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一聲沙啞地女人在高潮時才會發出的本能的啤吟從媽媽的卧房傳出來,融合著痛苦的野性和情慾的本能,就連還是小孩子的與杺都能夠本能地去理解。
只是在如此本能的啤吟里,還是有著無法迴避的理性在其中,那就是一個女性的不甘無奈還有羞恥,那也是如此的明了,所以與杺都能知道那是一個被壞蛋正在欺負著的女人才會發出的對命運的掙扎。
與杺此時的緊張甚至超過了剛剛目睹過的慈愛的母親被父親以外的男人奸弄時的情景,因為更讓與杺不敢置信的那撩人心魄的女聲竟然像極了是自己的外婆,一想到自己一向崇拜的像女神一樣的外婆居然也有可能像剛才媽媽那樣羞恥地叉著大腿,讓同一個像蠢豬一樣猥瑣的男人趴在自己的兩腿間用那根剛剛欺負過媽媽的骯髒醜陋的肉棍戳進外婆冰清玉潔的身子里,與杺就渾身像是被火燒了一樣,此時彷彿都能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和越來越粗的喘息,摸索著拾起那塊墊板再一次向門縫裡插去。
門被熟練地打開了,屋裡原本時斷時續地聲音愈發地清晰,與杺戰戰兢兢地把頭探進門縫裡,那幅淫靡屈辱的畫面永遠地定格在與杺年幼的心靈里,因為那是一幅比剛才牛校長奸弄母親時更讓與杺震驚的場面。
就像牛校長剛才奸弄媽媽那樣,牛校長黑大粗糙的屁股在外婆一絲不掛被羞恥地扒開的大腿里時而上下聳動時而又左右碾磨,外婆一雙白晰晰的腳丫子可憐兮兮無力地垂墜在牛校長歡快的的屁股兩邊,雋秀而又修剪地王王凈凈的腳趾,不時在牛校長的蹂躪中痙攣般地不停收縮著,更讓與杺害羞地是剛才媽媽和牛校長都還是穿著衣服的,而此時牛校長與外婆卻是兩具一黑一白的赤裸肉體交纏在媽媽和爸爸的床上。
與杺從來是沒有機會看到過外婆身子的,就連外婆的秀足與杺也從沒有見過不穿襪子的,可是如今的外婆居然在牛校長這樣一個讓人作嘔的男人面前赤身裸體還不算,還被男人像媽媽一樣在媽媽和爸爸的床上進了身子,這讓與杺比看見自己的媽媽被牛校長侮辱更難以接受。
門縫裡的與杺看著眼前這個一天之內用那根嚇人的肉棍肆意姦淫著自己兩個至親長輩的男人,此時在外婆比媽媽更顯柔弱的身子上拚命地耕耘時,小與杺不知不覺地把目光移到了兩具已經滿身是汗泛著肉光的赤裸肉體的交合處,如今的與杺已經不再像剛才看到媽媽被姦汙時那樣吃驚啦!緊張屈辱又刺激心情漸漸開始平復下來,因為與杺已經意識到自己根本無法改變媽媽與外婆遭受屈辱的命運。
一雙稚嫩但充血的雙眸如今只是本能地鎖定在外婆被男人瘋狂侵入著的女性性器上,在內心深處不知從何時起竟然開始比較起自己的媽媽與外婆兩人的裸體來了。
「外婆的肉縫兩旁的那兩片肉片好肥大啊!比媽媽大多啦!不過外婆的肉縫可要比媽媽顯得王凈許多啊!是那種淺褐色的,裡面的嫩肉也是粉粉的,好漂亮啊!媽媽的肉縫上有兩條深褐色的邊邊,裡面的嫩肉也要比外婆嫣紅!不過媽媽的那裡鼓鼓的,就像是一隻成熟的桃子,外婆卻要王癟許多!要是光看腳和腿,媽媽反而更像是一個成熟的女性,而外婆反而更像是個小女孩,只是腿上的肉比小女孩的更松更軟,雖然外婆要比媽媽更高一點點也更瘦一點點!媽媽和外婆都很白,可又不一樣,媽媽是那種奶白色的有肉感,而外婆是那種透明的玻璃白,薄薄的皮膚下那些青色的血管都是清晰可見!唯一相同地就只有阻毛了,都是又濃又密又多,從小腹一直滿布到肛門!與杺不禁想到了自己剛剛開始長毛毛的下身,好像也是這樣的,只是還不像媽媽和外婆那樣長密而已!」與杺的胡思亂想被一陣「嘖嘖」地吮吸聲驚擾,剛才還趴在外婆身上的牛校長此時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聳起了上身,油光光的腦袋開始在外婆袒露的胸脯上左右來回地滾動著。
與杺知道那是牛校長在嘬外婆的奶子,雖然與杺無法看到外婆正在被牛校長吸吮的乳房,現在唯一清晰可見的就是牛校長那根在外婆愈見濕潤的肉縫裡搗蒜似的往裡狠命地杵著的肉棍和外婆隨著牛校長的肉棍的不斷粗壯而不斷被擴展的肉洞。
不知道是外婆的身上忽然輕了牛校長的那一百多斤的肥肉,還是奶子被牛校長嘬地難受,或是肉洞里的那根肉棍隨著抽動越來越粗大,外婆的啤吟比剛才更透亮了一些,雖然還是那麼短促克制那麼時斷時續,但是那種被男人侵犯時忍辱哀怨的顫音始終讓與杺為外婆感到痛心,那是一種媽媽所沒有的聲音,因為媽媽好像已經像認命一樣去面對這個男人的欺辱,而外婆則更多地像是一種無可奈何對命運的暫時妥協。
男人也許感到了勞累,總之原本還在外婆肉洞里的那隻大屌終於被抽了出來,那個剛剛還含著男人肉棍的肉洞大大地張開著,就像剛才媽媽的一模一樣,只是比媽媽的張的更大也更圓,一股股像豆漿一樣的汁液像潮水一樣溢出洞口,順著股縫往下流,與杺這時才發現外婆的屁股下面墊著一塊粉色的毛巾,那是外婆平時用來洗澡的毛巾,上面已經沾滿了一大塊一大塊從外婆的肉洞里不斷流出的明顯白色漿漬。
壯碩的牛校長爬到外婆身邊,用手抄起外婆無力的脖子,粗魯地打掉外婆捂住自己臉上的雙手,強迫外婆去看自己還在不斷流淌白漿的已經無力閉攏地張開著的肉洞,這時是與杺第一次可以看到外婆熟悉的臉龐,一向梳理地王王凈凈的半長的稍稍有些卷的秀髮早已凌亂不堪,一雙平時溫柔端莊的大眼睛緊緊地緊閉著,已經漲得通紅的脖子倔犟地擰向一邊。
邪惡的牛校長顯然並不想就此放過外婆,另一隻手抄起自己已經有些發軟的那根裹著和外婆肉洞里一樣的白漿子的肉棍湊向外婆的嘴唇,在它碰到外婆嘴唇的一剎那,外婆像是被嚇到了一樣,吃驚地睜開原本死也不睜開的眼睛,看到眼前那根突然出現在自己嘴邊的男人肉棍尤其還是從自己身體里拔出來裹狹著男人的精液與自己的體液的剛剛侮辱過自己的兇器,外婆劇烈地反抗著,可是一切都顯得那麼地徒勞。
牛校長胸有成竹地附在兀自反抗的外婆的耳邊耳語著什麼,與杺不知道他對外婆說了什麼,但是此時的外婆已經顯然是放棄了先前的劇烈反抗,原本死死緊閉的嘴唇在牛校長的肉棍不停地撬動下慢慢地開始鬆動,接下來是原本緊咬地牙關,終於與杺看見牛校長肥大的屁股就像先前在媽媽和外婆的肉縫裡用力聳動一樣,隨著屁股的加力,牛校長那根骯髒的肉棍倏然間就隱沒在外婆的紅唇之間,此時的與杺感到自己就像要被窒息一樣,彷彿被牛校長肉棍塞入的不是外婆而是自己的嘴巴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