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荃下身微微搖動,膩聲道:“你幹甚麼了?”韋小寶也膩著聲音說道:“你叫幾聲老公來聽聽,咱夫妻兩就可開工,合力給你婆婆造孫子了!”蘇荃聽了渾身燥紅,只覺心中一片幸福歡愉,羞聲輕輕地叫道:“老……老公……老公……老公,哎喲~老公輕些……”幾聲老公尚未叫完,韋小寶在上面聽她嬌聲媚叫,黑暗裡想著她微張紅紅小嘴巴的美艷樣子,早一棒頂了入那甜汁流個不止的小肉洞。
這回兩人均無顧忌,男的怒挺一隻肉棒,盡情大抽大送,女的滿心柔情,一雙玉腿高高舉著,大大分開,擺臀挺陰,放聲喘氣,哼哼樂吟。
那些個吁吁哼哼淫樂聲音,只聽得雙兒、曾柔兩女臉紅耳赤不說,床鋪也震得兩女心慌意亂。
偏偏韋小寶故意使壞,將兩人玉腿分得開開,擺個挨乾的姿勢置於床上。
兩女渾身騷癢,屄水陣陣,玉門大開流得褲底盡濕,就是夾揉不得,只能軟軟躺於床上。
韋小寶挾著蘇荃膩膩的身子,越干越覺棒子滑溜溜,蘇荃腿間“噗!噗!”泥濘聲也愈響。
往她耳內輕吹一口熱氣,細聲道:“可惜太暗了,否則像昨夜般再表演一段夫妻幹事動作,給姊姊老婆欣賞,豈不甚美!”蘇荃聽了,想到昨夜見他挺著肉棒,拿自己的羞人處當著雙兒面前,大肆表演那套既刺激又痛快的夫妻幹事動作,陰道不由得一陣痙攣,兩條圓潤的長腿微開了一下又夾緊,肥碩的屄兒往上挺去,喘聲道:“且待下回再表演~下回再表演~你快快動起來!好老公~”這幹事甚有經驗的小色魔,見她這般媚樣知她又要丟身。
摟了她,四片嘴唇緊緊黏成一塊,只由鼻孔吁吁喘氣。
棒子被那小洞緊緊含住,上上下下刷著肉壁刺著花心,兩人一時樂得渾身酥麻,全然忘了床上還有兩個女子,粉腿大開蜜水橫流。
正豎著耳朵在聽好戲!蘇荃興緻勃勃,摟著他,被狠狠插了又插,性潮來去數回。
儘管丟得手腳發軟,小屄隱隱作痛。
卻是一身爽快,癱於他棒下細細嬌喘,心滿意足動都不想再動。
黑暗中,韋小寶只覺得她軟軟躺在身下,一隻大肉棒還慾火滾滾硬梆梆的插在小洞穴里,急聲問道:“姊姊好老婆你又怎麼了?”那位“姊姊好老婆”酥軟著聲音細細應道:“姊姊差點沒魂了,你快尋路尿尿去罷!”韋小寶壓著兩個大乳房,肉棒又往她腿根間那白饅頭撞了數下。
蘇荃卻只張著兩腿癱在床上,毫無反應。
韋小寶膩聲道:“好老婆,你老公肉棒子可還火辣辣像根鐵棒似的,尿也不那麼急了,你怎麼就睡著了,起來幫老公消火好么?”蘇荃慾火已退,紅著臉暗暗思著:“他日當真成了他老婆,光這床上數著便有六個老婆,外頭也不知還有幾個,如何能獨佔他一人?”甜聲說道:“床上除那毛東珠,儘是你老婆,找一個幫你消火好么,好老公~”韋小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唇輕撫著她臉頰,又膩聲問道:“好老婆,你說該找那個好?”蘇荃畢竟還是統領著數百手下的女人,聽了忍不住,柳眉又豎起來。
先使出那掐他的習慣,鉗指往他赤裸裸的腰際輕輕掐了一把,再輕撫著他腰際,甜聲蜜音回道:“這床上除那毛東珠外,儘是你老婆,就老公你最大,你想找那個老婆消火便找那個,好么~”韋小寶聽她這般甜美說話,那指鉗也是輕輕一掐,更似情人打情罵俏,心中樂成一團,嘻嘻笑道:“好姊姊老婆你休息一會兒,我去消了火就回來。
”輕輕抽出棒子,順手掏了一把濕淋淋肥嘟嘟的小粉屄。
摸清方向,繼續往曾柔躺身處爬去。
十四)下之二雙兒和曾柔,就癱軟在近處。
兩女張著玉腿,聽得渾身燥熱,蜜水洪流。
只圓瞪四隻美目,盯著他幹事發聲的方向瞧。
聽他說完話,便往這邊爬過來。
微光下,雙兒一對大眼睛滿蘊淚水,又期待又幽怨盯著他,只見得朦朦一條白色人影,瞎子般摸索著,卻是兩下子便被他摸著了。
韋小寶在那頭胡作非為,幹了半天,爬至兩女躺身處,一時也忘了哪個是雙兒,哪個是曾柔?黑漆漆的只仗外透些微光進來,床上眾女就那新封號的“姊姊老婆”能言語行動,也問兩女不得。
便如狗般趴在兩人頭上,左聞右嗅,辨識起來。
鼻子才觸及雙兒臉頰,便知是她。
斜過身子摟住雙兒,低頭將嘴巴撫著她臉頰,磨磨蹭蹭尋到兩片香唇親了下去。
雙兒一身癱軟,孤零零地躺了半夜,就聽他在那頭胡搞瞎搞,心中酸氣醋味儘管只淡淡浮著,底下小穴也是蜜水潺潺,卻氣他過了這般長久時刻才想到家中老婆。
韋小寶嘴巴吻來,那柔軟櫻唇緊緊閉成一線,就只相應不理。
韋小寶心底一涼,往她細膩頰上親了一親,昵聲笑道:“天底下的香味,就數韋小寶的親親好雙兒、好老婆身上的香氣,最是第一等香了。
”說完,又親她一下,甜著聲音說道:“也是你老公最最記得、最最忘不了的香氣了,黑暗裡頭,老公光嗅著好老婆身上的香味,便知是你,絕對不會錯認他人。
”邊說,嘴巴又移近了雙兒柔唇。
雙兒性格本就溫柔無比,一般女子又多俱喜聽丈夫誇讚之天性,雙兒也是不能避免。
她和韋小寶日夜廝摩,深深知他習性。
聽他這般蜜言道來,儘管知曉十句之中只能信個一兩句,但還是一線緊閉柔唇卻緩緩張了開來。
黑暗中,韋小寶聞得微微蘭花芳香熱氣,心裡大樂,嘴巴一湊而上,雙兒也正吐著一小半溫香的舌尖在等他。
雙兒躺身床上等了甚久,聽他偷偷摸摸淫樂,諸般風流聲音,這一擁吻,櫻唇濕潤,舌頭香軟,細細嬌喘氣勝蘭香,熱情無比。
那熟悉的幽幽蘭花芳香,便就一直在兩人鼻口間飄飄浮浮。
韋小寶邊親嘴,心裡頭卻想道:“好雙兒好老婆身上、口中的香氣,確是老子頭等喜歡,最最記得,最最忘不的香氣,應當排在第一名。
那年糕身子的香味可也好聞得很,難忘得很,每次教老子一聞便知是她,就排在第二名了。
”正想甜言蜜語一番哄過了雙兒,好儘快去找曾柔,心中一動,又暗暗笑著:“媽媽的脂粉香雖不怎麼好聞,但就是難忘得很,每回一揪老子的耳朵,便知是她,應當排在第三名。
”排名妥當,大是得意,四唇相連含含糊糊說道:“親親………好老婆……你老公還有樁公事……”雙兒聽他在這時刻里,還提起什麼公事,心下一惱,又收了香舌緊閉櫻唇,連對大眼睛也閉了。
韋小寶舌頭被掃地出門,不敢再鬧她,膩聲道:“老公剛才在那頭,雖然作為不正經,卻也是在辦公事,探得一樁消息,需找那曾姑娘問清楚。
”親親她,又甜著聲調:“問明白了,很快便回來陪我的親親雙兒好老婆,不再離開了,好吧?”雙兒知道曾柔不能言行,他找曾柔還能幹些什麼正當公事,一肚子氣盡從兩個小小鼻孔“咻咻”進出。
曾柔就躺在旁邊,也不知這人花樣百出,十句話里,卻通常能信者僅約三兩句。
聽他有樁公事要找自己問話,心中一片疑惑,睜大眼睛等著他來。