在門口了……你說我們是不是有心靈感應……”
心靈感應個屁,是大冤種路休在飯店門口硬等了一個小時才等到兩人出來,結果還看見沉皙半倒在張燼身上。
但是這些憋屈又算得了什麼呢,只要這個女人一說想他,就算是每天來這裡站上一小時,他都覺得值得。
“沉皙,我們做吧。”
就在這裡,現在已是深夜沒人會看見,在這個私密的空間里,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纏綿。
沉皙眼神迷離,看著他濃密睫毛下銀河般點點星光的眼眸,還有被口紅暈染開來的臉頰,在醉意的加持下像是畫得精緻的妝容,甚是好看,這麼漂亮的人在邀請她一起墜入欲河誒,她要是拒絕是不是有些不知好歹呀。
“嗯。”
中了美人計的沉皙點頭答應。路休附身輕啄著她的鎖骨,把白色襯衫的扣子一顆顆解開,脫下,掛在車椅的靠背上,張嘴咬上她白嫩軟糯的胸脯,引來一聲輕吟。
褪去兩人身上多餘的衣物,坦誠相待,沉皙的雙腿被他慢慢掰開,抬起一隻搭在他的肩頭,側頭輕吻著腳踝,小穴暴露在空氣中,有些涼涼的,沉皙心裡覺著害羞,想要伸手遮擋,不一會小穴便傳來溫熱的觸感,是路休的舌頭。
溫熱濕潤的舌尖在小穴的外圈打轉,細緻的描繪著它的形狀,時而越界舔到花心,吮吸著帶來陣陣瘙癢,穴口受刺激分泌出更多的蜜液。
“路休,我下面好癢啊。”
路休親吻了一下她的小穴,將蜜液盡數收下,再一路向上親到目的地,她的嘴唇。
兩條濡濕的舌頭互相挑逗交融,而路休的手指探到下路,揉著小穴前的小豆豆,小穴前的淫水如浪潮,打濕了他的手指,稍稍用力便能順勢的進入。
路休的手指插入一個指節,沉皙拱起腰部,還好路休用手護住了她的頭,才沒有撞到車門上。
路休修長的手指全部埋沒,在沉皙的小穴中攪動,沉皙一口氣頂到喉嚨,隨著他手指的進入,才得以長舒。
沉皙環抱住路休,將他拉近自己,與他耳鬢廝磨,“不要手指……想要你的雞巴進入小穴……”
路休看著她潮紅的臉,她的話語黏黏的,鑽進他的耳朵里,將他腦子全部攪散,然後只留下一句話:操死我。
路休拔出手指,套弄兩下自己的肉棒后,拉住沉皙的腳踝把她向自己拉近。肉棒在門口敲響門鈴,沒等屋內主人回應,便進入了房間。
主人沒有指責,只是傳來了一聲舒服的呻吟。
“小皙你裡面好緊啊,夾得我很舒服。”
路休下身的肉棒抽插著她的小穴,在她耳邊說著淫穢的話語。
“小皙舒服嗎?”
“……舒服”
“想要更舒服嗎?”
“嗯哼……想要……”
路休將雞巴插入沉皙小穴深處,然後將她抱起翻了個身,沉皙發出驚呼, 不僅是因為身體的騰空,更多的是旋轉時她體內路休的肉棒每一處溝壑都無比清晰的刺激她的G 點,讓她欲仙欲死。
沉皙背對著他跪在車椅上,手撐在車窗上,後背舒服得弓起。嘴裡不成文的淫語一句接著一句,車內的溫度直線上升,在車窗上留下薄薄的霧氣。
路休下身加速抽插著,胸膛貼在沉皙背上,親吻著她後背的頸椎,雙手揉捏著她的乳尖。陰囊隨著抽插拍打在小穴上發出淫亂啪啪的聲音。
“小皙你水好多啊,好爽。”
小穴內部溫暖又濕潤,滑滑的淫水粘稠著被肉棒干出白漿。
“你……你喜歡嗎…嗯啊……”
“我愛死了。”
“嗯……慢一點……啊”
“小皙呢,小皙喜歡被操嗎?”
“喜……喜歡,但我只喜歡被路休操,嗯……操死我,再快一點……”
路休被徹底的點燃,胯部更加賣力,每一次都頂到沉皙的最深處,就好像死在今天也可以。
滿腦子都是操死你,讓你不能再看見別的男人,讓你全身都沾上我的氣息,讓那些男人聞見都滾蛋,你只能是我的,一輩子都只能是我的。
路休操得越發兇狠,身下的小人兒浪叫著,緊緊抓著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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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燼回到自己車中,因為自己喝了酒不能開車,於是打算叫代駕,坐在車中休息的時候,看見夾在資料中的沉皙的平板,從車的後視鏡中看見路休的車還沒走,於是張燼拿著平板從車中下來,打算還給沉皙。
路休的車窗貼了黑色的防窺膜,但如果外部燈光黑暗,而車內開著燈時,在車外也能隱約看見一些車中場景。
張燼走到路休車前,準備敲車門的手停住了,因為他看見路休正與沉皙在車中做愛。
路休伏在沉皙的背上賣力的輸出著,兩人十指相扣的手撐在車窗上,隱約還能聽見沉皙淫糜的呻吟,而路休正抬著頭,直勾勾的看著車窗外站著的張燼。
嘴角還勾著一絲勝利者的微笑,眼神中全是野狼護食般的敵意。
張燼也不示弱,抬手向他打了一聲招呼,然後離開了。
如果此時有人路過,能清晰的看見張燼的西裝褲下支起的小帳篷,是的,他硬了,不可否認,他確實對沉皙有意思,但只可惜,名花有主了。
張燼與路休都是野狼,在狼的世界中,他人的東西,動不得,張燼能明顯的感覺出,路休絕對是狼群中最瘋批的一個,招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