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被他摟著往床內拖去,滿肚子疑問,心頭大是焦急,也不知這位韋大哥韋香主有什麼企圖,一對烏溜溜的大眼睛已蘊滿了淚水。
韋小寶將她摟至裡頭,想起當年戲耍沐劍屏的手段,心裡暗暗笑著,嘴唇貼在她耳旁,蚊聲道:“好妹子,對不住了,老公將指頭放你眼皮上問些問題,你若知道便眨一下兩眼,不知道便眨一下右眼,好么?”說完,將指頭輕輕置於她眼皮上。
曾柔無奈,便眨一下兩眼。
韋小寶嘴唇往她耳內輕輕呵著熱氣,細聲問道:“你可知道這是啥地方?”曾柔耳朵受癢難耐,急忙眨一下兩眼。
韋小寶嘴唇移往她嬌嫩的臉頰摸著,空下那手從她衣襟摸了進去,只覺得小姑娘的胸頸嫩如豆腐,指掌摸來一片細膩,感覺甚好。
頂在她陰部的肉棒,不由得跳了一下。
輕聲笑道:“嗯……這麗春院是揚州城內最有名的妓院,你是應當知道的。
我再問你,這張床用來做什麼的?”曾柔胸口突然被襲,吃了一驚,心房突突亂跳,趕忙眨一下兩眼,又眨一下右眼。
韋小寶不理會她,那隻手探進圍兜,輕撫著她綁著胸布的乳房,摸得不亦樂乎。
過了半響,曾柔覺得他摸胸的手越來越用力,又眨一下兩眼,再眨了一下右眼。
韋小寶暗暗笑著:“小姑娘養的白兔子,看來也比公主那浪皮的兩個大。
”微聲道:“好妹子,你打的什麼信號?老公可不明白了。
”那手微微使力抓住一邊乳房,瞎摸起來,昵聲笑道:“老公再問一次好了,你可知道這張床用來做什麼的?”曾柔情竇已開,跟韋小寶幾次場合交過手,會過面,心底對他著實既欽佩又愛慕。
剛剛才聽了半夜的神秘聲響,到現在小穴還是熱乎乎、黏涕涕的。
雖然乳房隔著幾層布巾被他撫摸,嘴唇也只在頰上輕磨,卻是異樣滋味充滿全身。
他再問來,只軟著身子紅暈雙頰,閉了兩眼一概應是,默默暗許任他胡為,一顆心卻是“乒乒乓乓”的劇烈跳個不停。
韋小寶指頭在她眼皮上置了半響,察覺她閉上兩眼不再張開,當下也不問那些個什麼無聊問題了,默不做聲輕手解光了她衣裙。
他動作溫柔卻甚為快速,曾柔被他抬腿舉臂,翻來覆去,待得渾身赤裸,全身一涼,那被辱的羞人盈眶淚珠也延腮垂落。
韋小寶將對圓挺的美乳握在兩手,輪番把玩了一陣,黑暗裡瞧不出這對乳房長成什麼美樣子。
只覺得握來硬裡帶軟,軟中帶硬,狀似大梨。
雙手握她一個,揉捏在指掌間,委實令人愛不釋手。
暗暗估量道:“果然比公主那小浪皮的奶子大,卻都沒木頭小親親的大,待老子嘗嘗味道如何,說不定也給你們排個名次。
”抓了兩座美奶,便將整付頭臉埋進中間,左右磨蹭,也聞乳香也吮奶頭,心裡暗暗排起名次來。
還未等他排出名次來,含於嘴裡的小奶頭已變得又圓又硬,那兩座玉峰也膨脹起來。
韋小寶在肚裡暗暗笑道:“小妮子思春啦!”抱著她溫柔的身子,上上下下摸了幾遍,只覺得曾柔一身肉體肥瘦適中,腰細奶大,腿長平腹,整身滑溜溜的,摟著摸來舒服無比。
心中暗暗贊道:“早看得出來,柔兒親親老婆脫光了衣服,體材一定甚是美妙。
”一手又輕移往她下腹游去,指頭過處,但覺一片柔軟細膩,便如撫那上等溫玉。
停了一下,又想:“只比雙兒親親好老婆差一些些而已,天底下還找不出有哪個女子,比得上老子的雙兒親親好老婆呢!”幾根指頭在她小腹盤旋片刻,中指繞著圓圓的小肚臍,暗笑道:“忘了將穴毛也排排名次,她媽的!老子應當也把妳們的屄毛拿來排個名次才是!比比哪個老婆屄毛長得美。
”又想:“不行,好雙兒沒長屄毛如何比?”自己暗暗笑著,手指往曾柔小穴探去。
摸著高高突起一座小丘,肌膚細膩滑嫩,卻也是豐飽潔凈的肉饅頭一個,毫無絲毛。
手掌撫著小丘,肚裡暗暗好笑:“雙兒好老婆白饅頭一個,柔兒老婆也是大饅頭一個,看來老子叫她什麼兒的老婆,兩腿間都會夾個圓饅頭來和老子辦公事了。
”手指循那饅頭的小裂縫摸去,輕輕騷著她粉唇。
曾柔兩腿張著,小小肉洞也是微微張開,那煩死人的潺潺黏液,就積滿在洞口。
韋小寶空了一根指頭,沾些滑溜溜的黏液,頂著肉洞繞了幾繞,便輕輕地淺插進去,用那指頭在洞口抽插了起來。
曾柔被他玩得貝齒緊咬,細喘吁吁。
心中亂成一團,腦里卻是空白一片,就只剩那青春肉體燃燒著熊熊慾火,混著些微羞澀與惱怒,大眼淌淚,流個不止而已。
指頭抽插了片刻,韋小寶聽她嬌喘聲越來越急,摟著她細聲道:“這張床是專供男女來做夫妻用的,你要和老公成親后才做夫妻,還是現下先做次夫妻嘗嘗美味,以後再來成親拜天地?”口中邊問,底下指頭還是不停的抽插。
曾柔是個處子,被他弄得渾身慾火,不知如何是好,又口不能言身不能動。
只記得他說的,“若知道便眨一下兩眼,不知道便眨一下右眼”,兩個大眼睛便是一起猛眨,淚水和蜜水也是急得直流。
這麗春院出來的小淫魔,早感覺到她小肉洞的水越流越多,問這話也是虛問一句而已,便是曾柔不允,他也照樣拿她做夫妻了。
過了半響,附在曾柔耳旁,蚊聲道:“老公知道你答應了,只害羞不做聲不示意罷了。
”抽出指頭,輕輕撫著她小穴,兩指分了那嫩唇,將條熱騰騰的大肉棒抵住洞口,又附在曾柔耳旁,蚊聲道:“老公會很溫柔地將這大傢伙輕輕插進去的,開始或許會有些疼痛,接著就極為快活了,保證比擲那骰子連擲十個至尊寶,連連通殺十次還快活!”說完,輕將棒頭頂在她滿是黏液蜜汁的洞口磨著。
曾柔覺得小便處被個什麼燙人的硬東西頂著,四下黑漆漆的,在這妓院的大床上,一顆小心臟“乒乒乓乓”的跳得幾乎便要停了。
迷迷糊糊之際,聽他說著“擲骰子連擲十個至尊寶,通殺十次”,心裡一震,想起頭次和他見面,在那軍營大帳里,自己背負大群師門兄長性命,抖著手,四枚骰子擲了三點。
當時這“花差花差小寶將軍”面前明明贏了大堆銀兩,也不知他是否故意放人,還是那把當真背了手氣,竟然擲個別十。
不僅眾人死裡逃生,還奉送大筆銀兩。
如此這般言而有信講義氣的人,臨走時要了他那四枚骰子,貼身藏於懷中。
便如和他對擲般,不時取出來擲玩,暗暗念著他。
曾柔想到這裡,心中又是一片柔情。
小便處被他一個燙人的硬東西頂住,只羞著一張赤紅的俏臉,暗暗在心裡說道:“韋大哥你快丟個至尊寶罷,妹妹被你通殺十次百次也絕不疼痛的。
”心裡充滿濃濃情意期待,卻也萬分緊張想著,只覺得那燙人的硬東西,在小便處蹭磨並沒進來。
又等了不知多長時刻,小便處被磨得快活連連,蜜水如泉幾乎酥了身子,才覺得那處微微疼痛,韋大哥燙人的硬東西好似擠了進來。
韋小寶握著大棒,巨頭抵著洞口的嫩肉,畫了數圈,捺了幾捺,只覺得棒頭被噴了滿頭臉的溫液。
肚裡暗暗嘻笑,輕輕將棒頭前端撐入小洞內。
欺那曾柔不能言語行動,停了一下,只聽得“唧!”的聲輕響,又緩緩擠入圓圓整個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