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捏著前端,把小雨傘套在自己腫脹的分身上,然後挑了挑一邊眉頭,一手圈住一條纖長白腿分開,把自己緩緩送進她的身體。
小女人捂著嘴巴,承受他緩慢地入侵,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直至下體被他塞的密不透風。
他抵住花心之後又使勁往前頂了頂,她的呼聲就從緊捂的指縫裡漏出來,水眸里連帶著也添了幾分驚慌和哀求。
胯下長龍被緊密包裹,從四面八方不停吸附。
男人被她帶著濕氣的可憐神情看的幾近失控,慾火從后腰一路衝上頭頂。
再溫柔的男人和心愛之人水乳交融時都會有作惡的心。他拿開她的手,腰部緩慢抽送幾下之後就是重重地一擊——
——“嗯”
她挺起上身哼了一聲緊接著咬上他的肩膀,疼痛沒有讓他收斂反而使他發狂,每次抽離之後都是沉重地撞擊。
昨晚他抱著軟玉溫香睡了整夜,女人身上的馨香讓他浴火焚燒不得安眠。剛開葷的男人在床事上剛嘗到了甜頭就一夜不安,眼下是怎麼都不肯放過她了。
“沒事的,他們都在樓下,聽不到聲音的,叫出來。”
看她玉面緋紅也不敢喊出聲,他誘導著她,同時加大下身的挺動力度。她本來就在隱忍邊緣,終於泄氣哼出了悶聲。
男人最看不得她雙目迷離氤氳,又半張櫻唇快速喘息的樣子。
腰腹加快速度衝撞了幾百下,在她嬌吟連連里,濁液就盡情的釋放了出來。
他捏著根部抽出依然堅挺的性器,褪下小雨傘打了個結扔掉,又用濕巾清理好兩人的身體。
做完一切,一抬頭便看到從高潮中找回理智的小女人正憤然地盯著他,本來就唇珠高翹的小嘴也撅得高高的。
見他回看自己,身體更是朝旁邊挪了兩下,又用被子包裹住,一副和他劃清界限的態度。
男人挑著眉,目光往下看了看自己跳動的赤紅下身,情慾未消的眼裡帶上股促狹,嘴角輕勾起,有些泛紅的眼尾讓這個笑看上去頗有幾分邪肆。
“不想理我?”
他聲音里還帶著饜足后的沙啞,可語氣里的玩味也讓人忽略不掉。
田暖聽了這話,被包成團的身體又朝著一邊動了動。
剛才她待過的床單下是一片水漬,男人慢悠悠的伸出手摸了摸,又送到她跟前。
“剛爽完就不理人了?床單都濕了。”
田暖腦子裡“轟”的一下,趕緊翻出被子,霍知行看準時機滾了進去,抱著人一轉,這下就是兩人被圍住了。
剛才的激情都沒有這句話給她的刺激大,現在的兩頰比剛剛在他身下時更紅。她被迫直視他晶亮的眼瞳,臉上好似被烈火灼燒般炙熱。
“沒有他們還在呀,被聽到了怎麼辦”
小女人嘟著嘴巴說話,粉唇蠕動,聲音瓮瓮的。
男人手臂在被子里圈過她的纖腰,手指捏著她身上的軟肉。
“聽不到的,隔音很好,除非趴在門上。”
這話之後懷中嬌體有明顯地放鬆,他嘴角隨之翹的更高,一雙大手來回撫摸她柔若無骨的身體。
比她剛來的時候稍微圓潤了些,雖然還是很纖盈,但已經不似當初只剩一把骨頭的樣子。
“再胖一點就好了。”
她略微搖頭,“不要,那會變醜。”
“呵,不會。”
他手游到她胸前揉捏,“再胖點這裡揉起來會更舒服。”
男人很認真的說這話,神色已經恢復平時的文雅。
田暖一時失語,美目圓睜,張著口半天不知該說些什麼。
想了又想,她還是覺得,大概就是像他之前說的那樣,他沒變壞過,而是從來就沒好過。
能保持君子之態那麼久,無非是沒有讓他暴露本性的人而已
兩人在床上又躺了一會兒,快到午飯時間才起來。
田暖很不自然,雖然說沒人知道霍知行是在自己房間里待了這麼久,但她做賊心虛,臉上的紅暈怎麼也消不掉。
特別是只要一看他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瞳,她就不自覺地想起剛剛
“知行哥哥,要不我不下去了?”
她蹲到圈圈的籠子旁,伸進一根手指摸著兔子的額頭,拿開的時候白絨毛上便多了一個坑。
身後男人拉開窗帘,聽言也跟著俯下身子,學她摸兔子的動作在她頭頂上點了點。
田暖的頭髮細緻柔軟,平時經常會飛出一些小碎發。她本身發色又偏黃,陽光這麼一照就彷彿生的本就是一頭金髮,周身都散著柔光。
他眼神一柔,手指換成手掌攏上她的髮絲。
“和我下去,還要談談訂婚宴呢,這事兒越快越好,嗯?”
猝不及防被餵了一顆糖的小女人猛地站起來,心裡的歡喜化成星星從眼裡溢出來。
她轉過身踮起腳尖在他微揚的俊臉上輕吻了下,然後對著梳妝鏡梳了兩下頭髮。
他被她可愛模樣逗笑,也湊到她旁邊。
鏡子里兩張笑意盈盈的臉都泛著點微紅。男人慢慢把臉轉向她,她也隨之轉頭,兩人之間不過一拳的距離,又同時靠近。
雙唇貼合。
“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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