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與杺第一次可以看到外婆的臉擁有的這樣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與杺反而覺得此時的外婆有了一種比平時更神聖也更聖潔的氣質,與同樣被侮辱的媽媽相比,媽媽只是一個不幸的良家婦女,而外婆分明就是被冤屈的聖女,也許正因為如此,男人也才會更有興趣地去盡極可能的侮辱外婆,享受在普通的良家婦女身上無法獲得的快感。
果然就在牛校長終於拖著他那條流著白漿的肉棍離開外婆的嘴巴后,牛校長一邊仍舊用手摳弄著外婆還沒有合攏的肉縫一面又再外婆的耳邊說了什麼,這次外婆沒有拒絕牛校長的提議,而是慢慢地翻過身來,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就像媽媽做過的那個像狗一樣屈辱的動作,兩條透白的像女孩一樣纖細的大腿朝兩邊打開,像媽媽一樣把女人所有的羞恥的秘密都暴露在眼前的這個無恥的男人面前。
外婆的阻毛像媽媽一樣濃密甚至比媽媽的更濃密,但是與杺很容易從外婆濃密的黑森林裡找到隱藏著的那條女人神秘的肉縫,因為外婆的那兩片肉唇要比媽媽的肥厚的多但是阻戶卻又比媽媽的小的多,就像是突出在叢林中的正在顫抖著噴發白色岩漿的小火山聳立在一片黑油油的叢林中央,泛著讓人臉紅的粉褐色的光。
雖然與杺為自己女神一樣的外婆居然有如此讓人害羞的肉縫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恥辱,那種感覺比看到媽媽的肉縫更讓與杺感到震撼。
但是同樣不可否認地是與杺同樣也更喜歡外婆的肉縫超過自己的媽媽,是因為那誘人的顏色,柔軟肉感的肉唇嗎?還是那孱弱惹人愛憐的單薄阻埠?也許都是也許都不是,也許只是因為那是自己的外婆,一個女神一樣的外婆的神秘肉縫才會讓自己如此地怦然地心動。
如今這條不知道曾經讓多少風流才子富豪官宦子弟垂涎夢寐的肉縫,竟然剛剛被眼前的這個土包子的惡棍狂風暴雨般地蹂躪過,還在兀自顫抖著,但是男人又開始把他的另一個讓女人更羞恥的器官伸向了外婆的那片已經毫無遮攔的禁地。
牛校長油光光的腦袋毫無徵兆地一頭扎進了正在嗚咽的外婆高高撅起的褲襠里,用嘴和舌頭像只癩皮狗一樣舔舐著外婆那兩個女性羞恥的排泄器官上,絲毫不介意從外婆的肉縫裡不斷湧出的那豆汁一樣的白漿,相反反而對那讓人噁心的汁液孜孜以求,把早已泥濘不堪的那兩片已經東倒西歪的外婆肉縫舔得嘖嘖有聲。
「啊!不……不要啊……」被一個男人突如其來地用嘴來舔舐自己剛剛被這個惡魔肆意羞辱蹂躪過的自己的性器官和自己的排泄器官讓原本已經暫時屈服的外婆吃驚不已,因為這可能是外婆從沒有想到過的事情,外婆尖叫著摔倒在床上,試圖夾緊自己的雙腿來回掙扎著想擺脫這個在自己赤裸的褲襠里如影隨形的讓人作嘔的油光光的腦袋,還有那根像毒蛇一樣的舌頭。
外婆的掙扎讓牛校長開始憤怒不已,與杺看到牛校長把原本趴著的外婆重重地摔在床上,反身壓在了外婆試圖掙扎的身子上,用兩條毛腿壓住外婆想推開他的雙手,用手扒開外婆試圖夾緊的大腿,在那個醜陋的大腦瓜下伸出滿是黃色苔蘚的大舌頭,無情地掃弄著外婆鮮嫩的大肉唇。
顯然,牛校長的舉動也讓與杺感到震驚與噁心。
這個連做夢都不曾做到過的場面給像與杺這樣的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來說簡直就像是致命的一擊。
「啊……」與杺不知不覺地跌坐在地上,早已忘了自己原本只是一個偷窺者。
門口的動靜讓埋頭在外婆褲襠里津津有味的牛校長給嚇了一跳,鼓著嘴滿臉都掛滿著外婆的肉縫裡潮湧出來的那種濃漿汁的牛校長活像是一隻癩蛤蟆,但一雙小眼聚焦在與杺的身上時,竟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淫笑。
發現新大陸的牛校長像上生理課一樣的在與杺的眼前開始齷齪地翻弄起外婆的性器,時而用嘴親吻肉唇時而用牙齒輕輕地啃咬她們尤其是肉縫頂端的那顆像乳頭一樣高高頂出肉縫的肉芽,牛校長不僅用門牙咬她還誇張地露出大槽牙去嚼她,那個肉芽也在牛校長誇張的咬嚼下竟然明顯地脹大起來,每當男人一碰到肉芽外婆便拚命地掙扎肉縫裡的白漿也愈發地湧出,可是瘦弱的外婆被牛校長壓在身下,一雙臭烘烘的腳丫子在外婆雋秀的臉龐上不停地摩擦,所以很快外婆就不再有任何的力氣再掙扎了,只能任這個趴在自己羞恥裸露的胴體上的男人恣意的陵辱自己,唯一的反抗倒不如說是屈服的證據便是在牛校長的玩弄下那些生理上的讓女性羞恥的本能反應。
牛校長開始把外婆肉縫裡流出的白汁抹進下面那個像一朵盛開的雛菊一樣的外婆肛門裡,隨著一隻手指兩隻手指的不斷進入,最終牛校長把除了大拇指與小指之外的三根手指都硬生生地捅進了外婆原本緊閉的肛門裡。
「不要……為什麼要這樣……畜生……你不得好死……你難道就沒有母親嗎? 嗚嗚……」「我的大美人,你也可以做我的老媽啊,就是做了我老媽老子還是要肏了你這個大美人媽,嘿嘿……好啦!現在屁眼都上過漿子了,你今天是躺著給我肏呢還是趴著,自個挑吧?快肏快完,老子還有事要辦呢?哪天你老公到外地辦事我再好好孝順孝順你這個大美人媽!哈哈哈……」「不要,求求你,今天就饒了我吧?我……我……那地方還沒好,會弄壞的。
」「沒好嗎?我看現在不是挺好嗎?」牛校長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又捅了捅外婆滿是白漿的肛門,一臉的不相信。
「里……裡面還痛,醫……醫生說我有……有內痔……」外婆的聲音越說越小,說到後來幾乎是喃喃自語一樣。
「痔瘡啊!讓老子給你捅捅不就通了嗎?我的大美人,我猜你喜歡躺在肏,好看著老子是不是賣力對不對?嘿嘿……」牛校長不懷好意地爬下外婆的身子,握住外婆兩隻細若無骨的腳踝就想把外婆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上去。
「不要,放開我……」外婆拚命地蹬著雙腳不讓牛校長得逞。
「怎麼啦!老婊子,你可不要給臉不要臉啊!你要是不肯就算了,到時候老子的命根沒處泄找你的兩個女兒來幫忙,你可別後悔,哼……」牛校長裝著就要下床去的樣子,還沒等牛校長的腳丫子下地,外婆就屈服了。
「你來吧!你想怎麼就怎麼,你要是敢碰我的女兒,我就殺了你……嗚嗚……」再看外婆時,此時的外婆已經趴在了床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柔軟的腰肢深深地塌在床上,兩條大腿更是大大的打開,不知道是因為情緒的激動還是精神的緊張,精緻的菊蕾在不自覺地收縮著,就像一隻不停地吐著魚沫的魚嘴一樣擠出被牛校長抹進肛門裡的白汁。
「嘿嘿……看不出啊!原來我們的教壇雙星沈老師沈大美人喜歡像母狗一樣趴著給人肏啊!哈哈哈……是不是你家王老頭就是這麼玩你的啊!嘿嘿……」沈星塵恨不得地上有一條地縫能讓自己鑽進去,自己的大女兒王珏那時已經是學校後勤處的老師,當初為了不讓自己體弱的小女兒去支邊,不得不落下自己這張老臉去求這個無賴,因為整個學校里只有這位從政府下來的才有人事的調動權,可是哪想得到,就在他家裡的桌子上放著那張自己一家老小夢寐以求的調令,可是就在自己滿心歡喜以為從此可以一家人平平安安的生活在一起時,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居然撕掉了那副道貌岸然的人皮。
當自己失魂落魄地回到家裡時,看到一家人滿心歡喜地看到自己帶回來的那張由自己賣身一樣贖來的調令時,只有自己才真真切切地感覺到,因為被自己一起帶回這個祥和美滿的家的還有永遠被玷污了的在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里的恥辱,就在今天自己只屬於丈夫的子宮裡居然已經盛滿著一個比自己女兒大不了幾歲的無恥男人腥臭的精液,而這只是自己屈辱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